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子妈其实心里赞成老头子的态度,但人家是村长,又掂着猪头肉主动上门儿来讨酒喝,总不能让人脸皮挂在门框上——下不来台。遂笑着对郭宝山说:“村长,俺家瑞锦就是这蔫脾气,可人没坏心儿哩,他心里不搁事儿,说话不中听,你就只当他说那话是个‘屁’,放完嫌臭,扇了拉倒。”

“老兄弟,我今儿来还真是有事,大事,来,咱们端一个,我说说,你听听,来来来,”,郭宝山和莲子爹又“嗞”一个酒,说:“这样,要不,让莲子妈也来坐着吃点?”,郭宝山说着就冲隔间里叫:“弟妹,来来,一块坐坐,平日里也不得闲。”

她刚扭头,嘴唇就碰巧撞在郭三良伸来的嘴唇上,两人都很突兀,身体像触电般微颤,泥塑似的彼此呆望,短暂的沉默中,仿佛把温馨的思恋都凝聚在唇齿之间……。时间凝固,每秒钟的过往,都似同千年。

路过堂屋门口,郭宝山看见郭三良,气就不打一处来,也不说话,鼻腔子里哼出一声来,算是打招呼。郭三良更是眼睛长到头顶的主儿,本来笑容灿烂的脸蛋子一抹,硬是当没看见,梗着脖子走过去。

三良眼看着没剩下两分地,直起腰喘口长气,回头对王翠芝说:“婶儿,种子下密点,今年太阳毒哩,多下种多收粮。”

没想到车子经过莲子身边,“嗤”,一声刺耳的刹车声;随即,“尘土”得意的对“轿车”说:“小样,追上你了吧。”。

“口水!”,秀英说完,“噗嗤”笑出来。

马春英扶住郭宝山的膀子说:“爹,你先歇着吧,我知道你心里有计较,爹是啥人,能让咱家二虎受憋屈。”,她说着无意间胸脯子晃荡着贴上郭宝山,肉腾腾“烧”的郭宝山后背酥麻,他不急着走,对马春英说:“嗯,还是你懂事理,把你男人看好喽,别再出事,过两天你二舅和大虎回家来再说,”,他边说边用手臂在马春英的胸上蹭磨,可说有心也算是无意。

宋四辈想着,秀英就是行哩,你看那动作,多流畅,多拽!

郭二虎一惊,飞快的捂着王翠芝的嘴,心里那个气,心说:王八蛋的宋四辈,爷都快入洞房了,你他妈来凑啥热闹!

宋四辈想跟着郭秀英进厨房,郭秀英回身冲着他把腿就踢过来,连踢三四次,宋四辈才蹿进郭三良的屋里。

郭二虎箍着她腰身的手也没闲着,稍往上挪便捉住了她的奶子。王翠芝穿的背心质地是螺纹棉,薄而弹,触感像没穿衣服,郭二虎抓了个满把还没抓严实,心里直叫:真他妈有料!激动的一个劲儿用力揉搓。

“城里的娃考上大学欢天喜地,恨不得摘下月亮给娃当灯笼。可咱娃,命亏呀……我这个瘫子还不如赶快死了好,活着,是累赘哩!”,郭三良的爸把脸别在墙根说。

我还就不信了,王翠芝个小妖精还就真能逃出我郭大侠的手掌心!日货!前天晚上被你一口要在肩膀上,到现在还疼着呢,缺肉吃咋地,那狠劲的呢,这要是咬在爷的命根上还不得立刻交炮!不过这小娘儿确实是……按当下流行的话说,那是确实有料。瞧那腰身、那长相、那屁股蛋儿,最馋人的就是那俩大白馍,暄腾腾的直冒热气……。郭二虎心里寻思着,嘴里便吸溜口水,有一搭没一搭的跟路过身边的老少爷们打招呼,估计是预测到将要发生的美事儿,罗圈腿撩出去的步幅显得“气度非凡”,倒有点像吃“公家饭”的做派。

“干啥哩!”,马桂香使劲一缩腰,说:“别乱摸,屋里有人哩,”,马宝山一愣,脸上变了颜色,唬道:“谁?!”。

正在这档口,屋里响起个声音:“姐,谁呀?啥事?”

马桂香赶紧回道:“妹子,你先睡,人家上门托我说事哩,”,又嗔怒的对郭宝山小声说:“快进来,站在大门口都不老实,俺表妹,回娘家路过,来看看我,你当谁!”

听马大嘴儿这一说,郭宝山不好意思笑,说:“俺敲半天门,没人应哩,俺能不着急?没得家里进了贼?”

“就你是个大贼!俺们姐俩在屋里说话、擦身子,哪听见了?看你急的跟门神似的,直眉瞪眼,想咬俺两口咋地?”,马桂香说着把他领到偏房,刚进门,郭宝山就从身后一把搂住她的腰,两只手攀上鼓胀胀的“峰顶”使劲揉。

“你干啥呀,咋恁急哩,见俺二话不说,就想来事,不给!”,马桂香撅着嘴嗔道。

“你没听人说:女人奶男人揣,男人逑女人揉。俺这不是正“揣”嘛。”,郭宝山嬉笑着继续揉搓,马桂香“嗯”的哼出声,说:“先别弄,我得把表妹安置好再说,没得回去说我‘半夜三更不见了人影’,难听哩。”

“那我咋办?”,马宝山着急的挺着裤裆里的“帐篷”问。

“你回呗,”,马桂香抿嘴笑,看着郭宝山又要“唬”,说:“在这儿等着,后半夜我再过来。”

“那你快点儿,俺还有事商量哩,”,郭宝山又在她屁股上拧两把,才放她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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