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名百夫长下令说:“给我用石头砸,将尸体砸下山去。”

莫林心中隐约升起不妙之感,觉得这事实在有些诡异。那是一百零一个大活人啊,怎么可能一个都见不到了呢?就算人出了事,也该有点血迹,脚印甚至散落的兵器吧,怎么可能会如此干净呢?

小字为:“犯此墓者,阳世阴冥,飞天遁地,必屠满门!”

一见那与关银河人格格不入的红紫瞳,百夫长当即想起昨日市场坝上的事情,想起那个俊美如妖的少年,想起他被月使家奴打断四肢打破头颅的事情,兴奋的心陡然如被什么捏住了一般。

老妇人点头说:“是听到了。但他们声音很小,听不清楚说啥。”

荆郯咬咬牙,说出了内心的感受:“以前你总对我横眉冷目的,我很讨厌你,甚至骂过你有病。昨晚你被那两老光棍儿抬走时我就在附近,我以为自己会幸灾乐祸,结果还是忍不住跑去救你。我给自己找借口说那只是因为你是青妮儿的妈妈。可实际上却是你独自在那儿看王家大院的火光时那种柔弱无助刺激了我,使我对你产生了强烈的保护欲。”

两个她一直在战斗,可无耻的那个她一直占着上风。

怀着最后一丝希望,他们下令十个骑巡小队分头在大院四周展开搜寻,期望能找到几个幸存者。只要找到幸存者,他们便还有希望。不但可以了解凶手线索,还可做足戏码,为应付日后月使的问罪做好准备。可若是詹家真如他们担心的那样死绝了,他们的命运可就凶多吉少了。

詹腾云见儿子接连死去,心痛欲狂。忍痛急追入院,怒吼道:“阁下到底是谁,我詹家何时得罪过你?我女詹绮乃月神使者,并已拜入紫阳仙宗修仙。你若继续逞凶,我女定会灭你全族!”

詹家诸子跟着起差不多,都有些嗜血。听说有敌人要杀,加上酒精的作用尚在,一个个顿时热血沸腾,抓起武器就冲了出来。他们一直渴望有机会杀人,现在机会来了,自是奋勇争先,生怕去晚了错过了机会。

二子的应招与他一模一样,双方的第一招都落了空。眼看身形就要交错而过,两人同时做出了变招。

组长说:“废话这么多,进去看看不就清楚啦。”

他没敢直接去闯大门,而是绕到大院后方,爬上一棵大树观察起来。很快他便闻到浓浓酒气,心里顿时踏实下来。确认附近没有护卫巡逻后,他深吸了几口气,飞身扑上围墙跳入了院中。

秦氏吃惊地感觉到,荆郯变了。只分开这么短短一点时间,她却感觉有些不认识他了。那是一种奇怪而强烈的感觉。他的指尖似乎蕴含着魔力,轻轻抚擦间使得她一直处于紧张和惶恐状态的心安静了下来。他的眼神是那么的平和而坚定,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秦氏回想今晚两人之间所生的事情,脸上一阵阵烫。他的话很露骨,但她明白他的心意,所以很认真地点了一下头。但心里却有个声音说道:“若是你一上来就吻我,是我无法开口说话,那就不能怪我不守约定了。”这念头一出现,她暗惊不已,不明白自己为何突然变得这么放荡了。

进屋放下油灯,就欲转身去关门,门后却突然扑出一个人来,将一把匕顶在了她下巴上。接着她就看见从床后面接连走出四个人年轻人来,一颗心顿时乱成八瓣儿,惊恐地说道:“你们怎么进来的?”

一脚踢翻乔康尸身,看着秦氏曼妙无比的身子,他不由自主地俯下身去,将手伸向那两团高耸饱满之物。

秦氏呜呜叫着,拼命挣扎着,却哪里是两个大男人的对手?

王家祠堂居然整体爆炸了!

王家一伙人办完事,就地分了赃,各自开始搬运起来。王尊文身为族长,分到的都是好而轻便的东西。趁一个个都没注意他,便悄然溜走,快快来到王丛岩屋外,低声叫道:“丛岩,丛岩,快开门。我们刚弄到些好东西,给你们家也分了一份儿,赶紧来拿。”

黑暗中有几道人影在暗暗地注视着一切。见他们已然远去,几人聚在一起商议低声商议一番后,族长王尊文便召来几十户人家的家长,说荆家没少让王家人怄气。现在死绝了,没法找他们算账,就拿他们的财产来抵罪。

众恶奴赶紧照办,七手八脚将两具尸体抬起,像扔垃圾一样高高抛起,砰然甩落在河边。护卫头子孙鹏安排一个小组在此值守,以确保尸体成为野狗之食。

荆爸脑子要清醒得多。虽然他也巴不得儿子能娶到詹绮这么漂亮的老婆,却不愿违了儿子的心意。呵斥道:“你给我闭嘴。孩子间的事你瞎参乎个啥!”

父亲教给他武功,他却将其用在父母身上,可想而知他心里有多难受。他没有别的感觉,只有痛,痛得裂了块,痛得碎了渣。

但他不能不忍,老爸老妈含辛茹苦把他养大,就算他不能报恩,也不能让他们冤枉地给自己陪葬。

荆郯忙不迭地点头说道:“好好好,我测,我测。”说着就站到了第二检测器前面。

海尚欢能做的只有两件事:要么收这小子进门慢慢炮制,要么断绝这小东西的仙缘。若是收进门去,以他的身份去对付一个刚入门的弟子,未免遭人耻笑。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绝了这小子的修仙希望。

雷电翻腾,表明她同时还具备更为罕见的雷系天赋。

同种属性的仙根存在很大差别,这就是级别指数。最低为一,最高为五。根据测试仪最终凝聚的光华浓度判定。

镇长心里一沉,却不敢有半分啰嗦。心痛地收起两份名册,答道:“是,大仙。次受检的孩子共七十八人,这是名册,请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