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周前董科长去省城培训,医务科就只剩他们两人了。医务科的工作虽然是由向院长临时负责,其实平日的事情都是由郁青阳带着小武干着。虽然科长一走,这医务科的权限已经是大大的缩水,郁青阳也算是临时代管着医务科的工作,只是没有个名份罢了。

曾娴三十五六的样子,个子高挑,身材微微发胖,走起路来胸前的一对凶器微微发颤,以前郁青阳在外科的时候,就跟着同事们常拿她的那对胸器开玩笑,这会儿见她手里提着个装着馒头的食品袋,就开玩笑说:“原来是大护士长啊,怎么走起路来没个声音,啧啧,真是艰苦啊,早饭就用两个馒头对付了?自己长着两个热呼呼的馒头,还用吃那冷馒头?”

“切,现在都是电子时代了,谁还跪原始的木头搓衣板啊,我老婆早就给我准备了键盘,等着我回去跪。真是烦死了,现在可是怎么也跟老婆解释不清楚了,只怕跪搓衣板都是小事,弄不好一个家庭就此消亡了。这可都是你惹出来的祸,你得给我赔偿。”郁青阳调侃着自己,想缓解一下心情,但想想现在很难向贺小梅解释清昨晚的动向了,不得不连连叹息。

祝小艳走出房门,郁青阳赶忙掏出手机来,一看果然关机了,连忙从口袋里掏出电池换上,开机一看,果然是有十多次呼叫和七八条短信。

祝小艳听了这番话,一指手向上指指问:“出这么大的交通事故,难道上边就没有点财政补偿?”

听了郁青阳的话,祝小艳又笑了起来说:“郁闷哥果然郁闷啊,这么多的媒体人,挖到的都是些表面的素材,我无意间却挖到了问题的实质来,真是走了狗屎运了,娃哈哈啊娃哈哈——”

郁青阳却是没有心情欣赏眼前美女的慵懒,大脑象硬盘般地迅速启动,经过一番快速而又细致的搜索,仍是对眼前的美女没有一点记忆,只好开口问道:“你是谁?我们怎么会在一起?”

祝小艳却是发现自己无意间挖出了一个重大的新闻素材来,赶紧追问着说:“交通事故,不是有肇事车辆,还有车辆保险的么,怎么就没人出治疗费了?”

美女把郁青阳扶进椅子坐下说:“我是新京报的记者祝小艳,本来是进来弄点吃的填填肚子的,一进来就看见郁闷——,不郁科长在喝闷酒,想过来打声招呼,却没想到郁科长已经醉成这样了。”

看看离上班还有一个小时了,郁青阳只好让崔雅菲也好好休息,然后关了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