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枪声?”我收拾好东西,站在队长边上故意不敢看正在治伤的修士和侍者。有点不好意思!

屠夫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看着政府军的小兵们“嘿嘿”笑了两声,那阴森的笑容吓的几个偷偷向这边看的家伙差点没坐地上。

我们两个斗牛一样顶在一起,我能感觉后腰不断有热流涌出,胳膊上越来越有“力量”的感觉,握着缆绳的手也有种“实握”的感觉,明显的能感到木桩正在移动,板机在退!

“家里能有什么事,你怎么回事?你同学打电话到家里说你出事了!后来又跑到家里来说你没死,只是失踪了,但要我们对外说你死了!又不肯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事,到底怎么回事?”妈妈在电话那头一面哭一面说。

大家听见我的话,先是一楞,过了一会忽然哄堂大笑起来,屠夫也一脸贱笑的缩回了拳头。这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已经回到了基地,打量一下周围的环境,我躺的地方竟然是以前军官们开会的地方,偌大的木屋现在空荡荡的,只有我这一张病床,打量了下手里的手枪和队长手里的手术刀。我慢慢回想昏迷前的一切,直到屠夫那令人恶心的声音。

十多分钟后,头上的螺旋浆的声音渐行渐远,飞机走了!我慢慢的抬起头,头顶却撞到硬物,我抬头一看,一棵合抱粗的树干横在沟顶,我连差点被树砸死都没发觉!

“哈哈,不是你从里面偷来的就行了!”

“他们没找着才让我们也去的!”

“我还用得着你保护,少爷我怕过谁!!要不咱们两过过招,我比你强多了!!”

一大群人站在湖边,有两个人围着我刚才坐的树桩,慢慢的开始四下查看,其中有一个发现了我故意留下的蛛丝马迹,对另一个人说:“他向这边去了!”

撤出弹壳,我瞄准了第二个目标,他正在向边上的士兵借火,被我击中了肋部,瞄准镜中的小人只是一晃像是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便栽到在地。其它人意识到有狙击手的时候,我已经解决了第三个目标。看着镜中的人群躲进机枪堡中,我拉出第三个弹壳。ssg69唯一让我觉的不满意的地方就是射速过慢了。如果用半自动狙击枪,这七个人最多只能跑掉两个。不过他的精确度真不愧“装在牛车上的精确制导武器”的称号!装了消音器着弹散布还这么小,等回去我也得整一把!!

“开膛待击方式,即枪机复进时前冲,尚未到位时击发,这样能减轻枪机重量和散热。闭膛待击指的是当枪弹进入弹膛后,枪机组件封闭弹膛并闭锁的一种待击方式,其优点是:对射击精度有利;缺点是:在持续射击时,突然停止射击,弹膛内的存弹有自燃的危险……”

“那才是一个职业佣兵应该拥有的精神状态!”队长不忘在战争中教育我。

“希望你没有机会还我。”快慢机也认真的说道,一句话就把我的眼泪从心底勾了出来。

“多熟练的动作,亲切的眼神,比你强多了!”屠夫讥笑我。

“原来还有试验期?那也用不着把我往死时整呀。用的着训练量那么大吗?”我怕怕的说。

“呵呵!“我笑了笑。

“谢谢!不过我不行!”我还没到不知天高地厚的程度。

看着小猫上窜下跳的,我深深的感觉到真是人不可貌相,别看小猫长的像个专业情妇,可是这轻身的功夫,真是厉害,终于在她差点说出我最丢人的事情的时候,我抓住了她。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把小本子抢了过来,一把扔进厨房的火炉里。还没松口气,边上的美女接口道:“第一次遗精是在10岁,你还真早熟呀!刑天。家族其它成员大多是医生和教师……”看着美女不用看书像背作文一样把我家的祖谱都快全背出来了,我抱着头坐在那听着四周的笑声,完了,脸丢完了!让我死了吧!!

吃完饭,屠夫搓搓手冲我一笑:“来吧,刑天,我们上课去!别以为我岔开话题我就会忘了。来吧,这个训练,最快了,一夜就能结束!!嘿嘿!”

“他爸爸也很恨中国?”

“你是哪个队的?前两天怎么没见过你这只黄皮猴子?”瘦高条把脚踩在我的床上,嚣张的问道,身后家伙跟着一起起哄。

“所以说,你还要干很长时间才能把债还上。”屠夫从后面拍拍我。

“在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好像做了场梦一样,碰到劫匪第一次杀人,再碰到屠夫差点被他掐死,然后被迫跟着在山里转了一个星期。然后,见到你们,又跟着你们跑到这来参加战斗,杀了这么多人。好像是拍电影一样。”我目不转睛的看着雨幕,好像是在专心的看节目一样。

“我怕!”

“嘿嘿,在里面住一年也没有关系!这种场面真叫人兴奋呀!”屠夫一脸的亢奋神色,眼中神色炽炽,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看上去就像美国电影里的变态杀人狂。

一天后

“你有裤子不早说,你故意的是不是?”由于发现他们并不是很难相处所以现在我说话也越来越大胆。

“扑哧”巴克很不雅的将刚喝进嘴的水喷了一地,一边咳嗽,一边拍着胸口,指着屠夫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屠夫,你完了,我回去一定要把这句话讲给大伙听!哈哈。哈哈!”

“好好,你们不帮我,我自己找!”看来那个姓杨的做人挺失败,自己的手下都不听他的。

“不一定他们自己干,估计他们还有帮手。最近有什么和外国人有关的吗?这帮人中国话讲的很好!亚洲人种,讲的绝不是日本话!……”

发现我看见他了,那个家伙一抬手就是三点射子弹全打在了我背后面沙发上,我能感觉有颗子弹穿过沙发,擦过了我的左臂外侧,带下一块皮肉。

“谁跟你开玩笑,门外十几具尸体呢!我一身刀口,我开屁玩笑呀!”

“抓住他,他在我们刚才说话的地方,他一定全听到了。不能让他跑了。”长脸的家伙挺贼。

“你为啥不当兵呀?”

所有人都围上来,顺著布郎指的方向看去——什麽也没有呀!

枪用高射瞄准具——一种环形缩形瞄准具,主要用于对空中目标射击,由机坐和前后照准器组成。

伸开手臂,用食指指向目标。

“不是!只是很好奇!看你样子成年了吗?怎么就跑来打仗了?你家人同意了吗?”我好奇的问道,美女和小猫本来就是军人出身,redback怎么看都不像成年女人。

“快了,再过几天就成年了。我家人都死了,不须要他们同意。打仗嘛,我打仗的时候你还上小学呢!别跟我说教!”态度更嚣张。

“!不可能,你除非你生下来会跑,断了奶就会拿枪。还没成年装什么老资格!”虽然我比她大不了几岁,但我就不信有她说的那么夸张。

“我四岁就开始坐在战壕里给士兵弹匣压子弹,六岁就开始在路上布雷,八岁第一次开枪杀了第一个人,十岁我有了我的第一只枪。七年间我用它杀了231人,你上小学的时候知道子弹打进人脑的声音吗?所以,别对我说教!”redback把指着我鼻子的sig

p210拿开说道。

“不会吧!!你家里是干什么?怎么能让一个小孩子干这种事?这太残忍了!”她说的话吓了我一跳。

“我有必要骗你吗?我父亲是黑贝雷。我母亲是爱尔兰共和军,他们相爱生下了我,我们一直在和英国佬打仗!英国军队太厉害,所以我一直跟着父母打游击,直到他们都战死。”她像是在讲别人家的事似的一点感情波动都没有,说完便不理我又向前走了。

我慢慢的靠近神父:“什么是黑贝雷呀?怎么这么带小孩呀?她说的真的假的?”

“艾薇尔说的当然是真的!黑贝雷是爱尔兰共和军他们成产的一支雇佣军,当年我在英国的巡视战区的教堂的安全的时候,抓住他的才十二岁就死了双亲,自已带领一批佣兵遗孤占据一废弃的小教堂,天天出来四处抢劫要不是我抓住了她,估计就被英军绞灭了!”神父很沉重的讲述着redback的过去。

“那你还让她跟你出来打仗?她还末成年呀!”我奇怪的问

“首先我要说明她可是我们这里最好的战士。第二是她要来的,我拦不住她,我只是给了她适当的教育和人生的指异,我并不能强加任何的意愿。她自己一定要出来为自己的北爱尔兰的战争孤儿院挣钱,她可是那里的院长。你知道我们不像你们狼群一样有高额的收入,我们一年内大多工作都是为教会做事,是无利润可言的。”神父一脸骄傲的说:“艾薇尔是我最能干的孩子,也是最善良的孩子!”

“当院长呀,那她倒是挺厉害的!不过现在北爱不是已和平了吗?听说都快缴枪了。”我有点关心的问。

“是呀,不过几十年战争的创伤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抚平的。”神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