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刚看到穿着绿色迷彩装的政府军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拔枪,幸好被队长拦住了,要不我就把接待我的军官给干掉了!

看着失去了精神偶像的屠夫,我也不知应该说什么只好辨解道:“不能这么说,他可是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儿子,谁都承受不了这种打击的,如果是你,你也不行!屠夫”

我没有注意听他说的是什么,因为我看见redback和屠夫一推门走了进来,看见我便朝我走了过来。

“换什么衣服?穿了西装就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了?”屠夫搂着刚陪他从楼上下来的女人一边喝酒一边不以为然的说道。

我一边咒骂一边顺着楼道向前跑,幸好现在天色早要是我晚上才来,这里聚集了世界各地的狠角色后,那我的人才真的是丢到了全世界了。

“……”所有人都通过无线电听到了公子哥的话,也都通过无线电一起回话起哄,顿时,车内充满了那些家伙的调笑声。

跟着队长左转右转的走了好久来到一个三角形的房间,这个房间像个金字塔一样上窄下宽,在进门的正对面的墙上有一个黑色的金属门,门上有一对狼牙浮雕。队长走到那个门前从脖子上拉出士兵牌,上面还有一个小钥匙,然後把牙齿浮雕上牙膛的左边獠牙向外板开,又把相对的下面的獠牙也扳开,门上出现一个钥匙孔,他把钥匙插进去一拧,边上弹开一个窗口,里面出现了一个密码窗和一个方形的凹槽,输入了一串密码,然後,把士兵牌放进凹槽中用力一按,铁门轰的一声打开了。

“队长,这是?”我奇怪的问道,怎么这个时候想起送我刀子?但这也不是队长的,队长的是一把phrobisiii-buckm9呀。

“我像个被刺烂的破皮球!你说我感觉怎么样?”

慢慢的我觉的眼前的白色开始慢慢的暗下来了,开始出现强暗对比,远处枪口喷出的火光开始变的一闪一闪,虽然我还看不清边上的情况,可是我知道,我的视觉就要恢复了。

我正在揣测在这个时候上去拦梅毒会不会被他一锹拍脸上的时候,队长大叫道:“住手!梅毒中尉,该死!你给我住手!”队长上去拉开他,可被他一推跌了个屁蹲。

李明也赶快拉着宛儿,拽到一边去,一边走一边用中国话说:“别说了,这些人不是一般士兵,他们是战争动物!没有人性的!”

“我明白了!谢谢你的消息!那我就先失陪了,我去准备一下!”说完就下去了,不过临走前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是说一会想见我。我就对他点了点头,然后他就又一脚深一脚浅的回大部队去了。真不明白他在丛林中活动穿身西服干嘛?

“好的,好的,好的,我们这就去看!你没事吧!刑天,镇静一点!”狼人摇摇我大声叫道。他看见我中枪了。

“这到是,他带兵是不错,每次回家都折腾我,上了三年军校,训练我三年,拿我当了带兵的试验品。把我可苦了!……”我一边走一边把我哥把特种兵训练那一套搬家教育我的事向李明讲了一遍。

所有人都开始收拾行装,2分钟就一切就绪,我一边检查装备,一边对医生说:“给上帝干活有什么好处吗?”

“修士,侍者,redback!什么是redback?”我还没弄清那个小妞外号是什么意思呢。

我们一群人不再照顾他们,加快行进速度,从设置陷井的手法和使用的武器上看,可以看出这些家伙

“你好敏感呀!这就……哈哈!!刑天扯旗了!”美女“不知羞耻”的到处宣扬起来。

“今年过年不太清楚回去回不去,能回去我就回去!”又说了两句我收了线,深出口气,像打了一仗一样累。终于和家里人联系上了,看来家里人都很安全,这让我放心不少,可听老爸说打电话关心我的人有不少我都不认识的,我还是不要这么快回去,过一段时间等事情再凉凉再说。

“你们跟着我,那我被搜索队追,差点给抓住,你们怎么不帮忙?”我气不打一处来。

冲上山坡,山脚下就是交火线了,过了这个谷地就是叛军的地盘了。近在眼前的希望,让我充满了生存下去的动力。

看到女人的反应,越来越小,那帮家伙开始一边强奸一边用刀子刺这个女人,每次女人痛叫出声,这帮人就兴奋的一起嚎叫!

过了大约十分钟,队伍才从我面前走过去,脚步声消失了,可是我却没有勇气抬起头。

“你好!我是……嗯……嗯……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我从没审问过人,一开口我就觉的我这话说的像个傻瓜一样:“你们这是去哪?”

一夜时间在慌不择路的逃命中渡过,天亮的时候,我已经跑出近8公里了。天亮了,我不能再赶路了,我需要休息一下,我已经三天没有睡觉了。刚开始是紧张睡不着觉,后来因为有追兵逃命要紧顾不上睡觉,现在摆脱了追兵,现在我需要睡一觉,不过没有人给我值守,我需要一个安全的地方。

“要学会享受痛苦!”我自言自语的道,如果不能忽略痛苦还不如去享受它。

看着蹲在我正对面的正在东张西望的家伙,我又冷笑了一下:“笨蛋!看什么看?这么黑的夜,你能发现狙击手,那才怪了。”非常平静的把准星瞄在他的腿上,一枪将他的大腿击穿,惨叫声穿透了夜幕。他一边呼救一边拿着手里的手枪向四周开枪,这就是我想要的效果!

“混蛋!”屠夫一脚把那个混蛋给踢飞。可是这已经于事无补,三百米外的军营已经传来了吆喝声。

“我们要你们的钱,干什么?我兄弟受伤,你现在让我们往哪撤?”我叫道。

“我们走的这条路是唯一的通道,别的地方根本不通。”前面的小孩子说

“队长,这样行吗?这船也太单薄了!要是碰见海警那怎么办?”我轻轻的挪到队长边上问。

“天才,你在哪?出来吧!这不好玩!”快刀大声叫道。

重新站在木桩前,我又重新握住把手,抖抖胳膊,深吸口气,使劲跺了跺脚,腰部使劲身体猛的向上一挺,双手使力,腿部使劲蹬地,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像大熊说的,有股力量从我的脚底板钻入我双腿,然后是腰部,肩部,然后是胳膊,手。手中的木桩不再像刚才那样像是无尽的沉重,我能感觉我的力量正在从握把处渗入木头内部,作用于每一根木质纤维,一成,两成……一半,九成……忽然,我觉的木桩一松,离了地了。

右脚小腿肚上,我的腿就像被铁锤砸了一下样,力道大的甩我一溜滚。

“把手放在把手上!”屠夫扭过脸指着椅子说,等我把手放在把手上,他不知在那一按,两个铁箍从椅把手上冒出来,把我的手扣了起来。得!跑也跑不了啦!

“嘿!刑天,你好!学开战斗机的感觉怎么样?”牛仔打趣道。

“谢谢你,杰森上尉。很好,现在大家听清楚了,由于托伊少校有事情,所以,以后的训练将会由我带领你们。我不像托伊少校那么善良,以后的日子,你们将会在无比痛苦中度过。我不想在我的手下再出现内斗的情况,不然我就让他好看。”说完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去。

“只是差点!你应该庆幸我不是你的敌人!”屠夫摇摇手指轻松的走了出去。

队友眼中的友谊像一记重锤,击碎了多天来背负的孤单。

不一会惨叫停止了,其它人都走了出来,队长说:“我们刚才干掉了37人,根椐刚才那个人招供,他们应该还有70人左右,在这里!我们要连夜赶过去,在他们没有发现这些人被干掉了!”

“是吗?那他们愿意送我回家吗?”我掩住无线电话筒悄悄的问,还用眼光偷瞄屠夫。对于这个问题屠夫没少用他强大的实力回答我,虽然刚才我并不是有意要救牛仔。

“如果不投降呢?”我小声问边上的牛仔。

“说了好让你逃跑吗?要不是你,估计我们会更早一点甩掉他!中国的侦察兵挺厉害!能跟着我这么长时间!估计没有狙杀的命令,他只是跟踪我们,没有绕到我们前面。可能是想看看我们是哪条线上的。”屠夫阴着险说道。

“这你要问他,是他要抓你的,这里是缅旬!”巴克对我笑了笑。

“,有本事你过来!……”我也骂到。话还没骂完,就听看见一个绿色的椭圆形东西滚到我面前,妈的,他骂我还开枪是为了掩饰手雷掉地上的声音。我一个飞扑窜进了边上一个的办公间,趴在了地上。与此同时“轰”的一声,外面的手雷炸了。冲击波激起的空气,就像一击重拳打在我的脸上。炸起的水泥,像子弹一样打在我的后背上。三四秒种我都处于没有意识状态,耳朵一片轰呜什么也听不见,手枪被不知炸飞到哪里去了。眼前金星乱闪,我本能的拔出腰后的军刺和骑兵刃,摇晃着想爬了起来,可是一站起来就觉的天旋地转,试了两三次,爬起来就又摔倒了,好不容易扶着墙站了起来,甩甩头,保持一下平衡,一扭头,就看见一个小个子窜进了房间,手中的枪正准备瞄我。

我赶快举枪还击,可是左肩连受两伤托枪不准,一棱子打完,我也没有打中他,怪不得akm要退役,这么差的可控性,这么大的声音,我耳朵都快震聋了。打完最后一棱子子弹,扔掉ak拔出mk23,绕着楼两个人捉起迷藏。写字楼是园形的都是通的,很容易就两个人碰面,他是阻击手,身上的副武器也是手枪,两个人火力差不多,现在就看谁的运气好了,能碰到对方不注意的时候,打上一黑枪了。

也许是我冲出来的太猛了,把身边的盆栽带倒了。刚跨出店门,拿无线电的长脸匪徒,已经转过身了,手里的枪也抬了起来,黑呼呼枪口正对着我。

“不会,不会,云南哪有你说的那么乱呀,再说了离国境线还远着呢,远着呢!”

“别碰它,你想害死大家吗?不想死就别动”布郎叫到

光电测距仪——亦称光速测距仪,用调制的光波进行精密测距的仪器,测程可达25公里左右,也能用于夜间作业。

弯曲手肘,前臂指向地上,手指紧闭,从身后向前方摆动。

“撤退,向政府大楼收拢!”队长在无线电中叫道。

望着远处黑黑的炮口,我掺着快慢机站了起来,挣扎着向固定的绳索走去。到坦克重新装弹我们有十五秒的时间,我终于明白以前为什么要我们学开坦克了。

快速的跑到窗口,把绳索递到快慢机手中看了一眼他那满是血污的脸,我问一句:“你行吗?”

“行!”快慢机揉了揉全是血水的肿胀左眼向下看了一眼,然后接过绳索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也许是血水迷了眼视力不好使,落地的时候还没有到底他便松了手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连狙击枪都摔出老远。

收回枪耳边传来刺客的叫道:“快点,快点!它又快调好角度了!”我没敢回头看抓住绳索急不可待的跳了出去,为了加快下降的速度,我手都没有握实,空套着绳子就滑了下来,只有快摔到上的时候我才使劲一掐绳子止住了下降,手套和绳索巨烈的磨擦冒出一股白烟和难闻的焦臭味。

我刚一落地,就听见身后一声枪响吓了我一跳,扭头一看是快慢机左手持枪正在用左眼艰难的瞄准掩护我。一瞬间一股热腾腾的水气从眼眶升起,我强忍着泪水掺着快慢机跑向不远处的政府大楼,刚跑了几步伴随着一声炮响整栋大楼都崩塌了下来,无数的尘土,石块和砖头追着屁股砸在大腿上,幸好我们两个跑的快,要不然就活埋在废墟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