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人听完快刀的话后,扫了一眼边上的战士,然后说道:“知道这件事的应该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大家快回去准备吧,不要告诉那些难民和修女,把李明先生找来,我想他应该知道这件事。”

我们两个现在就比谁快了,我现在左腿受伤又一摔,根本爬不起来了,我躺在地上,侧着身瞄谁,我一边瞄谁一边自言自语:“不要急,不要慌,我抓到你了,小子!”就在我瞄准正退弹的猛击手的同进,丛林中,这家伙边上突然露出一个拿着m4的家伙,对着我就是一个三连发,m4的有效射程才500米,我现在是在700米外,他还三点射,他要能打到我才有鬼。

“为什么?”

不一会,队长和神父从教堂里面走了出来。“集合!下达战斗任务!”队长叫道。除了观望哨,大家都聚了过来。

“队长!你是故意的吧!要不怎么竟往我伤口上拍呀!”连着两下,我差点痛晕过去。

“希望这些家伙不要拖我们的后腿!”快刀从边上走过时抱怨道。

一边使劲顶住板机的施压,一边调整自己的呼吸,刚才差点岔口气在胸中,抬头一看,我就看到板机阴笑的脸。妈的!小子够阴的,给我玩四两拔千斤?你也不想想老子是哪来的,我可是中国人,太极拳发源地河南来的。借力打力这一套我学会的时候,你还不知饭好吃水好喝呢!

“我就是发生一次意外,我失忆了住院好长时间,中间发生很多事……”我纹尽脑汁的编慌话,小时我就常没事编慌话逃避责任,好久没有倒没生疏。

“你昏迷了三天了。我背你回来的。我们一直都知道你在哪!”屠夫慢条斯理的回答我。

不好!是不是伤到动脉了,那我就铁定完蛋了!可是后背伤处有什么动脉呀?我想了半天没想出来。轻轻的用手背碰了碰背后,传来的触感告诉我都是点树木被炸后飞射的细小的碎木刺,最大的一根在我的屁股上,足有铅笔那么长,那么多的血水是因为伤口众多所致!

“臭婊子!叫什么叫!这就等不急了,别急,别急,我这就来……”

“操!我都三个月没回家了,本来说明天回去找个妞爽爽的!都是那只老鼠害的,要是让我抓到他,我非把他的脑袋割下来挂我床头。”“我要扒他的皮!”

慢慢的向我这里走了过来,我本想躲过去就得了,我现在手上受伤,不想找麻烦,谁知道陪那个公子哥回来的小子还挺厉害。看他们走的方向是冲着豹尸走过来的,我慢慢的移动位置,躲避他们的视线,保证我始终在他们的肓区内。

我一动也不敢动,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被发现,眼前闪过被政府军砍下的一排排人头,如果被发现那已经是我最好的结局了!

我觉的我现在不像一个狙击手,更像一个猎杀者,不断的移动,不断的捕杀!也不知快慢机为什么给我这样一个奇怪的任务,狙击手一般都是两人小组一起出动,一个观察手兼掩护手,一个狙击手。单人猎杀很少见,只有在城市混战中,才会有单人个自为战的情况,现在这种狗屁倒灶的事怎么会出现在我身上?

“告诉你两个消息!老弟!一好一坏,坏的是我要去军校进修!要走了!先别高兴!坏的是我每年有更多的探亲假回来“看”你!看把你高兴的都哭了!我很感动!下次来我会更努力的“培养”你的!我走了!!”

“屠夫。你为什么那么爱杀人!”我问屠夫,这个问题在我心中已经憋了很久,不吐不快。

“嘿,快慢机,太扫兴了那枪怎么没打到你的脑袋!”狼人他们也走了进来。

“放清松,别害怕,我是你的朋友!我们不是政府军!我们找‘丛林之子’,是他让我们来的!”队长安抚小孩子说。

“呵呵!!谢谢!”我笑了起来。

“嘿!不管你是谁,你已经闯入天才艾尔森的实验室,请30秒内出示你的证件。否则,格杀无论!”天厅突然传来一阵电子合成的声音。随着声音的落下,层顶一下子翻出一圈加特林机枪,枪口全锁定我和快刀。

“好吧!好吧!我试试!”看他这么热心,我也不好拒绝。

我一下从座位上跳了起为,指着屠夫:“我要和你单挑!”

看来是躲不过去了,我认命的跟在屠夫后面。反正也是训练嘛,屠夫总不能把我剁了吧,迟早的事,晚来不如早来!怀着坎坷的心情跟着屠夫,来到一间屋子里,扫视一下周围,这里好像是个医院不像是刑房,各种医疗用具,手术刀,小勾子,小锥子,锯子什么的,看的我一阵心寒,背心出了一片冷汗。

“你也是美国的?要不你怎么对这事这么清楚?”我问鹰眼。

“把你的狗腿从我的床上拿开!你这只白皮猪。”从屠夫和恶魔的相处让我知道,在军营中不能示弱,就算你打不过也不能表现出害怕。何况我根本不怕他!

“这一行,能玩枪,能玩炸弹,还能杀人!多迷人呀!”屠夫扬了扬手中的枪,又抽出他的“畸形”军刀舔了舔,样子要多凶悍就多凶悍。

“我说不清楚,这几天下来,我觉的我变了,与其说害怕你们,不如说是害怕我能不能在战场上活下来更确切。”我看着我的手,握成拳头。

“我怕我自己,我怕我变成一个十恶不赦的变态杀人狂!”

“嘿嘿,是吗?”屠夫神秘的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恶梦仍在继续。两个星期后

换上陆军裤,稍长了点,不过还好。军工产品就是好,耐磨,让我摆脱了光屁股的危险。

“that`sperfect!that`sperfect!那就好”听到他不是同性恋,那就表示我生命暂时没有危险,“贞操”也没有然险,我就放心了,咬好一口手里的肉,嗯,也特别香~!

没一会,那个人影又从楼上下来了,边走边说话:“林,那边有信了,人救出来了,我们装备撤。把接收器装好,人一上来就把一楼炸了,让别人没法上来。”

“小子,你死定了,你死定了!”那个干巴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旁边还有几声哼笑。

30发子弹一下子就打光了,靠,电影看多了,忘了电影里的人子弹是打不完的,跟他们学的猛

我用女友的口气给老丁发了个短信,问他在哪?好不好!?不敢问别的,生怕被人发现了他和我有联系再给他带来杀身之祸!

我绕着弯跑,这还是以前从书上和网上学的,跑直了人家一枪就给我爆了。我也不认识路,跑了半天一抬头,妈的跑死胡同了,右手边上是个电梯,电梯对面是个牛仔衣的柜台,下面肯定听到枪声了,估计有人已经上来了,坐电梯下去肯定是个死,看了看手里的弩弓,咬咬牙,拼了!按了一下电梯,我躲在了电梯对面的柜台后面,准备拼一把。

“晕你真好意思说”老丁一脸的鄙视

没想到布郎还真听到了,对著准星笑了笑,没说话,率先向先前指定的地点行进

照门式瞄准器——由照门和准星构成,射击时用于瞄准。照门有不同形状:半圆形,矩形,三角形等。准星也有矩形,三角形等不同结构形式。

把手举到头上,弯曲手肘,掌心盖住天灵盖。

大队人马开始行动,由于有了伤员和担架,所以行进速度比较慢,走到中午也只走了5公里不到,连第一座小山头都没有翻过去。

大家慢慢的移动的,像一群林间漫步的老虎,虽有战斗力但目标明显容易成为猎人的目标。我尽量的放低身体,这样能让我不成为狙击手的第一目标。走在林地中,到处都是半人高的草丛意味着便地都进行伏击的最佳环境。如果现在草丛中突然站起来十几个拿枪的大汉我决不意外。

最前面的尖兵是先锋,只要有他在队伍的尖兵永远是他,这就是我们为什么叫他先锋,我很佩服他,因为尖兵总是第一个暴露在敌人的枪口下,做一次尖兵就能体会一次提心吊胆,担惊受怕。而他已经打了四年先锋,大家都开玩笑的说那是他当游骑兵时留下的后遗怔。因为他现在的口头禅仍然是“游骑兵,打前锋!”rangers,lead

theway!

大家默不作声的一直走着,我扭脸看了一眼身边的宛儿,她从我们处死了那个俘虏后,就一直板着脸不作声。而扬剑这时候则一直在边上安慰她,李明也没空理他们两个,一直和四名护卫保护着另外的几个中国工人。慢慢的我们爬上了山坡,先锋刚探出头又马上蹲了下来。

“敌军搜索队!80人的小队,山下500米,v字队形,6条皮带通用机枪,4个烟囱火箭炮类”无线电中传来先锋的声音。

“刺客,精英,小猫,美女,板机,牛仔,恶魔,底火你们几个留下,小心那帮混蛋偷袭。其它人跟我上去!”队长在无线电中下命令。

我提着枪,跟在队长后面,李明,杨剑和他的护卫也跟着上来了,而小猫他们则在背后替我们掩护,以防后面有人偷袭。慢慢的我们进入了爬上山顶,向下一看,两排人马正从对面的山坡慢慢搜索过来,不是绿扁帽,是乌干达军队,扬剑就趴在我的身边,一直在擦汗。

“第一次?”我轻轻的问道。

“当然!上一次我到前线只赶上嘉奖会。这一次可不能再错过了!”扬剑扭脸看了我一眼说道:“这在中国可不常见!”

“那就过过手瘾吧!”我扭过头撑开两脚架支好枪,瞄准下面的敌人。

一群人拉动枪机的声音,听起来很震奋人心。给人一种强有力的支撑感,似乎我们有很多人一样。

“快慢机,刑天,烟囱最优先。榴弹炮第二波,我要求首发命中。不然我们就等着吃子弹吧!等他们下到山脚下再开火,等我的命令。”队长安排战斗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