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雪被说中心思,脸又红又白,她一定要保持好仪态,这样才能吸引心仪的人。

直到张蔓儿清脆的声音打破:“是的,我也是侥幸,采用了以毒攻毒的方法。”

“放心吧,薛阳是个有主意的人,只不过这过程想必艰难了。”

就算要按这么大一个罪名,也要名副其实吧?

“湖村来生人了?”村民们看到这几个陌生男女,不免的多看了几眼。

她是从小被家人捧着手心里长大的,如何受过这等嘲讽,当即就发威了,将这地上的东西踩的稀巴烂,一点完整的东西都不留。

“蔓儿,别跟这种人置气。”薛川抓着她的小手,示意她冷静。

他想记住她的味道,将她的容颜深深的记在脑海里,好下辈子凭着残留的记忆去寻找她。

村长来了,该不是这孩子叫来了的吧?

看着这肥肉相间的肉,小石头已经想象着美味的出炉。

不过,目前忙的过来就大家辛苦点,等日后这鱼罐头的量上来,再请人给工钱帮忙也不迟。

薛阳抬头,这不看不要紧,一看瞬间惊呆了。

张蔓儿不解他的意思,但还是点点头。

她这么费心的给他解毒,只不过是报答他的救命之恩。

却被刚切完脉,匆匆抬头的老大夫看到了,那不是上回来卖草药的那个小娘子吗?

白巧荷跺了跺脚,气的都快将手中的丝帕给撕裂了。

张蔓儿就是他生命的一道阳光,穿透被乌云笼罩的云层,直直照耀他的心里,扫除了他心里的阴霾。

这看起来很容易,但掌握好那个度,却不容易,稍微差一点,做出来的味道就不同了。

他一口气喝完的,药里的苦涩,让他忍不住的吸了好几口气,看着小媳妇瞅着他一副担心的样子,他又起了捉弄的心思:“蔓儿,我好苦,苦的。”

“是吗?我跟我婆婆一样,都是实在人,你不知道,这阵子你不在村里,我们薛家人,可都惦记你了。”

等薛川量好了尺寸,她也就挑好了两套衣服,两套和亵裤,加上他的那两套,一共三百二十文,那裁缝给抹了个零头,共计三百文。

“薛阳,你来的正好,对了那李春香呢?”

她张口想叫他,但是羞涩的叫不出口,而薛川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从他身边擦肩而过了。

张蔓儿紧张的从他身上滑落,声音小的跟蚊子一样:“那,那个,一会你别乱走,我得出去洗衣服。”

张蔓儿边炒菜,边跟张小石聊天,发现这孩子虽然看起来羞怯,但一说开了,还是挺健谈的。

“我平日里怎么跟你说的,要认真细致,真不知道你这么多年的医书都看哪去,若不是你今日去进药材了,我真不会让你坐诊。”

“走吧,三嫂,鱼儿我来拿。”薛阳接过鱼儿,又捡起地上捆住的山鸡。

田氏没有去拿东西,先是将桌上的这一堆铜板数了数,一共有五十个铜板,买这些东西,绰绰有余,她还赚到了呢?

找准穴位,她从到有烧刀子酒浸泡的碗里,捏起一根银针,甩干酒渍,直接扎入几个重要穴位。

这才撇嘴翻白眼道:“包个牛车,二十五文钱,真是钱都烧的慌,这都够一家人一天的开支了。”

这一番话落下去,瞬间就如一滴水溅到油锅里,路边原本就注意到这边的行人,纷纷停下脚步看热闹。

晨曦的薄雾,慢慢的散开,整个镇子的轮廓立体,青石板路上的人渐渐多起来,路边都是卖早点,和卖蔬菜的小贩居多。

这番话落下,老张头都松了一口气。

也就是说,那碗蒸蛋用了四个蛋,老三媳妇说才两个蛋。

呛水了,在不挤压积水,怕是来不及了。

无非就是看不惯她,想要膈应她的。

她走神是在想事情,而薛川盯着她,是在想她,大手搂住她的腰肢,那股力道恨不得将她镶嵌在身体里。

“媳妇,你还没说过爱我。”薛川一脸期待的问道。

他听到白巧荷一个姑娘家,说那种话,他只会冒鸡皮疙瘩。

说什么爱你,这种话,他只想从小媳妇嘴里听到。

“怎么,你刚不是听过这话吗?”张蔓儿捂嘴笑,不过她倒是有些佩服白巧荷的厚脸皮,就这么当众表白。

换成是她,还不一定有这勇气。

“还笑?”薛川放在她腰肢的手加重力道,让她无法动弹。

薛川跟巧荷的事,她是想过的,不管他们过去如何,那都是翻篇的历史。

只要他们今后分清界限就成,她不喜欢拖泥带水,薛川那快刀斩乱麻的态度,让她大为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