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小梅除了洁癖这一毛病外,别的方面可是真没的有可挑剔的。正常情况下她一般是早上比郁青阳早起来一小时给他做好早餐,郁青阳起来后只需要洗漱一下说能吃饭了。遇到自己值班,或者郁青阳值班的时候,她也是尽可能在早上抽时间给郁青阳把早餐送到办公室来。

去年邻省不就因为一起类似的交通事故,赶到现场的安监官员因为长了一张笑脸被无意间拍下来,然后表哥这一网络名词就横空间出世么?所以他今天在会上压住几位副手对伤员费用的质问,并不全是护着郁青阳,而是要在这件事情上做足姿态来。

几位持反对意见的大佬们都不说话了,剩下的护理部主任,工会主席,后勤及办公室的人员,纷纷就起了伤员救治中出现的一些具体问题。比如后勤科长叫苦说病人突增,病床不够,各科间协调起来困难;护理部主任报怨说护士的班排不开什么什么的。总之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

郁青阳统计伤员费用的时候,只是防备着医院领导问起来好有个数据,周正远站在自己的角度上看这份报表,那些费用却是向上级部门叫苦的有力数据。郁青阳平时和周正远打交道的机会不多,对这位把自己窝在医务科不让回临床的院长也没有多少好感。现在听了他的这番话,却不得不佩服起了他来。看来,能混到医院院长,再怎么着,还是有些能力的。

郁青阳话一说完,向三庆就先将自己撇清说:“小郁啊,你怎么能随便这样表态呢?你知道这类交通事故的治疗费用后期催交起来有多难吗?唉,到底还是年轻啊,早知道这情况,我当时就在现场多呆一会儿了。”

听到自己被恶搞,郁青阳苦着脸说:“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向院长,昨天那个采访,我可是被主持人赶鸭子上架的强行把话筒塞到嘴边,不得不说上几句的。在那样的场合,原本是没有我接受采访的机会的,谁知道阴差阳错把事情弄成了这样。”

小武笑指着桌上的电脑说:“没什么,你自己上网看看吧,郁闷哥。”

没想到郁青阳的话刚说完,那位被人前拥后呼的女官员率先鼓起了掌来,身边的官员们跟着拍起了一片掌声来。

没想到他的这一避闪动作却被拿话筒的美女主持人给看见了,连忙叫住他问:“请问,你是负责急救的领导吗?”

郁青阳正在为难,没什么事情的崔雅菲慢慢走到他跟前,悄悄说道:“我刚才打听了,这辆中巴车是开往林是县的,车主是个个体运输户。”

电梯里没有别人,崔雅菲笑着瞪一眼郁青阳说:“大小也是个官了,怎么就不稳重一点,也不怕被电梯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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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辆停在路边,崔雅菲向郁青阳歪歪嘴,示意他下车。郁青阳看这地方离医院还有近千米的距离,不情愿地说:“你就不能开近一点,或者直接把我送进医院。这么远的距离,估计我小跑着也要三四分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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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科室是得有个男人了,否则一堆女人整天呆在一起,大家内分泌都会紊乱。更重要的是,遇上象今天这样的事情,没有个男人镇镇场子,我们会受很多窝囊气的。你干脆就申请来我们科算了,反正妇科的那点活儿,外科医生熟悉不到几天就能干了。”听郁青阳诉起在医务科的苦闷,崔雅菲女旧话重提,打趣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