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雅,可你不是她……”他不知道要怎么说了,明明是两个人,却又仿佛就是一个人一样。

为什么,她会给他如此熟悉的感觉呢?

“吱呀……”燕非墨单手推开了门,单手抱着夕雅而入,房间里,昨夜里伊邪伊舞睡过的床现在全都换了全新的被褥,燕非墨怀抱着夕雅,低头吻下去的时候,她的唇没有半点的反抗,顷刻间就启开的任由他予取予求了。

“呜……啊……”轻声的吟`叫着,似乎只有如此才能稍解她身体里的难过。

夕雅的拳头飞了过去,伴着她的还有燕非墨的,之前燕非墨一个人对付不了燕非熙,可此刻多了一个她,两个人招招都是冲向燕非熙的要害,不过是须臾间就打得他有些狼狈了,“喂,你们两个这是做什么?云姑娘如此也是她自己做的,与本王无关呀,给我停手。”

“什么碍不着,她是我的。”“腾”的火气就上来了,被逼着说出了这句,是的,从在登崖的那一刻听到她说她叫云夕雅的时候,他的脑子里就闪过要娶她的念头了,就是为了那相士之说吧,如此而已,这样想过,燕非墨的心才稍许安了些,实在是不喜欢被一个女人所左右的感觉,那种感觉是他的大忌,成大事者,喜欢一个人,那就会是他的软肋,这是他从懂事起就知道的。

“女人,你到底要怎么样?”从来也没有女人这样敌意的对他的,一个箭步冲过去,可是这回他快夕雅也快,身子一闪就闪到了燕非熙的身后,“熙王爷,你这个弟弟精神有些不正常,我跟他素昧平生,也说不上相识,他没理由管着我的自由吧。”从前被他管着,那是因为她瞎了眼才嫁给了他,现在,她说什么也不肯了,燕非墨,她没让他死已经是恩赐了好不好?

“既是没有,那她的孩子如何不见了?”

阿罕停了下来。

“把阿罕带过来。”

手一扯他的手臂,“喂,燕非墨,别装了,明明就是你,你到底把孩子们藏哪里去了?”昨夜她和孩子们同床共枕,不可能孩子们被带走她一点也不知道的,所以,就是他使诈。

是她醒得太早了吗?

他可以搂着白梦香,她就可以搂着邪儿和舞儿,孩子们说已经偷偷下山很久了,说不定这时候他们的师傅已经追来了呢。

再福了一福,她恭敬疏远的仿佛从来也不曾认识过他的道:“是。”

“要封了王府抄了王爷的家。”

哄着孩子们离开了云清小筑,这里她曾经住了几年,却也没什么特别的感情,之所以回来,不过是觉得这里最安全罢了,如今,既然已经被燕非墨发现了,她再留下去也没有意义了。

燕非墨的眸中顿时闪过一抹痛苦,原来,她的孩子都这么大了,是了,已经五年了,她已经去了五年了,身子飘然后退,一双黑眸却是定定的落在伊邪和伊舞的身上,沙哑的男声忘情的飘荡在夜幕中:“春`夜梨花下,悔识君颜;恨夏雨轻落,儿女决别。”

“阿姨,他是谁?”房间里的两个小家伙,此刻已经匆匆的跑了出来,手指着燕非墨,两双眼睛一点也不客气的招呼着他的一张脸,尤其是伊邪,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等不到夕雅的回答,小家伙又道:“他有点面熟。”

扼着夕雅咽喉的手一点也没有松开的迹象,耳听得风声,燕非墨带着她避过那枚石子,斜斜飘出窗外,她的脸色越发的苍白了,却是如记忆里一般的倔强,他不松,她也不求他,眉皱了又皱,他终还是松了一松,淡声道:“匕首呢?”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这件事到此为止,谁也不许再给我乱嚼舌根,若是再有听到,凌迟处死。”

三天.

夕雅微微一笑,“就凭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