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说的这个故事,让我印象十分深刻,这也导致我我幼年一度对“戏台”怀有一种莫名的抵触心理。

刘主任原以为,这事到这里也就算完了,可是,没有。

我非常疑惑看着那男人,又扭头看了看朱弟弟,大约希望朱弟弟能站出来向我介绍一下他这位的朋友,遗憾的是,当我望向朱弟弟的时候,他非常不雅地仰头打了一个哈欠。

可是,当我洗完澡躺在床上,又认怂了。我想了想,人嘛,多给自己留条路总是没错的。跟谁过不去都可以,就是别跟自己过不去。

我埋头看了看吴主任递给我的那张纸,上面写了三种药物的名称和用药剂量。其中有“氯丙嗪”,这是控制急性精神病发作以及癔症发作的一种有效药物。当时,看着吴主任的眼神,我心里特别难受。从吴主任对这件事的反应上,我早就知道,打一开始,吴主任就没往“鬼神”方面去想。我之前的“梦魇”属于精神压力过大导致的睡眠神经障碍,梦游则是比“梦魇”更严重的睡眠神经障碍,这说明我精神压力比之前还要大、心理冲突比之前更为严重。吴主任是专攻精神分析的咨询师,从他的专业角度上来说,要解决这件事,就要先找到引发我心理冲突和造成我巨大精神压力的因素、根源,所以他才会带我到刘先生家别墅。在刘家别墅,我症状被激发得更厉害,竟然出现了“幻觉”。吴主任念诵《严楞经》就跟当时他处理那个玩四人灵异游戏的小姑娘一样,属于“暗示性治疗”,这对急性发作的癔症是有显著作用的。如果不是今天时间太晚,我想吴主任不会做这种逾越权限开处方的事情。确实,以我目前的状况,如果没有药物控制、没有人员护理监管,我真不知道我会干出点什么。

“我勒个去!哪个狗日的把门反锁了!”

上次来的时候,我记得刘先生家里是有一个保姆的,大约十七、八岁的样子,脸蛋圆圆的、眼睛很小。在刘先生一家人相继死亡后,没人提到这名保姆的去向,我都差点忘记有这么一个人了。按理说,刘先生父母去世,这个保姆应该是最先发现尸体的人。难道在刘先生去世之后,保姆就没有继续留在刘家帮佣了吗?

见我不说话,一向不爱吭声也不爱搭理人的朱弟弟似乎有些着急了,他没好气地发问,可我依旧不回答。吴主任大约不太能忍受我将毫无根据的判断当做质询别人的理由,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要我别犯倔,又对朱弟弟微笑道:

我问:“你吃中午饭没有?”

当我明确地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并将它说出来,一时之间,我有点儿不敢抬头去看吴主任的眼睛。

尽管此前跟表舅妈去过一次,我知道刘先生那个住宅区的位置,却不太记得他家具体所在。徒步在住宅区内绕了一个多小时,到了下午4点多接近五点的时候,我才终于找到了刘先生家那栋小别墅。

我一脸惶恐,头点得跟拨浪鼓一样。接着我心虚地笑了笑对吴主任挥挥手说:“那……那吴主任,您先忙,我下班了。”

吴主任走到门前,从门缝里往里看了看,点点头。接着他将门合上,对孩子的小姨说:“她既然睡着,就让她先休息一会儿。你再跟我细说一下昨天晚上的情况。”

在神经学上这种症状叫做“睡眠瘫痪”,是指人在“快速动眼”睡眠阶段意识忽然清醒过来,神经活动比较兴奋、但身体机能却依然处于沉睡状态的一种现象,在这种状态下,身体是不听大脑指挥的。

我这么说之后,衣副主任摇摇头,叹气道:“哎,小刘,你业障太重,看不通透啊。”接着他笑眯眯地跟我讲了一个“脱俗”的故事。

半晌之后,人群里发出很小的议论声,尽管我并没有听清楚大家在议论什么。但我可以猜到,他们一定叫出了一个难听的绰号——畸形。

只见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张生活照,背景看上去是海南三亚,一位穿衬衣西裤的平头男子靠着一根被海风吹歪的椰子树,他身材略胖,那凸起的啤酒肚就跟我姐妹怀孕5个月时候差不多。这名男子长得比较着急,看起来有点像一位姓郭的相声演员。

他似乎无时无刻不关注着各种凹凸物体的组合,就像在寻找配对一样。他说凹凸组合在一起,会带来能量。孙女士觉得这实在是太莫名其妙了,但她认为有时候男人跟小孩其实没有区别,女人这辈子就是带孩子以及带孩子他爹,于是她也没在意,随他喜欢,以为等这阵子新鲜劲过了也就好了。

同学的老公点头称是,并说,警方推断这名凶手很可能以非法营运的方式来接触受害人。因为已经知道身份的三名受害人之间根本就找不到任何关联,她们平时生活的生活圈也相隔甚远,看不出什么交集。

“平白无故,我干嘛要戴你的珠子?你这是要追我的意思吗?”

在通常状态下,主导张晓飞身体的是他的主人格。但在邹教授等人抵达精神病院开始研究张晓飞多重人格病理的时候,他的第二人格却突然出现了。

小王爸爸的想法并不奇怪,如果我每天做这样的梦,并且这个梦给我带来了相应的好处。我也会觉得自己是个特别的存在。但小王跟他的父母接下来却诉说了他们对此的种种担忧。

“那在你看来,有吗?”吴主任微笑着反问道,语气十分温和。

我悄悄说一句,作为一名大龄未婚女青年,每天面对咱神丰俊朗的吴主任,不动点歪脑筋直对不起天地,尤其在看了吴主任年轻时的照片后,更是悔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生几年。不过吴主任一向把我当小辈看、对我关爱有加,我自然也只能将他当做“老头”,成天吴老吴老的叫着,他似乎也就真的成为了《哈利波特》里邓布利多那样的存在。

总之,这个小姑娘想起来的种种事情,没有任何一件能跟她自身挂钩。用张主任的比喻来说,电脑没换,但硬盘却变成了别人的。

就这样,我们上完厕所之后又回到了那家小店。试图选一个价格便宜一点的镯子,或是选一小块玉石吊坠也成。再又一番的挑选试戴之后,确实也有那么一两款价格在一两千左右比较合适的,但我都看不上眼。我能勉强看上眼的,又基本都在五千以上。

两周前,又发生了一次诸如此类的事情。那天中午,周老板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午休。忽然,他感到一阵很强烈的不安。据他说,这种不安感甚至比第一次在火车上的感觉更强烈。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小鱼在留言中表示了对我的感谢,她说,知道事情真相之后,她已经不再害怕了。相信日后也不会再三天两头梦见那位“姑姑”。之所以讲这个故事,其实也希望大家明白,在这个世界上,或许确实会有很多科学无法解释的奇异现象,但绝对不要因好奇、好玩就随随便便弄个催眠音频什么的来给自己听,万一真弄出个好歹来,那该怎么办呢?&!--over--&&div&

小姑娘仍旧摇头。

对于这个案例的喜剧结局,大家听后都十分欣慰。与此同时,我也在加快自己找男朋友的步伐,因为这个案例让我深刻的意识到,□□和繁殖是生物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意义。&!--over--&&div&

正当我感到有些疑惑的时候,我忽然听见隔壁穿来“咯咯咯咯”的声音。像是从人的喉咙里发出的,怎么形容呢,就类似于你拿着一根吸管伸进水里吹气发出的那种声音,但比那种声音更大、更清晰。

“对不起,最近一天两包烟,抽太多了,刚才胸口有点不舒服,实在抱歉。”

当赵卿说这话的时候,我在一旁十分纳闷。因为,在单位上我从来就没见过赵卿抽烟,还不知道他是个烟枪。在做咨询的时候,告诉来访者这些,是不是不太合适?不过我也没太留意这个问题,因为赵卿在道歉之后,很快就又跟女孩子继续谈上了。

他说:“你之前说过,‘预知梦’让你感觉到非常困扰甚至是痛苦。能够告诉我它让你痛苦的原因吗?是因为最近频繁发作,还是因为此前它曾经给你带来过一些非常不愉快的体验?”

赵卿在问这句话的时候,在“非常不愉快”五个字上,稍微加重了一点音调,虽然听起来并不明显,但是在听完他整句话的时候,我觉得“非常不愉快”这几个字给我的印象比较深,他应该是在对女孩强调这一点。女孩在听完他的问话之后,并没有马上回答,她皱眉,犹豫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道:

“我做的‘预知梦’经常都预示着一些不好的事情。就像小时候梦见春游时下雨、老师上课点名这类的。当我发现自己的梦会应验的时候,我把我梦到的事情告诉我的好朋友,我的朋友又把我的梦告诉了很多人。一开始也没什么,大家都觉得很神奇,跑来向我问东问西。那时候我个性有点内向,不太敢主动交朋友。所以,当班上的同学来问我做梦的事情的时候,我还很高兴。我梦见什么就会告诉他们,但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情……”

女孩说,在她小学五年级的时候,班上有个调皮的男生,经常欺负女孩子,很喜欢打人。有一天夜里,她梦见那个男生在放学的路上追着几个低年级的学生跑,跑到马路上的时候,他拿书包去砸人,接着一辆车飞快地开了过来,把这个男生给撞倒了。梦醒之后,女孩很害怕,因为她只梦见这个男生被车撞倒,却不知道他伤势如何,也不知道这个梦是普通的梦还是预知梦。因为这名男生平时就喜欢在街上疯闹,她在放学路上经常多次目睹这个男孩子追着其他学生跑,甚至跑到马路上去,后面的车急刹车,司机从车窗内探出头骂‘小杂种,找死啊!’。所以她当时虽然害怕,但也觉得这个梦可能就是普通的梦。

在她做了那个梦后不久后的一天,这个男生跑来欺负她、揪她的头发。她当时很生气,但她是女孩子,打不过男孩,也拿这个男生没有办法。她在气急之下,对那名男生说:“我梦见你了!你过几天就会被车撞死!”

女孩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第二天下午放学后,这名男孩竟然真的被汽车给撞飞了。据说当时的情况跟她梦到的差不多,男孩跟其他同学追逐疯打,跑到了马路中央,一辆中巴车刹车不及撞到了他。男孩被撞飞了四、五米,幸好只是手臂和腿骨折了。他在医院做了手术,又住院两个月院才回到学校。

“那件事情之后,班上的同学就很害怕我。我的朋友也不跟我玩了。她们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后来,学校里关于我的传闻越来越多,有人说我是扫帚星,还有人说我是会诅咒人的巫师。不管是谁,只要被我看一眼,就会倒霉。她们经常在背地里议论我。后来我才知道,当时对我造谣造得最多的竟然是以前跟我关系最好的一个女生。这个女生,我也梦见过她,我梦见她妈妈去世,也应验了。在我小学毕业之后,因为是按片区分配的学校,我读的那所初中里有很多我小学时的同学。我的事情在初中里也有很多人知道。整个初中三年,我连一个朋友也没有交到,每天都是一个人,甚至没有人愿意跟我坐在一桌,最后,我被安排一个人坐在最后一排墙脚边的座位上,就这么过了三年。”

这姑娘的故事听起来确实挺惨,不过我在听完了她的诉说之后,忽然觉得这段故事似乎有些挺耳熟。在我的小学时代和高中时代,班上似乎也有这一号人物存在。我高中时的同桌就是这么一个人,当然,她并不是做“预知梦”,只是单纯的“预言”。她有时候会突然说一句:“我感觉今天的英语课,老赵会让我们小考。”果然,一上课,英语老师对大家说:“你们不用把书拿出来了,这节课我们测验一下。”当时班上一片哀嚎声,我同桌也因此变成了我们班有名的“巫婆”。每个星期三,她都会说一句类似的“倒霉预言”,比如“今天我感觉放学的时候会下雨”,真的特别准!我们把这个称为“黑色星期三预言”。直到现在,大家都毕业多少年了,每每约出来见面喝茶,如果恰逢周三,我们就会问她:“老高呐,您今天感觉怎么样啊?”

我相信,每一所学校、每一个班级里大约都有这么一位“道行高深”预言家,不过,大多也就是预言一下明天会下雨、下午有小考这类的事情,绝对不会涉及别人的生命安全。对于这类“预言”大伙也只是拿来开开玩笑,并不会当真。

当女孩讲述了自己的痛苦经历之后,赵卿对她说了一些安慰的话。接着,他问女孩:

“在小学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高中以及大学时代,你将自己会做‘预知梦’的事情告诉过别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姑娘们,喜欢赵卿吗?xd&!--over--&&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