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住手!”快慢机一把抱住了我双手拼命按住了我手中手雷的保险杆:“等一下!别冲动!看那边……”

“没事!你没事!”屠夫也摸了摸我的头盔叫道:“你没事吗?”

我和大熊抻长了脖子向前看了一眼,竟然有三条路岔口!

过了不久下面传来一阵脚步和吆喝声,敌人搜索到了楼下!我和快慢机快速的围到楼板的一个缺口处向下打量,十几个各色士兵来到了楼下正在打量断掉的楼梯,看了一会其中一个头顶模样的家伙对边上的小兵摆手示意让他爬下来看看,那个小兵把ak背在身后便攀着突出的钢筋水泥向上爬来,一阵石块的滚落声后传来一声惨叫,从我们设置的反光镜可以看到刚才那个想从断层爬上来的家伙,被我和快慢机设置的力学机关给滑倒了。从三楼失足摔了下去头正磕在水泥台上,脑壳摔碎黄白脑浆流了一地抽搐了两下就不动弹了,把边上的人都吓傻了,愣愣的看着地上的尸体过了好一会才大叫起来,不过医生也不用来了这人是死没救了……

因为心中有鬼,所以我总是躲在人群中不敢太显眼,害怕万一有人认出我就完了,队长带我来也不知是什么用意,有时候真想拽着队长的胡子质问两句他怎么想的。

我心头一震,我听说屠夫没有亲人,难道……我敢往下想了,怪不得他是这么的嗜杀,估计这就是原因吧……

“没事,想事烦心!出来转转。redback神父知道你跑出来喝酒吗?”我不想谈关于我自己的事,便想把话题转到redback身上。

“刑天这位是胡克,胡克这个是刑天,外号食尸鬼。是中国人!说不定什么时候你们有互相需要的时候,现在认识一下以后再加深感情……”快慢机把胡克介绍给我。他是个大肚子,有五十多岁了,180公分高,留着大胡子,大鹰勾鼻子,绿眼珠看上去很典型的俄罗斯人。

“扑哧!”我怀里的女人再也忍不住了笑出声:“中国男人都像你这样可爱吗?呵呵。随便呀!你觉的哪个房间顺眼就用哪间呀!”

我刚下定决心车速已经慢了下来,我向车窗外看了一眼,根本无法相信这里是妓院,这里根本就是一个非常宁静而且古朴的小区。

队长推开了铁门走了进去,我们也跟了进去。一进门我就看见了一个令人吃惊的画面!

“这是你的战利品,你收下吧!好好用它,不要让他在平凡中锈蚀。”队长把刀放在我的手中然后扭头走了。

“你刚才叫我什么?ghoul?什么意思?”我突然想起他刚才说的那个在我梦中嘶叫了无数遍的单词。这个单词很少用到,我还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要割我的喉咙!我突然意识到这一点。

打量一下地上的“尸段”,我们谁都没有兴趣去收尸,这时候几个修女和牧师慢慢的跑了过去,一边吐一边把地上的尸体收了起来,挖了个浅坑埋了起来。看着这些善良的人,我实在很无奈,人家要杀你们,你还给人家收尸,要是我可不管。

我下意识的接口说道:“她不是我女朋友!”等话出口了我才意识到redback说的是中国话,我一楞,扭过脸盯着她看了半天。

light则在成立1年後,也就是delta正式运作时解散。

“别捂我眼!我知道我的情况,没打中我!你别捂我鼻子呀!”大熊的“爪子”就像大浦扇一样一下就盖住了我半张脸,连鼻子都快盖实了。

我揉揉头,傻笑了两声。想想也是,如果不是有我哥三年的训练,我就不可能在云南那次抢劫中活下来,也不可能这么快适应,高强度的特种兵训练。我应该多谢我哥才是。我在心中遥向远在中国的大哥说了声谢谢,也不知他能不能感应的到。

“是呀,我不信神的!”我一边划着十字架一边说。

“那小娘们够劲吧!!!”恶魔在前面大声的向这边叫道。

英国的佣兵!看来不好办呀,听说现在英国出来的雇佣兵都是从sas皇家特别空勤队sbs英国皇家海军陆战队特种舟艇中队里面出来的退伍军人,这些人可都是英国精英中的精英呀。这下子可碰到硬点子了,最坏的是后面跟着一群白吃饭的傻蛋。

冲完凉!看着镜中的自己,我有点迷惑,这个像健美先生一样的家伙是我吗?没想到亚洲人也能练成这个样子,正当我想摆几个pose的时候,屠夫和队长他们走了进来,看见我在摆pose,都又捂着嘴退了出去。!又丢人了!

“你留着吧!多方便呀!是不是!”天才推推太阳镜。

而屠夫一脸“就是我的主意,你能把我怎样!”的表情,看得我一肚子气又无可奈何。打不过人家就是无奈!我要加把劲!什么时候把他搬翻,我一定要和他算算总账,这一笔先记着。

不知是兴奋剂的作用还是被死亡纠缠的恼怒,我萌生了干掉他们的念头,快速的给狙击枪换上穿甲燃烧弹的弹匣,压好子弹我躲在石头的后面听着渐近的螺旋浆声,一边诅咒一边等待。

“臭婊子!爽死我了!!哈哈,再来一刀,一扎她,她夹的就更紧,爽!!”

静悄悄的!黑漆漆的!没有人!我又一头栽回地面,全身上下传来一阵僵痛,肌肉都快抽筋了。抱紧我的步枪,我慢慢的像丛林爬去。当我爬进树丛的那一刻,我从脖子中掏出士兵牌,亲吻着这块铁片:“上帝爱佣兵!上帝爱我!”虽然我不信神,可是我却无法不为这奇迹而惊奇。

“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你回答了我,我就放你走!”我说着我自己都不信的慌话。

翻来覆去的我怎么也睡不着。我自己很清楚这是因为精神过度紧张而引起的精神亢奋,这样下去我会一直睡不着,然后会把我拖跨的。我必须想个办法让我自己平静起来,我试着回想童年的趣事,可是一想到这些事反而让我的情绪更激动,回想家乡也不行,回想父母也不行!,最后我抽出军刀想发泄一下的时候,一刀在手反而有种安全感传遍全身,使我全身心得到了一丝释放,我握了握手中的军刀放在脸上蹭了蹭,冰冷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像冰水一样迅速浇灭了脑中火炙烤一般的不安,让我一下子有了身心统一的感觉,这种感觉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感。我找到了关键后,就知道怎么解决了,我抽出手枪也握在手中,枪管内传来的枪油味,像一阵阵迷烟瓦解了我的精神防线,抱着步枪慢慢的进入了睡眠!

“要学会享受痛苦!”我咬着牙自言自语道。

伟大的友情!我突然感到自己十分的卑鄙居然利用这么高尚的感情。从那个人身上我仿佛看到了快慢机在雨幕中伸出手冲向我的影子。在我一愣神间,那个家伙已经冲到了伤员的跟前,拖着他的领子就向车后拽,正我犹豫是不是开枪击毙这个人的时候,他已经将伤员拖到了车尾,就快进入我的狙击肓区,咬了咬牙,抠动板机,跑了出来的军人一头栽倒在地,我最后还是下了决心践踏了这份感情。

“婊子养的!”我们骂到,赶快爬上树,建立战线,叫其它人赶快撤退。

“刑天!”队长严厉的叫了我一声:“我对我的人的言语向您道歉。我的兄弟受伤现在无法再进丛林,你说现在我们面对的是前哨部队,那么他们的大部队会什么时候到呢?”

“等你这句话半天了!”屠夫接口道。

“噢!”我应了一声就坐回原来的地方和大家一样闭目养神。睡是睡不着了,闭上眼我慢慢回味我这几天领悟的格斗和暗杀技巧,一边调整身体的状态,前两天我身上的肌肉就不疼了,好好和刀手他们恢复练习了一下,我觉的在力量的使用上有了质的提升。由于力量的增大,反而显的我的肉体没有那么结实,全力挥出一拳打在沙包上,手上的皮都会裂开,让我想起我哥给我介绍一些拳法时说过的话:铁沙掌之类的功夫,是在残酷的练习中不断锻练手的抗击打能力,所以能开砖裂石而不伤手。我现在没进行这样的练习,所以我就选了双带指盔的作战手套就是在手指部有铁环的半包手套,正在沉思中听见队长说:“大家准备5分钟后准备弃船。”

“嗯!像是!不过你知道密码吗?”快刀问我

看着大熊把木头放在地上,我举着发木的双手,自言自语道:“我做到了!我做到了!大熊,你看到了吗!我做到了!我做到了!……”

发现这一点,我就胆大很多,大叫一声冲了过去。躲过他的直拳,一把抱住了他的腰,把他拦腰抱了起来,想把他摔在地上。还没等我把他举过肩,就觉的他双手合拳一下砸在我背上,直接在我砸趴在地板上,双手也从他腰上滑到小腿,感觉手里他的小腿一动,想要挣开我抱锁,我赶紧双手用力一合,死抱住他的小退向怀里一带,把他带的仰面摔倒。窜过去骑在他肚子上,照他脸上就是两拳,拳头打在他脸上的感觉让心花怒放,妈的,爽!抡起拳头,第三拳还没打上,肋骨就挨了一记,那一拳正打在我软肋上,一击打的捂着肚子跪在地上趴不起来。

第二种是我的最爱,使用肉体伤害造成的痛觉,使对方屈服。这种方法主要是在伤害的手法上有讲穷,比如在哪刺一下最疼!”说完屠夫拿台上的止血钳,照我的腋窝一夹。

“好了,牛仔,别逗他!刑天,欢回归队!来吧,我们进去吧!”还是队长比较好。

我扭脸看了一眼边上的白小子,没理他气的发白的脸,继续整理我的内务。

不知过了多久,“咕噜噜”一声轻响传入耳中,我一下从床上坐起,摸出手枪指向正靠近的黑影。

远处传来了夜鹰的轰鸣声,鹰眼来接我们了,再次坐上夜鹰,我没有了上次的彷徨和惊恐!多了一分愉快和轻松。

“我们只有12个人,可是我们干掉了37个。70个只是每人再多杀一个而已!”底火接口道。

这样也行??救人也会成为自由的阻碍?这帮人知道什么叫感恩吗?

“为什么?你下得去手吗?无怨无仇的!”

“感觉,只是感觉!要相信你的感觉!”屠夫拍了拍我的肩膀又向前走去。

“我们坐直升机,楼顶有直升机!我们飞过来的,中国有空中管制,警察也没有快速反应的直升机,所以我们没碰上什么拦截就到了边境。”黑人很轻松的说着,好像越境只是个游戏一样。

到现在我才看清这个姓杨的家伙长什么样子,低低的个子,好大的头,细脖子,黑黑的一张脸,一字眉,怎么看都不是好东西。还没刚喘口气,外面竟传来了一阵掌声。

“去呀,人多热闹呀!”

我的冷笑吓的对面和我坐对家的家伙赶紧把手里的牌扔了,好像是他稳输了一样。亮了底牌,我的牌确实是最大点数,又赢了几万块。发牌的服务生后面走来一个中年人,拍了他一下让他让位,自己站到了发牌的位置然后对我笑了笑说:”先生,看来你很有信心呀!不介意由我来切牌吧?”

我笑了笑伸手示意没有问题,那个中年人把袖子卷了起来,向大家示意他没有办法藏牌后,又从边上的托盘上拿起一盒没有折封的扑克牌向大家示意,这是无有“下过焊”的牌。然后撕开标条熟练的洗起牌来,一时间各种眼花燎乱的洗牌方法引起了片片欢呼声。

我一边鼓掌叫好一边骂自己,一时没注意竟然连赢了十把了,现在不想引人注意都难。

看着中年男子洗好牌,然后开始分牌,我就打定主意一定要输,最好把手中的钱都输光才好,不然可能会引起赌场的报复。虽然以我的眼神完全可以看到最后洗过的牌是什么点数,但在我一直故意放水的情况下,很快我面的筹码便所剩无几了。

我故做恼怒的一摔牌,收起脸前筹码骂骂咧咧的走了出去,临走前偷眼看了一下庄家脸上得意的笑容,我知道总算混过去了。走出赌场我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走出门绕过门口站岗的卫兵,在经过李的座车的时候轻轻的把一个跟踪器贴在了他的车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