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了身份牌,仔细打量一下,看上去好像就是一个普通的士兵牌,只是上面没有名字,只有一对狼牙浮雕,后面贴着一张密码:xt1202151。把身份牌挂好,又听见队长说。

扭过头看了一眼揉胳膊的牛仔:“胳膊怎么了?”

“没事,没事,我们能有什么事!”所有人都一起摇头。

“拷问训练就交给我了!”屠夫看着我说,还露出那招牌式的恶心笑容。

收拾好,刚要出军营,我就看见那个叫特斯的家伙和他们的同窗一起回来了。

“他们是那种……你知道……电影看多了的,经过训练想进入军队体系的高官子弟,有的是想用服役换取法国移民的。等等。大多玩上两天就放弃了或者死了,所有难度高的任务都是像我们这种职业佣兵来做,他们只是摆设!业余的!”底火进一步解释给我听。

“队长出这样一次任务就有600万?这也太厉害了吧!”我问队长。

我正看着屠夫”好心“帮伤患“清理伤口”,其实就是从肉里往外拔镙钉,一拔就是连皮带肉一大块。忽然,队长在空气中吸了吸鼻子说:“什么味道?”

而我一开始听的很入神,当发现被砍下来的是一片人脚时,我才醒悟过来,这不是在课堂讲座,这是在拷问。看着惨叫着晕死过去的俘虏,我才意识到残忍。

队长对先锋使了个眼色,先锋就转身潜入山林,其它人则原地侍命,闻着刺鼻的臭味,挥挥手驱赶着身边的苍蝇,我觉的鼻子的嗅觉在逐步丧失,臭气似乎真接冲入我的胃部,勾的我一阵阵的吐意。“哇”的一声,我把肚子中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吐到什么也吐不出来了,肠胃还在一阵阵抽搐。带起了一身的虚汉,什么样的人能干出这种事!太残忍了!

这里是柬埔寨的一个军营,我们昨天坐飞机来到了这里,看着外面来往的军人,我越来越迷茫。

“没多远了,不要急,你看你,才走这么点路就不行了,当年你们中国的红军走25000里长征的时候,估计死在路上的都是你这种货色!”屠夫这家伙平时不说话,一说话就是难听的。

再次有意识已不知是什么时候,记得刚才的一拳,我没敢挣开眼,先向边上一滚,想避开袭击,不料,竟然身子一空,摔到地上。睁眼一看,才发现我是在一个大石洞中,洞中间生着一堆火,我刚才是躺在一块大青石上,石头上铺着一块绿色的行军毯。外面黑漆漆的,风吹过有树叶的响声,感觉好像是在山里面,伤口被上了药,但是混身还是像被开水烫过一样,火辣辣的痛。他们不在,我要赶紧走,离开这再说。

“你们要行动,小心点,我一个朋友在楼下。”我说出我的担心

“喂,喂?你说什么?”秦忠的声音消失在电话那头-电话没电了。

“你一个人能干屁呀?”我有点急了不过我还是告诉他“人我是从无线电对讲机里的口音猜的。差不到哪去。”

“朴顺,许德,你们听见了没?”

“马上,马上”

“一世人两兄弟你不帮我,我可就死定了这是最后两门实践课了一过我就没后顾之忧了,再说我也看见你早就做好了毕业设计了给我再做一份吧,我向领导保证以后一个月的伙食由我包办,宿舍的热水由我来打,只要领导的要求一律满足”然后瞪着两只自认为挺可爱的小眼睛可怜的看着我

“估计是私事,他没和我说,我也没问!佣兵知道任务就好,至於目的就没必要了解了犹其是他我也不想了解”队长又苦笑了一下把目光投向前面一老一少两个人的背上

扳机护圈——一般位于机匣下方,半圆形或半卵形,其作用时保护扳机,防止偶发。

o-1:油硬级oil-hardeningtypes之工具钢材最广泛被使用,而其中最佳者是o-1型,其高锰伴同铬与钨可增加硬化能,使钢材可不需剧烈之水淬代之以嵹鵐的油淬也能硬化至高硬度hrc62水平。o-1钢之加工性佳,但韧性及耐力则较弱。美国着名刀匠randall便多以o-1工具钢作其刀身之材料。

发信号的是手持霰弹枪的队员,只需用食指指指自己的武器便可。

放下橡皮舟,八个人两艘船一前一后,趁着夜色向正对面的河流入海口划去,逆流而上顺着窄窄的河道我们慢慢的进入了陌生的利比里亚。进入河道后,关闭马达行进了一个小时,我们弃船登岸,间隔5公尺,成搜索队型前进。队长来时曾吩咐,只要是穿军服的全是敌人,我们快速的向内陆推进。在四点时我们遇到了第一个村庄,如果它还能被称为村庄的话。残缺的房屋,冒着烟的教堂,到处是血迹和弹壳,但没有尸体,我们在村边的大树下隐蔽起来。

“政府军!”队长小声的说:“他们来过了!本来说好的是在这里接头的!看来只能依b计划了。大家小心,政府军可能还没有走远!”队长拿起一个弹壳补充道。

所有人都示意了解,一行人迅速的退入丛林。离开村落500米后队长重新校对坐标后,指示向北前进,跟在队长后面,我们深入了人迹罕至的丛林,我以前对非洲的印像还停留在沙漠平原,没想到利比里亚还有这么多的森林和山地,又走了一会,我们都停了下来,因为大家都发现了一件事-我们和政府军走的是一条路。

“兄弟们!我们正跟在利比里亚政府军的后面,估计政府军已经发现叛军的基地,现在正前去剿杀。看来我们要跑快点了,不然,被他们跑了前面,把顾主一杀,我们就拿不到佣金了!”队长开玩笑说。

“我们要不要在后面干他们一家伙!”屠夫高兴的搓搓手。

“不要,从痕迹上看,他们的人数不会少于200人,我们人数太少!我们只要能跑到他们前面就行了,给他们设几个“路障”。”队长说。

“好的!”所有人都点头应是。

“ok!我们走!”全队加快速度前进。

走了两个小时后,我们正赶路时,突然最前面的狼人在无线电中说:“有落队的士兵!”所有人马上停止前进,就地隐蔽,然后慢慢的向狼人方向聚拢。躺在树后,我向狼人注视的方向打量,果然十几米的前方有六个穿军装的士兵,稀散的慢慢的在走着。

“狙击就位!”快慢机的冰冷的声音传来,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

“要不就把他们干掉!让前面的部队知道他们后面有人,好拖慢他们的速度。”快刀出注意说。

“可以!刑天,快慢机前两个,刺客,快刀,狼人,恶魔后面四个,安静点!”队长吩咐道。

所有人慢慢的动了起来,其它人向那队小兵慢慢摸了过去。我慢慢的爬上了树,安上消音器,架好枪,把击发方式调成单发,瞄准队伍最前面的人。

“我第一个。”我报出目标。

“我第二个。”快慢机也报出目标。

其它人慢慢的接近队尾的人,从夜光瞄准镜中看的清清楚楚那些不知末日将近的家伙还在大声说笑,后面四条黑影已经慢慢锁定各自的目标,这情景让我想起侏罗纪公园2中迅猛龙在草原上接近捕猎队时的情境,只不过现在猎杀者不是恐龙而是狼群。

恶魔扑上第一个人的同时,狼人和快刀也已割开边上的另外两个人的脖子,只是前面三个和后面的离的有点远,刺客飞身跳起一刀扎在排在第三的士兵的后脖梗,瞄准镜中前面两个人听声音不对扭过头,刚张口要问话,我就抠动了板机。

看着瞄准镜中飞溅的脑浆,我连心跳都没有加快,好像打碎的是练习时的酒瓶一样平静,我知道我已经适应了杀人后产生的恐惧感。

镜中的狼人对我伸出大拇指,我也伸出了拇指表示收到。

跳下树,看到快慢机还在树上没有下来,我奇怪的走到他的树下,我问:“怎么了?怎么不下来?”

快慢机没有理我,一动不动,不对劲,我爬上树准备推他的时候,听见他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蛇!”

虽然天快亮了,可是光线还是不亮,我在他身上瞄了半天才发现他肩上缠了一条并不粗的蛇,我在云南的时候,跟人学过怎么抓蛇,可我没学过怎么从人身上抓蛇,我只好用最笨的办法用左手去逗蛇头来咬我,蛇头一窜我顺势一把捏住蛇脖子,然后使劲一夹,把蛇头夹碎,然后从快慢机身上把蛇拽了下来。

“你怎么会让蛇爬到你脸上?”我奇怪的问

“我正在瞄准!它就爬上来了。等我干掉目标后,它已经爬到脖子上啦!”快慢机不在意的说:“谢啦!”

我看着他的背影,这就是什么叫狙杀第一,不管什么都不能打断伏击的活生生例子。摇摇头,我跟在快慢机后面,估计我就办不到,要是有蛇爬到我身上,我一定会先把蛇扔一边,看来我还是要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