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别说了,真的难为情!”

一行人到胡家门前后,便烧水烫猪,拨毛剥皮,两条野猪加在一起有三百来斤,除在场的一起吃一顿外,童昊吩咐他们每家分一些。

沈家两兄弟爬了上来,跟在后面爬上来的有蓝虹,其余的留在了下面抬那一头野猪。蓝虹最想知晓童昊的情况,她人未到就喊着问童昊有没有受伤。

众人的目光再次望着向那边。

童昊飞身上来的阵势吓住了猪野,野猪在那愣了愣。野猪发愣的那刻,童昊一手抱住一个娃,跳下了悬崖下一处下凹的石窝中,藏好两个孩子,他再次飞身而上,救下了女人。待他们安全后,童昊手提棍子,立在悬崖处,迎战野猪。

五人已将童昊团团围住,此时每人一棍打向他,他怎么避开啊,即使不死也会重伤的。

“你娃下不下来都好,今天不用火钳夹你鸡儿,老子就把名字倒过来!”沈加中咬牙说罢,叼了支烟,躺在担架上。接着他又喊了旁边山路的一个人,叫他喊他的三个侄儿过来帮忙。

命根虽然给火钳夹了,但自己的力绝然不会这般不济吧?沈加中额头冒汗,因为用力,腿间夹着的受伤根儿立即疼了起来。根儿一疼,沈加中只得无奈地撤力。

肖成群听了,赶紧套上裤子衣服,内裤胸罩都来不及了,没穿没戴,她跑到旁边山峦急喊自己的哥哥和侄儿。

两人悄悄走至窗外,里面干的正欢。

“简直是土皇帝!”童昊听完,气愤不已,拳头捏得咕咕叫,如果村支书在眼前,真想一拳要了他的老命。

“行吧!”

“为了稳当起见,还播些种子吧!”蓝虹说。

嗝儿清脆婉转,那清甜的黄瓜味连同腿缝处的瓮麻瓮麻味立即挤满他的胃,挤满他的所有神经,挤满他的所有感觉,他皱了皱鼻子,那味道又从嘴巴循环到鼻孔,竟挥之不去回味无穷余音绕梁了。

吃了几口后,干渴缓解了许多,干渴缓解后,乔光荣自然吃得慢些了。他再次把黄瓜放到嘴巴时,鼻子吸了吸气,突然觉得黄瓜有些异味,瓮麻瓮麻的,这且不说,靠他嘴唇一圈的黄瓜因为有口水的潮湿,显得有些粘,就像黄瓜身上摸过胶水,胶水遇了水后的粘滑。

贾翠碧从小就爱听故事,立即缠住乔光荣讲,讲着讲着,他连自己烧火的事儿都讲了出来,特别是他抻柙耙的故事,更是笑得贾翠碧咬了他一口。当然,乔光荣讲这些故事时,都说是别人的,是他们村里某某某某,即是如此,贾翠碧依然猜测说,“我敢肯定,有很多事是你亲身经历的!乔大哥,你肯定烧过儿媳的火的!”

“你会笨手笨脚?”贾翠碧笑了起来,边笑边躺在条凳上,仰躺着,腿往两边叉开,诱惑极了。

“这可是你说的!”

“昊,谢谢!姐想和你说个事儿——”

“姐,到底是谁,现在这年代了还这般牛?”

“姐,别想那么多,先吃饭,我从小就是个整人的好手,要是有人欺负你啥的,我绝对帮得上忙!”

唉,这生活,真的难啊!虽然难,虽然丈夫出门了,虽然她看似开放,其实,这一辈子,也就见了三个男人,一个是丈夫,一个是乔光荣,还有一个,她并不记得他的名字,但那个男人,是她这一生里最怀念的一个。那时,她才三十来岁,有一天,家里来了个卖蜂糖蜂蜜的,那卖蜂糖的男人四十来岁,和乔光荣差不多高矮,一米六五到一米七之间,但那男人浓眉大眼,身材适度,让她一见便有冲动。

女人愈加脆弱,泪如雨,她身子前倾,抱在童昊胸膛,抽泣得气都换不过来。

对面的乔光荣担心地望着这边,要是童昊因为救女人而自己都活不出来的话,他回去怎么向童家交待啊!当童昊把女人拉到岸边后,他悬着的心终于落地,虽然此时童昊抓的是处石壁,根本爬不上岸来,但那比在水中挣扎令人放心多了。

“到那块石头后来一盘了再回去要不要得?”

童昊点了点头,待他背上背篼回过头来时,乔光荣已背上女人上了路。

张瘪嘴想了想,也是啊,就安慰女人说,“莫担心,我给你做个木头鸡儿,我加法术进去,保证你夜里不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