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道阳光从树顶洒到地面的时候,我已经翻过了山头,沿着山坡顺着河流走了好久了,看了一下表,已经8点了,山林中白天来的比较晚。估计追兵不会为了一个狙击手而追我这么远,我也走了一夜了,有点饿了,坐在树下,我打开背包,翻出吃找东西,没带脱水干粮所以没敢多吃,只拿出一小块能源棒,吃完喝了口水,然后休息一下。

“刑天!加油,我知道你能做到。你不是一直希望拥有特种兵一样的能力吗?如今只是这样你就受不了啦?我们流着一样的血,我能做到,你也能做到!”

“我们四个杀的一样多,为什么就我像屠夫?”我不喜欢别人拿我和屠夫做比较,因为我总认为屠夫有点变态。

我飞快的跑向教堂,推开教堂的大门,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混着酒精的血腥味。里面躺的全是伤员,大约有几十人,快慢机就躺在右手边上的一个窗下,上衣已经脱去,伤口也包扎好了,看上去很清醒,恶魔坐在他边上。

“刺客他还是个孩子。”我对他的粗鲁有点不满。

“sir!我……”我不知应该说什么,敬了个军礼傻傻的愣在那了。

“他什么不合我们住在同一层?”我问快刀。

摸了摸脸上的干涸的血痂,到边上换洗室的洗把脸,走出来,扭扭酸痛的腰骨,我知道屠夫手下已经留情了,要不只脖子上那一手刀就可能把我喉管打断。看来他说的对,我的体能还是不行……

“咳!咳!你说什么?”我一边咳嗽一边瞪着小猫问:“你从哪知道的?”

“我们接了个任务,劫回乌克兰卖给恐怖分子的4枚核弹,我们把他们都杀了后,把核弹交回去了,不过我们没说我们是在潜艇上找回的,所以我们把潜艇留下来了。”队长说:“这是秘密!不要乱说。法国政府不知道这个事,也不知道我们有水下港口。”

坐上在直升机上,想起刚才特斯发白的脸,我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好好学!如果你想在战场上活下去!”屠夫总结,然后所有人都离开了。

“不,不,他不只是大毒袅,他是缅甸反政府同盟军的东部领袖,也是亚洲最大的军事情报掮客。我们很多的生意都他牵的线。”队长看着我神色不像是说大话。

队长看了一眼:“你趴树后了?不要趴在离门口最近的树后面,犹其实是在屋里人正拼酒情况下!”然后,也慢慢的退到了角落里。

“、、、、、、”我看了一眼树桩上那个眼球仍吊在脸上的尸体没有说话。

“ok。现在,先锋,你在前面开路,其它人在后面跟上,不要碰任何东西!明白吗!”队长下达命令。

“你对同性恋有歧视?”医生一边给我上药一边说、

“那你说我们还要走多远,再不到地方,我就光着屁股到处跑了。”我指了指我烂成网状的牛仔裤

“咕咚”我咽了口唾沫:“你要是想杀我就不会把我弄到这了,也不用说这么多费话了!”虽然我知道他不会杀我,但是他那“恶毒”的声音加上“恶心”的内容还是让我胃部一阵抽搐。

“不要再派人去了。我亲自,你们守好下面。估计有人潜进来了。”紧接着竟然在我这层楼的走廊上匆忙的走过去一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