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竹筒糯米饭弄出来,越想越来劲,拉着薛川到一旁问:“相公,你去砍点竹子回来。”

想到这,她又问道:“相公,你不多休息了,身体刚好就要去上工?”

这看在孙君浩眼里是当面秀恩爱,欺负他没媳妇。

张蔓儿就将长期摆摊的事跟她说了,择日不如撞日,一会收摊后,他们就去繁华热闹的西街,租个摊位长期摆摊。她观察过那边的人流量不错,杨可心也在那边,必要时,两人还可以互相关照下。

看娘这个态度,就喜欢她自个挑儿媳妇,还不管他喜不喜欢。

“呵,这话你说的真虚伪,之前我中毒躺在炕上时,怎么不见你来?看到我没死,心思又活络了是吧?若是我因此成了废人,你还会稀罕我?若我也是个庄稼汉,只会料理田地,你会稀罕我?你的稀罕是有目的的,可耻可恨。”

白巧荷被薛雪拉着走,也不忘丢狠话。

“薛川是你相公,你这么做,就不怕加剧了他的毒,让他死的更快吗?”老大夫沉声问道。

薛川看着小媳妇,眸子一片深沉,那双漆黑亮堂的眸子,好像湖村里的水,波光荡漾,让人沉迷。

小石头这孩子嫉恶如仇,但也不是不懂事的,张蔓儿安抚他:“好了,别伤心了,我们会给你讨回公道的。”

看着这些人的笑脸,张蔓儿觉得他们这三人还是挺受欢迎的。

领头的就是一脸面瘫的薛川,和带刀威猛身穿官差服的连铁生。

“薛川,我若是你就拿根绳子将自己勒死算了,你一个大男人自个没本事也就算了,也跟着媳妇抛头露面,怎么说你以前也是衙门的一把好手,你现在变成最下等的小贩,你不觉得羞耻吗?”士农工商,小贩在他们这些高贵人的眼里,本来就是最下等的。

一个的吻被吻得悱恻,站在溪边那头的白巧荷瞪大眼,捂住嘴悲泣,眼泪刷的就流下来。

老太太踩着裹过小脚的步子,急吼吼的往薛家跑去。

被他那吞咽的动作逗笑,张蔓儿摸了摸他的脑袋,笑道:“那就辛苦你了,中午就让你娘将做出来,这么多足够你吃几顿了。”

夜幕即将降临,那微弱的星光开始眨眼,这个鱼儿还得尽早处理,于是张蔓儿等人就趁着天黑之前,手脚利落的收拾起来。

一道出来的还有李春香,看到来人就像看到金子一般闪闪发亮,薛雪迈步迎接上去,抓着她的手道:“王翠,你来了。”

孙君浩提着两罐子里东西,骑着马儿出去时,刚好迎面碰见回家的薛雪,还来不及说一句话,就见那马儿扬长而出。

若是跟上次一样,碰到毒蛇被咬一口,那该怎么办?

“爹,你在看什么?病人都走了。”从后院进来的孙君浩,看着老大夫双眼望着外面,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就忍不住的问道。

薛川一进屋,就看着她在灶房里忙碌的身影,见她要去烧火,忙拦住道:“媳妇,我来。”

现在多活一天是一天,他倍感珍惜和她的每一天,更不想她受委屈,若是还在世,都不能保护她,若是走了后,小媳妇还被人欺负惨了?

张蔓儿烧火,薛雨在灶台上忙碌,远远偷看的两人,只听到油锅滋滋的声音,鱼儿在锅里溅起的霹雳巴拉声音,很快灶房里传来一阵香味,飘出了好远。

薛川将她压住,直接堵上她的唇,借助她的香甜来覆盖苦味。

那木椅是竹子的,像是承受不了她的力气,都在咯吱咯吱的响?

出来后,两人又去杂货铺买了一个洗脚木盆,和一个洗澡用的浴桶。

两人同时拿到这铜板,吓了一跳,就跟拿烫手山芋一样:“三嫂,你这是干什么,这主意是你想的,我哪能分你钱。”

原以为他们夫妻的关系一定水火不容,但没想到是这样一副和谐的场景,她深深的被刺激到了。

瞧着她那红肿的小嘴,和昨晚“闹腾”出来的动静,不由的坏笑。

锅烧热之后,张蔓儿洒了点菜籽油,等温度差不多时,就将洗净的青菜丢进锅里,翻炒。

“爹,我早就跟你说了,我不喜欢坐诊,出去外面跑跑药材多好。”那公子板着脸道。

见张蔓儿夸他,他不好意思的笑道:“三嫂,那你是没见过三哥打猎和捕鱼的架势,我这点皮毛,都是跟他学的,他才厉害呢。”

她做到这个份上,也对得起她的这些钱了。

还好控制的及时,这才没让毒素扩道全身,半个时辰后,张蔓儿取了他身上的银针,在他十根手指都扎破了一个洞,咕咕的黑血,流了出来。

“呦,还不是心疼某个小狐狸精。”李春香眼皮一翻,瞅着张蔓儿道。

宁雪妍这么做,无非是想要张蔓儿再次受刺激,最好再跳一次河,死了就清净了。

车上的行人还不是很多,一眼扫去,大部分都是挎着篮子的妇人。

什么勤快,孝顺,生的好看,之类的云云。

张蔓儿道:“那和我没关系,我就打了两只鸡蛋。”

薛川神色沉静,说不出喜怒,有力的胳膊,抱着落水的新嫁娘回了薛家。

他的动作狂野,手指所到之处都像是冷风过境,很快衣服就被他扯掉了,张蔓儿只觉得瞬间就像被剥了壳的鸡蛋,那白嫩的皮肤,在他唇上绽放出花朵。

任由着他一路向下,划过她的雪颈,山峰,红梅。

被他撩拨的一丝力气全无,张蔓儿和他唇齿相依,小手软绵绵的推不动他。

体内寂静的火苗被他点燃,她忍不住轻哼了几声,就觉得全身的衣物被飞了出去,身上贴着一块炭火一般,的能燃烧她。

薛川瞧着的小女人面若红霞,小嘴微微张开发出动听的旋律,那双眸子水光潋滟泛着光芒,白皙的肌肤跟丝滑的绸缎一般,花园里的湿润,提醒着他已经撩拨成功,他唇上勾起一抹笑意,并不急着进去。

张蔓儿等了半天,都不见他下一步的动作,睁开迷茫的眼睛看着他,不满的低呼:“薛川。”

看来小媳妇忍不住了,他轻笑道:“蔓儿,说稀罕我,我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