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不迭地几个问题，问得孟昭昭一时不知从哪回答起。
回来，送你一样礼物。
“我不知道还要不要回去上班…那么丢脸地被你赶走，出于女生的自尊与面子问题，就算装模作样，我也要一段考虑的时间。”
“如果我没记错，曾是韩先生您亲口辞退了我。”孟昭昭咧着嘴角嘲讽，再次想起他说的那些话，还是有些难过。
孟昭昭滞顿的脑子缓慢地回味他的话，发现找不出什么漏洞继续发泄怒意，于是愤愤然用鼻子哼了声，“你算我哪门子好友…”
“没问题！”陆鄢一脸帮凶相，一个指响叫来酒保，低语了几句。
——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你走。
“如果我想你了，怎么办？”走出门口的时候，衣角却被韩征扯住，恋恋不舍道。
“这个…这是…稍等我看一下。”孟昭昭已经没空顾忌他的态度，专注地盯着Angela，向前凑了一步想详细地辨别清楚。
韩愈，连同他所生活的古堡，都带着一股不易参透的神秘。孟昭昭预感，也许这一生她都无法捉摸清楚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孟昭昭尴尬地握了一空，又悻悻然放弃。
“孟昭昭——”
“我就说吧，这里名不虚传…可惜咱们好像进不去，会员制的吗？”“小耗子”失望地说，看着陆续走入酒吧的男人，各个手腕上都带着手镯样式的东西，进门前要在一个貌似对讲机的东西前一刷，发出提示音后，大门才会自动打开。
“我爱孟爷爷。”提起那个超级慈祥的老爷爷，韩征扒了口饭，语音嘟囔地插话。
“我爸也不在，已经出门两天了，还没回来。”
“星星啊，一闪一闪亮晶晶嘛。”孟昭昭随口道，双手撑在身后，伸直两腿，涂着红色指甲油的雪白脚丫一晃一晃的。
“您这就回去啦？您慢走…好好休息哦。”孟昭昭伸着脖子扬声，随即吐了下舌头，顽劣地贼笑了几声。
“是韩征需要你，已经等了很久。”
“你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人呢？”她轻声问道，却如同自己困惑，“韩征喊饿，我也只是出于好心随便给他弄了份鸡蛋羹，他喜欢吃，我已经觉得成就感十足，从来就没考虑过从这件事上收报酬。你这样反倒令我很难堪，好像我在出卖自己的心意。”
“不知道，工作上的事吧。”
“当然！只要我有空，随时来找我。”她豪气地承诺。
唇畔微动，他丢下这话。清淡的语调却似乎蕴含沧桑。
“你总是这么后知后觉吗？”他却这样反问。
她仰靠在沙发里，半合着眼，自言自语般地轻念。
孟昭昭心跳鼓噪，失神地盯着他的脸，心里隐隐窜起一股冲动——很想恶劣地搅动他眼底那面幽深宁静的湖，探一探深浅，试一试温度。
也许，根本就从没有人给过他母亲式的拥抱。
“你要吃什么？事先声明，大餐什么的我可不会。”从冰箱前探出头，她询问韩征。
终是没能忍住，她出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