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牧夕没有让他久等,在门口一放下就跑过来拎着被子走了出去,得意的对他说道:“怎么样,我快吧。”

“快四点了。”

张恪心下一惊,真要如此,他该如何面对杨爸杨妈?

“抓牢前面的手柄。”在他身后的杨牧夕出声提醒道。

看见杨牧夕坦诚的看着自己的**,张恪反倒有点不好意思了,只是看见她双手撑在身后的床上,斜倚着的姿势,他心里就蠢蠢欲动的厉害,鼓了鼓腮帮子,他笨拙的站在她面前伸出手,试探着靠近衣领上的第一颗纽扣,看见她并未躲闪,便打着胆子小心翼翼的解开了第一颗,一粒一粒,仿佛在剥鲜嫩的豆子。

“没,一个字都没说。”

“让你去请那些外星人下来吃饭。”

“你上次说灵魂互换的事,那些外星人说的都是真的吧?”

“快点起来吧,我肚子饿了。”张云蕾摸着小肚皮,瘪着嘴装可爱的说着。

“一起出来逛逛。”

杨牧夕挂了电话,想了想,得把三根爪带一个去增强说服力,免得自己要解释半天。

“哦,我是觉得我们都不小了,也有自己的想法了,父母既然希望我们成长,那就要给我们选择的权利,不然就还是没长大,阿姨,您说是?”

“哦,对了,刚才我妈进来的时候放到哪儿了?”杨牧夕明知故问的说道。

“牧夕姐,我好可怜哦。”楚旋刚刚还一副轻松的样子,听到她问了,立刻晴转多云。

“不用,直接吃就是了。”

总之,在了解了卡勒斯星人隐身以及变xìng这两大特xìng后,杨爸杨妈跟杨牧夕彻底不淡定了,也没有继续打探他们的其他特xìng,赶紧转换话题,让他们问,总算没有因为知道太多而神志失常。

“让你生?”杨妈惊叫道。

“嗯,我现在把你传送回去,你做好准备了,闭上眼睛,屈膝弯腰,摆出准备跳跃的姿势,嗯,对。”三根爪让杨牧夕站到传送台上,隔着玻璃对她说道,看她准备就绪了,他便在虚空中的屏幕上点了几下,而后传送台上瞬间亮起了白sè的耀眼光芒,不过瞬间,便又恢复原状了,而此刻,杨牧夕已经以平沙落雁向后式躺在了自家楼顶上。

“我?”杨牧夕伸手指指自己。

消息出去了,没一会儿铃声响起,是依依,她任由铃声响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残忍的挂了,回了条,“马上有事,不方便接听,回头聊。”

“这是我同学,谢詹。”范纪依抬手介绍道。

“啊,我没事啊。”

“还要干嘛?”

余华被杨爸一球棒砸晕了,拍照的时候给闪光灯一照反而醒了过来,看见他没什么生命危险,jǐng察把他按在椅子上戴上了手铐,知道今天走了霉运,余华倒也识相,在一边坐着保持沉默,他的脑袋被那一棒子砸得还有些晕乎乎的,心里后悔着今天不该jīng虫上脑,也不知道这回老大能不能把自己给捞出来。

还在用手机短信的杨爸没有听见,他没有和杨牧夕一样简单的认为那是小偷,他觉得有可能是来继续催眠牧夕的人,他不想打草惊蛇让人给跑了。

她睁开眼睛,惊奇于刚才的感觉,就好像看电影的时候身临其境一般,她打开柜门,迅的拿了一套被子和床单回到房间里,又把换下的用黑sè塑料袋装上,费劲的提到楼下储物室里。

“这是怎么回事?”杨爸脸带怒气的低声喝问站在一旁波澜不惊的陈教授。

她心虚的看了看杨妈,从她手里接过纸巾,不敢多做辩解,怎么讲?总不能说自己那个然后那个,再然后一不小心又那个了。想想都觉得脸红得厉害。

里面的水声止住了,他也赶紧退出去,在门边上靠墙立着,按照这些天对她的观察,女孩还要在里面呆个十几分钟,而这足够了,等她踏出这道门的时候药效必然已经作。

“有的,国外甚至有催眠戒毒的案例。”

“别碰我!”

“嗯嗯。”杨牧夕点点头,转身用屁股拱上门,把衣物往床上一丢便迫不及待的把身上大大咧咧的外套脱了下来,裤子一松手,滑到了膝盖上,她再稍微弯曲腿弯儿,便落在了脚下,洁白的身子暴露在空气里微微有些凉,她打着寒颤抱紧双臂,从一堆衣物里挑出米黄sè的小衣套在上身,背过手系上搭扣,稍作整理,穿上剩下的一堆衣物。

“你的房间有点乱,所以先让你睡你哥的房间了。”

门外响起了轻轻的脚步声,在门口的时候停住了,门把随后转动着,杨牧夕紧张的双手拽紧了被子,眼睛睁得大大的,感觉呼吸都细了很多。

杨牧夕张着嘴,愣愣的看着矮自己一个头的楚旋,然后还没等她闭嘴,她那湿漉漉红嘟嘟的小嘴就盖在了她的嘴上,杨牧夕咂巴了一下,软软的,还有种触电的感觉。

“呃,好了,别开玩笑了,你当我没上学过啊,好歹我高中的时候生物学得很好,你是人,不是某种随便变换xìng别的鱼。”

“别关,开着,不然看不见。”

张恪伸出左手比了个圈,伸出右手比了个中指,然后套了套:“你懂的。”

“这种乡下的事自己说了算,上面也不好管的很,能和稀泥就和稀泥。”

穿过一道雕栏画栋的小门,右手边出现一座阁楼,上面的字已经有些模糊了,一个“文”字大概的透露出这是一幢藏书楼,门匾之上开着一扇窗,看不见里面,但隐隐觉得里面还是藏着些古籍,古朴厚重之感依旧。

现在她有些后悔刚刚答应张恪出去玩的邀请了,她翻着艰难挑选出的裤子和衣服,自问:这怎么出门?

杨牧夕夹了些生菜和金针菇进去,在汤里滚了滚,没一会便软了,用碗接着轻咬了几口,味道平常的就好像只吃到火锅底料的味道了。

“没有特别严重,那里也有人给我擦药过,现在差不多都好了。”杨牧夕可不想去被那些法医摸来摸去,一想到那些法医就有些冷。

杨爸预定的酒店是当地一家公务指定宾馆,硬件设施一流,光是大堂里头顶上那巨大的水晶灯,杨牧夕一眼估价便不下二十万,更遑论别处金碧辉煌的装饰了,在大堂经理的帮助下,一行四人并昏迷着的杨妈到了预定的楼层,安置好昏迷的妈妈,简单的帮忙给她梳洗了下,杨牧夕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不知道,至少半年,还得顺利的情况下。”

“是啊,今天先别买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吓得杨牧夕立马放下袋子,转过身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摸着嘴巴,好像在告诉进来的人她才刚刚吃完。

杨爸和张父弓着身子开始仔细的在松树周围摸索着,想要找着点绑匪留下的信息什么的,但是半个多小时过去了,他们搜索的圈子都扩大到了小路对面了,也没有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只有个几近风化的破烂塑料袋。

“大熊,你可别犯戒啊,小心剁手。”看热闹的看门人看见他半搂着杨牧夕磨蹭了半天也没出去,心怀嫉妒的大声喊道。

张恪没有再多说什么了,背着包紧跟着杨牧夕的步伐,开始一段路还很轻松,越往后越吃力,平时缺乏锻炼的劣势显露无疑,双腿软,面面的,背上包的分量逐渐沉重起来,背上的汗水无法散便顺着脊梁往下淌,看着前面杨牧夕依旧稳健的步伐,他实在无法开口让她等自己,只能继续硬着头皮往上攀登没有尽头般的台阶。

“我那不是给人家小费嘛。”

“哼,给小费要捏人家的手?还有你看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张恪起身坐到她身边,半搂着她道:“好好,我错了,不看了,以后只看你一个人好了吧?”

张云蕾皱了皱鼻子,他身上分明还有别的女人的香味:“你昨晚跟谁在一起?”

“没有谁啊,我一个人在家呢。”

“别骗我,我闻得出来。”

张恪抬起袖子自己闻了闻:“哦,可能是昨天跟兄弟几个出去喝酒的时候沾上的味。”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