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钱子雨也登场了。

冉小橙运用了势能,尽管说话声音不大,却是能够清晰的传进每一个人的耳朵里,“这是我们主打的春日游!想过穿着美丽的裙摆在浅绿色的大自然摇曳么?”随着冉小橙的介绍,一排十名的姑娘穿着颜色不一的霓裳依次走了上来,每一件的款式都是别具匠心的,让人感受到无限的春色。

既然作出了选择,那么身在圈子里都应该有适应的自觉,南宫凌寒那么骄傲的人都那么委曲求全的追到了布庄,不介意她已为人妻,虽然是有那么一点第三者的味道,可是冉小橙却是没有办法再狠下心来拒绝。

“这是什么?”离墨手里拿着一跟头,冉小橙心里隐约知道了什么事,却不想挑开说。挽起“素白”雪白的裙摆,冉小橙悠闲的坐在椅子上,“一根头怎么了?”

“长得标致么?要是寒酸的我们可不要。”

正准备躲开时,却已被抱入一个结实温暖的胸膛,冉小橙只感觉全身一阵,抬头看向来人正是大冰块,冉小橙看着他冷毅的脸颊弧度,如是想到,“他一定是来报复的,要不然为什么手那么刚好就捂着她的胸部?”

她在他的腰上拧了一把,然后努努嘴让他出去接待客人,自己在被窝将衣服穿好,只是重新回到被窝,暖暖的却不想再起来,她背对着他们,丝滑的被褥贴着她光滑的背脊,她耷拉着脑袋,掰着自己的指尖,不知道是在呆还是在听他们的谈话。

冉小橙不雅的吸了一下鼻子,将脑袋在离墨的怀里蹭了蹭,似要甩掉那些不好的回忆,“没有去哪里,只是跟这里的主人聊了聊。”她抬起头,眼里的潮红已经退去,“怎么样?刚才是不是被强光给伤到了?眼睛还好么?”冉小橙用手触向离墨墨玉般眼睛,一缕缕清凉的气息慢慢地滋润着离墨的眼睛。

狂妄之话已出口,连之前那名温雅的孩子都皱了皱眉头,一旁的管事看见连忙上来讨好道,“公子,你看要不要我们将他们二人赶下来?”

“哇,今天为什么这么多人噢?”冉小橙看着许许多多的千金大小姐或者妇人都没有了平日的端庄和娴雅,一个个只想挤进布庄里,她踮起脚尖也不禁想要看看里面的状况。

太迟了……南宫凌寒已经被措手不及的打倒在地面。半躺的姿势,嘴边带着嗤笑意味的弧度,让冉小橙的心狠狠的抽了一下……

离墨挑衅的一笑,微薄的双唇好似漫不经心的吐出几个字来,“她本来就是我的女人。”

冉小橙双眼微眯,脸上有着不自然的潮红,埋在离墨的颈间,怯弱的问道,“要开始了么?”

“那是自然的,她住的可是我心呢!我难道要让她带着我的心跑了?”离墨拍拍冉小橙的脑袋,“你好好泡澡,我就在门外。”

“没事。”离墨淡淡的说道,转眼看了一周损坏的房屋,他继续说道,“好好把房屋修建起来,我回去帮她治疗,不要让她醒来之时还看到这幕景象。”

那一眼让离墨的全身一震,里面的意味分明在说,“去吧,她毕竟是你的家人。”

“你吃了,我就不生气了。”冉小橙又把手往前伸了伸。

离墨被冉小橙的动作弄的哭笑不得,这药丸入口即化早已和他的血液融合在一起,又怎么会这么容易的逼出体外,只是这药丸本身就无害,也根本不需要。

冉小橙再也忍不住扑入离墨的怀中,点点泪滴沁入离墨的脖颈,让他感觉心里一窒,直到今天她才真正接受了他,他忽然感谢这一次劫难,让她明白了自己的心,也让他得到了她的心。

南宫只是苍凉的一笑,结了银两,看着仍靠在一起,却也不再动作的二人眼中的落寞愈加的严重,然而却还是朗声说道,“我们去前面的酒楼歇脚吧。”

旧社会就是这么的资本主义!

“你干什么?”冉小橙瞪着眼前的男人,简直就是一个不可理喻的坏人!

“不要!”

看着两人越打越欢,冉小橙终于明白了!他们遇上了今生都难求的对手了!看着他们眼中浓烈的兴趣冉小橙真的很想哀嚎一声,“你们自己去切磋就好了!抱着我干嘛!不知道很容易误伤么!xxoo你们全家!”

冉小橙的声音不大,在空旷的院中却显得掷地有声,离墨对小女娃有了一个新的认识,可是看着她小小的身躯笼罩在清早稀薄的阳光之中,不知为何心中就是有点心痛。

暮止不敢再问,走上前去温柔的替离墨省好毛巾,递给他。如果没有以后,那么就让她现在成为他的妻子吧……

“恩,好。”本是待人凉薄的他,竟然会对一个小女孩这么上心,小心翼翼的躺在她的身侧,却又被她一个调皮的动作打破,看着窝在自己怀中满足的冉小橙,离墨忍不住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淘气!”

“恩,好。”冉小橙乖乖的点了点头。哦耶,人家可是百变少女,该纯情时纯情,该疯时疯!简称变态 ̄

所有的事情都生在一瞬间,可是画面却如同按了放慢键一样让南宫凌寒看傻了,这还是之前半死不活的冉小橙么?现在的她除了脸色比较苍白一点以外,活生生的像只母老虎!

离墨收回心绪,放弃了探知那名女子容貌的好奇,听见暮止的话,他微微凝神,然后点了点。

"好!"忆晚松开他的衣襟,想要赶紧出去幽谷寻找鬼才,却不想被南宫凌寒沉声喝住--"不要!"

忆晚没有多说,只是写了一张药单,径自的走了出去。

只见那名侍卫扬起眼角看着冉小橙慵懒的摸样,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微笑,转眼之间却扯着暗哑的嗓子回道,"小的给您带路。"

冉小橙走近看着不省人事的水烟,诧异的问道,"她怎么一下变丑了好多?"本是无懈可击额的五官,如今却仿佛移位一般,再也找不出之前的令人神往的风韵与色彩,然而认真一看,水烟却还是水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