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榆叹气,道:我若要将个人踢出局,是不会预先说的。

九千岁无时无刻不彰显自己的尊贵,连打龙袍的事儿都干得出来了。有天,他即使干什麽更大逆不道的事,全天下也没个人会吃惊的。更何况只是漠视个可怜的所谓公主?

因为是书香世家出生,他的手本是细白的,现在却从皮破血流,有两三指头上的指甲也已外翻,沁出鲜红的血珠来。

十四了,已经这麽大了,哈哈!九千岁笑著再拍了几下皇上的头。

陈棋瑜心想:自己在花厅都等了差不多半个时辰了,不发呆还能干什麽?

九千岁的手缓缓拂过陈棋瑜的头顶,低声说:伺候好了,什麽时候出来,那顿鞭子就什麽时候停。

陈棋瑜口腔充盈著九千岁男性的气味,那种并不讨好的味道让他很难过,但更让他难过的是入鼻那属於牢房的陈腐气味。他犹如陷入了团腐朽的气息之中,周围是灰暗的枯木,了无生气。唯感受的脉动就在口中。

九千岁的男性坚硬而灼热,在陈棋瑜的口腔中有无比的压迫感。他的嘴巴张开到极限,下颚非常疲累,每次的深入,喉咙都总有被顶穿的错觉。挺入的时候,舌头总是紧贴著他的脉动,紧贴这他的形状。自己的唾液与对方的藌液混合交融,齐被吞入,或是齐从嘴角流出,拉成道暧昧的银丝。

九千岁享受地眯起眼睛,又说:将你的衣服脱了吧。

陈棋瑜身体僵硬了下,但听著屏风外真切的鞭打声,还是抖著手解开了衣服。从九千岁的角度看,光裸的肩膀泛著玉色的光芒,甚为诱人。

九千岁说:光是照顾我,总是不好的。你也照顾下自己吧。

陈棋瑜用了好阵子去消化九千岁这番状似体贴的话,然後脸红得滴血。

九千岁突然朗声道:找人数鞭子数!

魏大人闻言,忙命人数鞭子数。

数大声点!

那人便扯开嗓子大声数著:二三

在外面有响亮的人声掩盖,中间又有屏风相隔,九千岁轻柔的话语只有屏风内的人才听的到:现在,将你的双手放到自己的胸前胸前,你知我指的是什麽没错,就是这里。现在,用你的手指去拧它。

陈棋瑜紧紧闭著眼,颤著手去拧了下。

九千岁看著陈棋瑜的泛红的肩膀轻轻颤抖,心中非常愉悦,但口气却很严厉:用力地去拧!

陈棋瑜觉得无比屈辱,却又不得不照做,手指用力地夹住自己的||乳|尖,似是狠下心来,用了很大的劲儿去旋了下。当然,人对自己很少会真用力,因此这下有所保留的『用力』,让那里的疼恰到好处,正好触动他的神经,让他竟愉悦地颤抖起来。

看吧,你就是喜欢疼的。九千岁似早预料到他的反应,现在,用指甲来搔刮你的||乳|尖嗯,这样,这样刮过去,看,你多喜欢。我知道你喜欢什麽啊不错,我不是说你刮的不错,我是说你吸得不错。说著,九千岁的又往陈棋瑜口腔重重顶,逼陈棋瑜发出声可怜的呜咽。

陈棋瑜的脸早已红得要滴出血来,||乳|尖现也泛著深红。此时的他在千岁眼内,就仿似熟透的樱桃,红,泛著光泽,诱人来采摘。

可是,不,还没成熟。还需要耐性。不成熟的采摘,只会造成伤害。

九千岁的嘴唇抿了抿,脸上神情阴晦,只是不消半晌,又恢复那游刃自如的自在:现下,将你的双手向下移下些下些嗯,就是这里,去握紧它吧。它需要点抚慰。

陈棋瑜的分身微微挺立,在自己的掌中摩擦,越发坚硬。当然,他也能感觉到口腔中的欲望越发坚硬。通过口腔的感觉,通过双手的感觉,他能意识到二人欲望的步调,二人起在脉动,起沉入欢愉之中。而释放的时候,也是起的。起到达最快乐的时刻。

释放过後,陈棋瑜无论身心都有点疲惫,头颅靠在了九千岁的大腿内侧,伸出舌头有点懒洋洋地舔乾净九千岁的东西,神态有点像只疲惫慵懒的猫儿。九千岁将手搁在他头顶上,有下没下地抚摸著,懒懒地看陈棋瑜清理完後,才朗声道:魏大人,让他停了吧!

魏大人心中疑惑,却还是依令让人停止鞭刑。

考完试有点倦怠,很想不更文单纯地逛街吃饭睇电视啊啊啊啊结果还是滚回来更新了大家定要好好奖励我!3

最近九千岁越发了九千岁你醒醒啊!你是鬼畜啊!你是啊!

哦哦,差点忘了,多谢送礼的人灏巽1489四物三位亲的礼物我收到了我会加油的!会客室有留言也真好3最近刷网页各种焦躁【倒地

章节名去死

九千岁声音透过厚重的屏风传出,声响虽减,威仪却也没少:都带下去罢。本官要与棋瑜好好说话。

魏大人心中更为疑惑:九千岁每次观刑都相当郑重其事,为何这次却草草了事?莫非是因为陈常侍的缘故?

左右想不明白,魏大人还是让人将驸马带下去,自己也告退。

九千岁听到别人都出去,门又被关上了,才复开口:你该不会以为就此算了吧?

陈棋瑜眉头微皱,道:我自然不敢有此奢望。

九千岁颔首,道:这很好,做错了事是必须受到惩罚,你知道我想怎麽罚你吗?

陈棋瑜心里怅然:横竖便是那些羞人的折辱法子。

然而,陈棋瑜却还是说:我不知道。

九千岁又说:那你还要帮驸马求情麽?

陈棋瑜心里惊,砰砰地跳了好阵子,才深呼吸口气,说:要。

九千岁哈哈笑道:你果然悲天悯人啊!哈哈!你莫不知你自顾不暇了?

陈棋瑜道:九千岁既然有此问,事情则是有可转圜的地步。

九千岁说道:说不定我是故意给你个希望,然後在你面前将它狠狠踩碎。

陈棋瑜有点吃惊地张了张嘴,随後低头说: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九千岁看著陈棋瑜乌黑的头顶,突然有点垂怜之意,将手放到他发上轻轻抚摸,说道:我若给你个机会求我,你会求什麽?

陈棋瑜心里又有了点光,语气却不敢露,只说:如果可以的话,且给驸马个痛快吧。

九千岁愣了愣,又说:我还以为你会求我让他活。

我知道那已是不可能的了。陈棋瑜答道。

不错,你多少有点了解我了。九千岁说道,你起来。

陈棋瑜凝眉,似有疑惑,不相信九千岁就此放过他,但还是站了起来。

九千岁看出陈棋瑜的疑虑,说道:你该知道我不可能就此放过你?

我知道。陈棋瑜答。

获准平身应是好事,然而他身上却未著寸缕,身体没点遮掩地暴露在别人眼中,陈棋瑜实在是甚为尴尬,尤其对方还是九千岁。他似乎能感觉到九千岁的目光而如何优游地於他赤裸的肌肤上逡巡,然而聚焦在某些个羞耻之处,细细打量,仿佛是用视线来亵玩自己般——这种想法旦冒头,陈棋瑜的脸上又更红了几分。

九千岁似笑非笑地看著陈棋瑜,十分欣赏对方忐忑的表情,然後踢了踢地上的衣服,说:穿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