小圆与宫轻云却视而不见。招招致命。剑剑狠辣,非要取他性命。

欧阳长老转头,遥遥抱拳:小姐,如何处置他们?”

他看下去,脸上笑容渐渐敛去,变为肃重。

小圆嘻嘻笑道:“张长老,你不也奈何不得这家伙吗?”

俊美青年又搭弓射箭,撇嘴发出冷笑:“现在想求援,嘿嘿,他们来之前,必取你狗命!”

半晌过后,小圆忍不住了,娇声道:“小姐,想出法子没有?”

李慕禅在小圆与宫轻云跟前,常是笑眯眯的,语带调笑,但在梅若兰跟前,平和如水,加之相貌平平,不能让她动心。

李慕禅的脸却白了,凭他修为,一连施展两次控鹤添油术,大感吃力,丹田内力被抽尽。

这一下,他身前露出破绽,两道乌光钻进来,他一扭身,以背相迎,乌光结结实实射进后背。

梅若兰轻哼一声:“碧血箭!”

削瘦老者双掌一拍,嘿嘿笑着冲向欧阳长老:“再来!”

每车伴四个护卫,一个银甲,三个铜甲,他们或静静吃干粮,或闭目养神,或站着练气,或闭目打坐。

梅若兰“嗯”一声,哼道:“若山,小心身体,莫贪图读书之乐!”

秦氏无奈,不再多劝。

白青石咬牙,吱吱作响,双眼熊熊如焰。

十几个青年却不凡,个个英姿勃勃,气度不俗。

抵得上三四年苦修,他苦笑,这法子太取巧,也太诱人,也就五师弟傻,这般损己利人。

贺南山哈哈大笑:“五师弟这般说,可是愧不敢当啊!”

“嘘——,……别说话!”梅若海一摆手,盯着李慕禅。

李慕禅索性一跃而起,踏着树梢而行,僧袍飘飘。

李慕禅吸了口气,杀子之仇,如渊如海,不共戴天!

他身子不停颤动,脸庞扭曲,又哭又笑,极是怪异。

梅若兰嘴角微抿,看了看他:“你果有脱离之念!”

李慕禅笑道:“原来是才女!”

梅若兰微笑道:“程伯,他力气大,材质太脆,受不住他力量。”

贺南山道:“程大师的手艺绝对一流,你这虽是青锋剑,坚韧却不输大师兄的梅花剑!”

“……是。”小圆迟疑一下,不情愿的答应,担忧的望一眼李慕禅。

青年张世祥忙道:“湛然师兄若有个三长两短,天枢院诸师兄岂能干休?……冤冤相报何时了,快让开!”

自从心珠增了一颗,他可一心二用,感觉更加敏锐,虽看不出破绽,但隐隐觉得不对劲儿。

小圆忙点头:“就是就是!必有隐情的!”

大门前两青年也低声议论,一圆脸青年摇头:“张师兄这是偷袭,胜之不武,真是……”

秀秀张了张嘴,想劝劝她,却不知说什么好,想了半晌,最终叹了口气,点点头:“好吧……”

尉迟明挠挠头,嘿嘿笑道:“小圆甜甜的,娶了当老婆再好不过!”

“小姐……”小圆受不住她目光,低声唤道。

贺南山微笑:“面壁一年半,对于旁人来说是苦刑,可五师弟你禅功精深,心如止水,反而因祸得福,能静心练功,相当于闭关了!”

“好啊,老赵,你是不是故意找碴?!”金开泰恶狠狠瞪他。

转头看另一棵树,拇指大一个洞,周围是一些黄白粉末。

如今圆珠凝成,自然做到了动中入定,他岂能不欢喜?

李慕禅看一眼四师兄,暗赞果然厉害。

“大师兄,放心罢,放给我啦!”尉迟明胸脯拍得砰砰响。

“我过了爱热闹的年纪,”他摇摇头:“不如安静的读几本书,……功夫练到一定层次,很难突破,需得触类旁通,……五师弟,你有闲时也要多读书。”

李慕禅笑着摇摇头,暗自赞叹,这就像后世的保险柜了。

李健看一眼李慕禅,摇头苦笑。

圆珠缓缓降下,落入百会,如水入土,眨眼潜入不见,同时眉心一闪,出现一只竖眼,仿佛二郎神的第三眼。

李慕禅笑眯眯的看着他,不紧不慢的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如此佳人,大哥也心动罢?”

他扫一眼周围,望向金开泰:“统领,怎么不见我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