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吧……离婚吧……

她只想知道一个事实的真相,而已。

遥远不等于馨儿回神,又是一巴掌甩过去了!

这片土地上的味道是她熟悉的,酴醾微醺,一切透着奢华顶级,她习惯了站在这个舞台上。维护好司霆堃的面子,成为世人面前最合适的司家少奶奶人选。

遥远心一颤,抬头,还没看清楚来人的时候,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巴掌甩了过来,直接将她刮到了地上。

医生说,爸爸以后都没有希望站起来了,胸部以下的神经完全损害,以后只能坐在轮椅上了。

司霆堃看着,心震慑的同时,忍不住抬手想要去触摸那红肿的面颊。

只是,刚刚挂上的电话再次火急火燎的响起来,路遥上稳了稳神情,深呼吸一口,接起了电话。

心底压抑着滔天嫉妒。

“看什么?!人都不在了!不在了!!”

“汤包年……我没事。”遥远及时开口,制止了贺爵年落下这一拳。。8ooyu1e。

司霆堃如此想着,面色变得愈难看。

投中泰迪熊需要八投八中。

于馨儿面色不善的瞪着遥远,一起玩?她开什么玩笑?她肚子里的孩子现在可是价值连城呢!路遥远休想给她下套!

“你要听他的解释?”司霆堃说话的时候,于馨儿已经走过来了,她故意捂着肚子,生怕别人看不出来她是个孕妇。她看了坐在遥远身边的司霆堃,不敢命令司霆堃起来,只得委屈连连的坐在了贺爵年身边。

“好,遥远,你说哪里?几点?”贺爵年忙不迭的问着遥远,他怕说的慢了遥远会后悔。他似乎能看到,不久的将来,他跟遥远重归于好的画面。心底,泛着苦,泛着甜。

于馨儿看着神情乍暖还凉的司霆堃。顿时有些看不清眼前的形式了。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抬手,触摸他的面颊。

难倒他这么做不是为了保护她吗?他知道她的聪明跟审时度势,更知道她的能力跟潜力,为了不让她双手沾满血腥,不让她成为商场上争强斗狠的女强人,他故意找来一群女人陪她玩,陪她斗,不让她插手家族事业,不许她沾染任何不洁净的生意,他这么做,到头来,是跟她走近了,还是……

她握紧了拳头,指关节泛出森冷的苍白,指甲扎进肉里,她清晰的思绪告诉她,司霆堃究竟要的什么?

萧焱见她如此模样,不觉邪肆的笑着,“你们还真是大胆啊,竟然敢在司霆堃眼皮子底下玩花样,刚才要不是我在楼上踹门,引开了徐辉,贺爵年下去的话,正好就被徐辉撞到了。”

只是,她心底有底线的。

“你刚刚说,不过什么?”遥远侧过脸,轻轻开口。她拥紧了被子,无端的,在司霆堃这里,她就是没有任何的安全感。

她竟是在此时此刻见到了司霆堃的笑容,真是奇迹!蓦然想起了先前萧焱说的话,遥远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司霆堃的表情,犹豫了好一会,方才低声说着,“我累了……啊……”

遥远大大的眼睛微微眯着,却始终不看司霆堃的眼睛。她感觉到肌肤微凉的刺激,司霆堃快除去彼此的衣服,紧跟着,便是一痛。

萧焱捂着脸,心底暗骂一声。旋即转身,猛然打开了房门,将衣衫凌乱的遥远推了出去。

“现在我来问,你回答我。”萧焱挑了下眉毛,像个法官一样看着遥远。

遥远听了萧焱的话,只是皱了下眉头,继而轻轻一笑,那笑容纯粹干净,又带着一抹让人目眩的精明俏皮,对于萧焱的话语她并没有生气,反而是轻松的看着他,

“你还有哪里痛?舌头疼不疼?用不用我给你剪下来?你说了这么多不就是等着他出面教训我吗?怎么?想不到我会打你,是不是?”遥远突然开口,脸上挂着寒霜一般的笑容,她稳了稳心思迎上司霆堃的眼神。

遥远愣了下,众目睽睽之下,当着司霆堃的面打他的新欢?她活腻了是不是?姐姐教过她的,这种时候,应该息事宁人,应该很稳重的走到司霆堃面前,大方得体提出来有什么事情回家再说,而不是将矛盾激化在众目睽睽之下。

男人脸上的表情有一分僵硬,这路遥远果真是不一样!这么混乱的局面竟还能说出如此狠辣的话来。

流氓捂着头闷哼了几声,不敢相信有人敢砸他的脑袋?!女人反抗的时候不都是踢裤裆吗?流氓咬牙忍着,不甘的低下头,栗色留海挡在脸的前面,看不清模样,遥远看着流氓差不多一米九的健硕身躯,害怕他再次侵犯,于是咬牙横心,鞋跟狠狠地砸在流氓的脐下三寸上。

如今,遥远在经历了贺爵年的离开后,在姐姐的栽培下,只懂得贤良淑德,偏又学着玩弄心计,她知道身边所有的人,要的是什么。唯独不知道,那高高在上的司霆堃,要的是什么?

“你能不能不要呀……”

司霆堃说完猛然扳过了遥远身子,突然看到她红一阵白一阵的脸色,以及虚弱的呼吸,司霆堃心底一寒,捧住她的脸神情溢出一分紧张,

她害怕的在地上往后蹭了蹭,更紧的握住了手机。不知何时,后背竟是起了一身冷汗。

路遥远说的有事找他,肯定是关于沈清白失踪的事情。

路遥上一惊,迅跑出去。

屋内,清白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她一直没睡。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一滴澄澈的泪落在她的鼻尖。

路遥上眼底划过痛苦的神情,他转过身去,迈开步子上了楼,碰的一声关上了书房的门。

如果她要跟司霆堃离婚,司霆堃一定会非常慷慨的将这十五的股份给她。不过,估计她还没走出律师楼,检察院、法院、乃至国际刑警都会以最快的度找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