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暗暗庆喜,然而当她的一只手继续往下的时候,她忽然又缩了回来,眼睛充塞着惊恐和迷惑。

“你这色狼,恶魔。。。。。。放开我。。。。。。“王洁云拼命地喊着,眼泪顺着她漂亮的脸颊一点一滴慢慢地滚落下来。

孟建军:原花都镇党委书记,后被提拔为花都区主管城建副市长,孟朋的父亲

“其实什么爱倒没什么,关键你看这,里面因为它而让多少小年轻伤心啊,有些还不顾自己性命。世界上其实最痛苦的事不是什么爱不爱,而是本应该是最为亲密的人不能互相照顾,却在互相折磨。”秦剑母亲蛮有深情地讲。

“爸,你来我们医院做什么啊?”王洁云试探性地问。

“不,不用了,我自己打车过去,就可以了,姚总他们说不定还有事和你谈呢。”严露怕他真送她过去,这万一遇到王洁云王医生,那实在太难堪了。她望了望跟在他们后面的几个老总后,对着王惠民说。

王惠民虽然对他如此了解他们家事难以理解,但还是经他这一通赞扬之词,心里开始乐开了花,觉得他这女婿可是越来越有出息了,既然能攀到这么一家大公司。

“这小丫,还跟自己玩语言游戏。”孟朋这样想着。

“哦,幸会幸会,a房产集团在国内房产界算是数一数二的,没想到能在这里认识姚总。想必你们总公司也把目光放在了花都?”王局长站起来伸出手对着姚世然说。

在严露准备开酒吧时,王局长更是忙前忙后,叮嘱这叮嘱那,去工商跑消防,只要是需要他出面能够摆平的,他都会自动请缨,找关系的拉关系,请吃饭的更是在酒桌上一马当先,就像严露的酒吧是他要开的,这也在他们俩共同的圈子里传为佳话。

“上海?你又跑去上海干嘛?事先也不通知一声,搞得我下了班回家拿了东西就往你家跑,按了半天门铃也没见人来开,进去一看连个人影都没有。”王洁云越说越来气,语气不免更加重了些。

“孟总,你还在为上次的事在生气呢?男子汉,可不要那么小家子气,成大事者可不能拘泥于小节。”对方反倒调皮地将了他一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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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特别是一个已经受过爱情伤害并且玩弄道德的男人,要俘获一个女人,我们只能称之为是一种邪念。而此刻,秦剑脑子里就是被这种邪念充塞着头脑,他没有去考虑任何其它的因素,甚至于也根本没有把王洁云手上的白金戒指放在心里。他只想着自己,要得到这个女人,当然他并不在乎是还是心,只要能让他得到她,他就会不择手段。

还没等酒杯完全放到桌上,他人已经趴了下来。也幸好他坐的椅子背靠着墙,又和圆桌间距离不宽,要不然还真不知他会不会直接跌倒在地上。

“以后你常来,这里虽然闹,但还是挺适合失意人的。”几杯酒下肚,严露开始有些飘飘然,说话都有点不经脑子思考了。

他随即转过头,四目接触的瞬间,都给两人心灵带来了小小的震憾,不是因为帅气和美艳,而是那种来自于心灵深处同样的伤感。

经不起风雨的女人,又怎么能在爱情的岁月里变得成熟呢?

妈妈打电话过来说,爸爸从国外考察回来了,还给我带了不少礼物,哈。我这个爸爸,不知道又会给我什么惊喜,想来心里又甜滋滋。

她翻看着日记,顺眼看了手指上闪着反光的钻石,也只能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她还是很爱孟朋的,也还是很愿意嫁给这位一直生活在她周围的大哥的。

轻轻抬起头,吐出浓浓的烟,不自觉的咳了两声,也正好把她从思绪里拉回来。低下头看着手腕上的女士手表。

她一时不敢转过身去,我想是怕被我母亲和严露看出她的异样,用带着白金戒指的手抚了一下她额头碎发,等到她的手放下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已恢复的和平常一样,只是隐约中还能看到她嘴唇微微的颤动。

“嗯,好个,多亏你们这些朋友,我儿子才能从阎王那里转回来。”母亲笑着对严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