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那等会儿你回去的时候把野鸡蛋给我。”老六对着乐浪说。

三郎听了,吓得躲到乐浪背后,乐浪看得眉头直皱,也不管手上拿着东西,一脚就往壮汉踹去,那壮汉转过头去,正要对着王平大骂,没有防备,一下被乐浪踹到肚子,顿时“蹬、蹬”往后连退五步,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好像傻眼了,半天没有声响。

乐浪看着两人卖的东西,方觉自己就是个笨蛋,自己不是有那泰国弄过来的变种香蕉吗?那东西应该也拿来卖,不说卖多贵,就看那块头,就是一斤三块也是挣的盆满钵满,不过卖的时候不止三块,现在小米蕉都卖到三四块一斤了,这东西应该卖个四五块才对,就算只卖一点也值了,一串四五百斤,卖剩了就酿香蕉酒,一本万利,而且这东西是独此一家别无分号。

“阿浪,你怎么到现在才来,我都要再给你打电话了。”老六看到乐着说。

房子周围十米以内被清理的干干净净,十米外围着房屋种了一些树,把房子围了起来,鸣人的屋子也被包在里面。

乐浪走过去从地上捡起遥控器,试了一下,还可以用,只是车身有点坏了而已。看到乐浪拿着遥控器指挥着小跑车跑来跑去,三郎顿时忘记了刚才的不快,叫着嚷着让乐浪把遥控器给他,乐浪给了他,三郎生气的指挥着小跑车往三点身上撞去,不过这次他没再搞破坏,任小跑车撞,反正对他来说这也不过就是搔痒痒而已。

水潭边,三只羊正在那边安静的啃着青草。细雨一过,地里就钻出了鲜嫩的青草,这些羊每天就这么悠闲的啃着,吃饱后又回去睡觉,神仙一般的生活。这些羊倒也挺乖的,没有肆意的破坏乐浪种的这些地,只是乖乖的在旁边走着。

猴子和沈慧云已经不知所踪,大概是摘沟桑葚回去了。

“后面树上摘的,要吃的话自己摘去。”说完,转过身来对着蔡少卿介绍道,“这是猴子,这是沈慧云。”

蔡少卿脑中胡思乱想着,脚下踩着沾满雨珠的小草毫无目的的往前走去,蓦然,她看到远处一片迷蒙的烟雨之下,一座两进的独家小院赫然挺立其中。

不过乐浪看她细皮嫩肉的没敢真让他去种果苗,那边又要挖水塘又要除草又要挖坑,这早春的太阳虽然柔和,但这一晒下去如果把一个水当当白绵绵的美人变成一颗海南的黑珍珠那可就完了,所以乐浪请她到厨房帮忙做菜做饭。今天他大妗和二妗都过来帮忙做饭,让她打下手应该没问题,何况她旁边还跟着慎民的老婆林秀慧。

这些香蕉在乐浪眼中除了酿香蕉酒外根本没什么用,每根香蕉都差不多有一斤多,吃了还容易饿,除了那些喜欢减肥的女人爱吃外,谁会喜欢。

“我带朋友过来买点过苗。”

做完酸笋鲫鱼后,乐浪看了一下兔子,他本来想把兔子留下来给大头带回去,大头一家孤儿寡母的,乡里乡亲能照顾就尽量照顾一下,不过他想了一下后还是决定把做好的菜给他带回去好一点。

“怎么,这野猪还成有主的了。”鸣人听了叫道,刚才他就觉得不对味,现在听了老芋头的话才明白,敢情这野猪还是别人赶过来的。

真是奇怪了,老六嘀咕道。转回来,随手又捡了一块石头扔了过去,独耳野猪还是没反应。他不知道,这时的独耳野猪已经充斥着满脑的怒焰,这些些微的疼痛对他而已简直就像蚊子叮咬一般。

“那好,我肚子正好也有点饿,”说着,就走进屋里,三郎正坐在椅上扒拉这饭,看到鸣人进来,叫了一声“鸣人叔叔”就又埋头苦战起来,吃饭皇帝大,谁来了他也不理,没看他旁边一大堆家伙都虎视眈眈的。

“我在我家后院那边挖了一个水塘,挖塘的时候把那些土堆成一个小土堆,我想在上面建个亭子,天热的时候好纳凉。”乐浪对着景传解释道。

“阿浪,你这真是好地方啊,看到你这地方忽然让我想起了孟浩然的那首诗‘故人具鸡黍,邀我至田家。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开轩面吃,把酒话桑麻。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老宣看了不由自主的说道。

“那乱七八糟的自来水能和这比吗?”林老头没好气的说道。

“阿浪,开门。”

鼓声停歇。那些汉子举起手中的长兵狠狠的顿在地上,发出整齐划一的巨大声响,当长兵顿在地上之时,他们的口中也喝到“哈、哈第四声”,整齐、洪亮的声音让人感到一股磅礴的气势扑面而来,直有三千甲士吞吴越的非凡气势。

和林秀慧她们站在一起的蔡少卿看了美目闪烁不定,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喏,不是在那边吗?跟蔡少卿她们在一起。”慎民指着戏台上坐着的人群说道,乐浪看了一下,他老婆和老六老七他们的老婆赫然也在其中。

骑到半路遇到了还在往回走的慎民他们,乐浪将摩托车停在他们身边,“要不要我载你们一下。”

做好后,乐浪大声叫慎民进来端菜,外面,他们早已经把桌椅摆好,就等着开饭。等乐浪和慎民把菜端出来,黄老道看着桌上煮的奶白的鱼汤感慨的说:“唉,我来这么久了,就今天的伙食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