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县长说起你可是没口称赞啊,鲁乡长呢,说你是咱四道河的神童,是咱四道河的骄傲。”

“好啦,先吃饭,吃完饭再写。”

但这还有四个人,手中的刀异常锋利,不是普通的蝴蝶刀,这要再被围上绝对是死路一条。

“求求你,我那是顺嘴说的,你饶了我吧?”

就瞅那女的扶着柱子撅起屁股蛋子,男的按着她腰,在一前一后的蠕动。

“切,我还不稀罕你了,”李傻子眯眼说,“你知道赵秀英吗?我把她睡了……”

李傻子眼睛直勾勾的,想起那本《春事绘》的玩法,心里直骂娘,咋把手功给忘了,改天得在吴月芝身上试试。

一路上李傻子妙语连珠,狂拍赵铭山的马屁,等到县城,他都快以为他是古今草书第一人了。随便写一幅字,就能卖个十万八万的。

李傻子说着扯过她,就摸上她奶子,手上用劲的掐了下,她一时没回过神,震惊的瞅着他的手。

黄希一边脸高高肿起,起身先瞪了牛老二一眼,刚要张嘴胡说,就被李傻子那道吓人的眼神给惊住了。

“你也别瞧不上你那些姑婶,人家也是好意,你瞅瞅,这都提了多少东西过来了,那鸡可是走山鸡……”

“完了,就他犯的事,够他喝一壶的了。”

刘明德瞧火候差不多了,就出来说:“李村长作风霸道,咱村里上回分宅基地,有一家不服,找他理论,被他让老二打断了腿,现在还在家里躺着。还有次,村里的果林卖了,要给大家分钱,他自家得了三分之一,剩下的才拿给大家均分。这样的事数不胜数,咱村委都有记录,他还签了字的……”

“你咋回事,老不正经的喽,一直盯着我那瞧……”

“李三湖,你要有种你就去我家,你就破刀,我爸不把你劈成两个,我跟你姓!”

周所长瞧都不瞧他,就拿出随身带的巧克力给虎子吃。

二妮妈被推出办公室,就瞧见眼神狡黠的李傻子嘴里叼着根干草,站在门边。

想着,将她提起来,手就往她胸上摸。

“咱们走!”

这脑中在想,就瞧李傻子手里拿着根搅屎棍进来,一屋子立时臭起来。

“妈,算了吧,她这脑子还有病,那个火柴厂是县里办给弱智的……”

叶中河听得一阵心惊肉跳,谁他娘要说这家伙是傻的,他才是真傻。

说到底吴月芝还是不放心,这挖池子投下去可要几万,这李傻子前月还傻着呢,下头带劲,上头有没有毛病还二说。

二妮把钱收好,拿了准备好的收条递给他。

吴家那边还在催呢,要给他们个准信,得绝了他的念想才是。

瞧着书就想沅儿姐那修长的腿,标致的脸蛋,还有那比东婶都不差的大胸部。

“嗯。”吴月芝现在服气得紧,他说啥她都听。

“小满,是你啊,把我吓死了,你咋跑这头来了?”

鲁上涛瞧李傻子那张俊俏的脸孔,瞧着也干净挺拔得很,怎么就说是个傻子呢?

那老板长得贼眉鼠眼的,先瞧李傻子过来帮手还有点不乐意,怕他弄坏东西,见他手脚麻利,等他忙了一阵,上来递颗烟给他:“小兄弟,以后要找事做,来乡里找我,就在东街口,第一家办白事的就是。”

二妮趴在玻璃柜上,看到他就招手把他叫过去。

一出灵棚,就瞧见东婶一脸茫然的站在井边,赶紧走上前去,一把扶住。

“也不急这一时嘛,”李水根拿腔拿调的说,“明天呢,还有时间。”

“行啊,傻子,知道还价了,”刘明德抽着烟好笑的说,“一块就一块吧,你得帮我把字写好了。”

李水根接过,就挥手把他赶走。

“肯定是你,别人没那胆子。”

李四海噗咚跪在碑前,使劲磕头。

“去!”

哪能让他就这样走了,门都关上了,也不怕有人闯进来。

瞧着会计数了二百块钱给李水根,也不在意,想着下次要写个啥总算是有人了,不用被乡里干部批评,心里也着实放下了块石头。

瞧他要往阅览室里走,管理员就急忙拦住:“行,借还不行吗?但你看得懂吗?”

黄桂花眉开眼笑的接过,要请她坐下来吃饭,吴月芝说有事走了。

这下面还没消肿,再来几下,这撒尿都疼。

“屁话,你没瞧电视里,傻子还能弹钢琴呢,你翻石头不是想抓去,是想摸螃蟹吧?”

吃了半个馒头,就瞧吴月芝在打手势,嘿嘿的笑了声,掐着馒头就往小树林赶。

黄桂花拉着他说别再去惹牛老二,担心他身子单薄,要吃大亏。瞧了李水根一眼,他眼睛翻白往天上瞧,他就没把牛老二服软的事告诉她。

李傻子喜出望开:“真的?”

这头想着就有人在拍门,啪啪的敲得像催债。

李傻子扫了几下,就跑到土坡那头去了,二妮刚到,一见他就哆嗦。

黑娃瞪她眼,李四海就从屋里出来:“秀英,给他收拾东西,明天就送乡里去……”

黄桂花笑得浑身发抖,拿起鸡蛋说:“我去把它炒了。”

黑娃不在,李四海那婆娘也跑回城里省亲去了,就他跟赵秀英两人,在院子里支了两张椅子纳凉。

两张脸都快冲一处了,二妮赶忙把脸搁他肩膀上,等一下河,她才感到那玩意儿又顶上来了,就在她两腿中间,颠颠的,比在看电影时更难过。

犯了众怒之下,李傻子赶紧跑到幕布后头躲了会儿。等那边骂声歇了,突然想起二妮跑去的地方不是回她家的路,就往那边找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