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灼接着吐槽,“你说他怎么还不来,早日早解脱啊,玩儿我呢吧。”
方灼被这个想法吓得不轻,大兄弟你的官方西皮那位医生小哥哥啊。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方灼坐立难安,有几次还想逃跑,都被保镖给拦下来。
青年的脑袋,还欠了外债,这钱正好填窟窿。
方灼:“……”总觉得哪里不对?
方灼叹口气,仰起的脖子弧度很漂亮,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滚动,很诱人。
“回答我!”男人粗暴地推搡。
黑色衣服的保镖们,把门口堵得严严实实,正在跟里面负隅顽抗的人对峙。
别说,那衣衫凌乱的样子,还真像被糟践过。
“奇怪,今天怎么这么热,难不成是空调坏了?”抬头看了眼天花板,空调正常运转。
陈嫂抹了把汗,正要把书房门带上,就听见窗外有人喊。
选择冲进火海,选择放弃生命和现有的一切,死也要跟你在一起。
突然想起什么,方灼坐直问道,“我感情线动了吗?”
“四万五。”
他猜男人应该是知道原主曾经疯狂追求周丞的事,这黑历史他怕是洗不掉了。
方灼被周猝抱着喂,吃得直翻白眼,最后是哭着喊爸爸,又含泪认错,才被放过。
周家的发家史并不是秘密,周鹤年大概生来就是吃风水堪舆这碗饭的,悟性和天赋俱佳不说,还很有市场眼光。学成出师后,他背着吃饭的家伙,直接北上帝都。
“咦,人呢?”方灼疑惑。
而此刻,地下室的水泥地被翻了个底朝天,别说符箓,连灰都找不到。
铐子上竟然带着干涸的血!
方灼和周猝到的时候,宅子外已经停了很多车。
“许先生,你在里面吗?”保镖在门外喊。
“不是,我是为你而来。”
赵七三两下撸起袖子,准备干架。
方灼吊着眼角,“傻逼骂谁呢?”
卧槽,周猝是主角!
两人本来就面对面站着,不看对方就只能看地毯,方灼索性光明中正大的观察起对面的人。
那只手的手劲很大,将人牢牢桎梏。
“我说的都是事实。”周丞被吼了一通,冷静下来,突然想退缩。
方灼把链子交给他,叮嘱说:“客气点。”
“您放心,无论看到听到任何事,我都会烂在肚子里。”
周猝打了个手势,保镖就把东西和一台笔电呈了上来。
“你……”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身高差距,方灼只能踮起脚,闻到对方带着酒气的呼吸时略有停顿,但想到“早死早超生”的宗旨,还是义无反顾咬上去。
之前散乱喧闹的大厅,一片安静。
“许少,没发现可疑人物,您看我们要不要通知周先生。”
实在太奇怪了。
方灼咬死不承认,“你想多了,我都被你吃干抹净了,还能上哪儿去,打死我也不走。”
方灼当即脸就绿了,拔腿就往卫生间跑。
就在他打算去卫生间冷静的时候,陆减毫不留情,直接撕掉了他的外衣。
周猝跟在周鹤年身边,站在大厅正南方的阶梯平台上,一眼就到自己搜寻许久未果的人,正拽着另一个男人的胳膊,从卫生间方向走来。
男人嘛,要面子,被唯一的朋友撞见这种场面,心里一定很难堪,所以会做出一些极端的行为。方灼大度的选择理解。
方灼:“我觉得我还是……”
方灼心里暗喜,以为送财童子来了,飞快点头,“对对对,不攒浑身难受。”
方灼指挥:“那你帮我去把线拿过来。”
“……”
“许未来你能不能别睡。”
两天后。
——
方灼放松警惕,投入剧情,直到画面切换到了烛光晚餐。
然而没两天,方灼就抗不住了。实在是每天早上醒来,那抵在他臀缝间的玩意儿存在感太强,隔着裤子都感觉到形状和硬度。
方灼看见他拳头上青筋鼓起,心想他不是要揍我吧。条件反射的伸手握住男人硬邦邦的拳头,轻轻捏了捏。
周猝却连眼皮都没抬,像是看他一眼就会脏眼睛。陈嫂则安静的站在一旁,目光一次又一次从方灼脖子,眉头皱了起来。
手机一震,
方灼先是闻了闻,西瓜汁的味道浓得不像话,液体有点浓稠。他尝了一口,眉头皱了起来,“这西瓜汁多少钱。”
周猝:“不要钱。”
“那就难怪了,味儿这么浓,肯定是用香精和色素勾兑的,喝了不健康。”方灼有点嫌弃,“我能不喝吗?”
“全喝下去。”语气不容置喙。
方灼叹口气,仰起的脖子弧度很漂亮,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滚动,很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