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因为没有人提出抗议,於是便继续了下来。

持续再哈拉了几句之後,两人时间便进入某种诡异的气氛中,结束话题的徐强似乎也不想个人回到客厅无聊,便继续去翻刚刚的那些杂志,大猫也回头修自己的图。

连头也没回,尹家凯把肩膀往边歪了歪,厌恶地甩开了他的手。

於是有呼哧呼哧的声音发出,静了下来才发觉是那个人发出的,随後便有湿热的舌头舔上自己的||乳|头。忍不住扭动身体後却被对方干脆抱住了整个胸地将脸贴上来,伴随著尹家凯连呜咽也要不得的怪异声音,竟然还有男人奇异的哭声。

“我爱你”那人拿脸摩挲著他的小腹,不断喃喃出的声音听起来还真有几分深情的感觉。

然後有温热的液体开始掉落在身体四周。爬在胸口和肚子上,麻麻痒痒地四下蔓延开来

什麽

“眼泪,是我的眼泪”男人仿佛心电感应般,很适时地给出了答案,他抽泣著道,“我想到你这副可怜样,嘴巴说不出来,眼睛看不见,动也不能动真觉得可怜!其实现在你心里定在叫放过我吧!我想到这个就觉得你真可怜”

尹家凯此时的震惊反而赶跑了之前的不适,这老小子到底在搞什麽鬼,明明到现在还享受著主动权,却竟然装模做样地哭了起来。真是个变态!

可是

不知为什麽,此时尹家凯的脑子里却不合时宜地想起自己在徐强身上哭的情形。同样是掌握主动权的上位,同样是压抑在喉咙里般的哭声。

软弱得就如同女人般的心情,不同的只有,现在男人觉得可怜而哭泣的对象是自己,而当时自己觉得可怜而哭泣的对象,也是自己。

人们会哭泣,般都有两种情况,种是为自己哭,而另种则是为别人哭。为自己哭的人不是太过傲慢就是太过怯弱,而为他人哭的人,如果不是极善,那应该就是极恶了。站在个永远居高临下地位置得意洋洋地可怜对方,没有比这样的对待更加让人觉得羞辱了吧

而现在承受这种羞辱的却正是自己

被人抱著哭泣,让人感到有些癫狂,尹家凯僵硬了身体,突然想到,这个时候如果是换成是那个人被这个变态男人这样糟蹋的话,又会是什麽样的副情景。

就如同被自己压制时愤恨得不住捶地板懊恼的时候那样,那个男人定会因为这样的羞辱而抓狂大叫,甚至会呕吐出声吧

可是之後呢!在自己身下大喊出用力干我干死我不要停的男人,却竟然又是同个人。

没错!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事情,如果旦脱离了原本正常轨道了之後的话,就再没有什麽是不可能的吧

就好像现在在自己身上哭得凶狠的男人,似乎也慢慢变得人性化了许多。

如果这就是所谓的变态的话,也许自己也是呢!

当想到这些而沈默时,於是空气也开始变得窒浊,然後,尹家凯隐隐约约闻到了沙哑的烟味。与平时能让他逃避地耽溺其中的烟草味道虽然有所区别,但是在深深地呼吸之後也样地能够让躁动的心安定下来。

所以,在这个时候,取代了男人的眼泪的其他更为灼热的东西试探地落在身上的痛楚,他也渐渐觉得可以忍受了。

“你感觉得到麽?这麽热,这麽热的东西!只有这个,它能替我告诉你,我是多麽爱你”男人的舌头舔在自己耳根,唾液留在身上,让人感觉相当恶心,但是吐露的话语却是那麽动听,“我爱你,好孩子我知道你定能有感觉”

被限制了自由的四肢因为被火般的热度灼烧而忍不住开始抽搐痉挛,滚烫的泪渐渐地开始缠绕著裸露在外著的皮肤,滴落在喉结上引起了整个头部的剧颤。连鼻腔都被沙哑的窒息感包裹,让人时间失了神。

尹家凯感觉自己似乎被烫伤了,不禁想著可能就算这个时候被解开口塞的话,大概也早已经完全失声了吧。

不过他并没有那麽多时间去仔细想现在到底是什麽状况,在发麻的阵痛慢慢平息之後,紧接著是||乳|头,被摘弄後的剧痛,硬生生地牵引了四肢的神经,连同手指和脚趾都激动蜷缩起来的苦楚,刚开始还以为是被铁刺贯穿,但是却很快就结下了硬块。

男人停了下,俯了身体再次舔他的胸口,||乳|尖的紧绷被对方的舌头似乎要脱离皮肤似的几乎整个带起,结了痂般的牵连感相当的深。此时的疼痛混合著种烧灼的热辣感,是让人觉得惶遽的。周围的皮肤因为僵硬得太久感官知觉变得迟钝不少,於是聚集在这被精心挑逗著的点上的感觉就便得尤其明显。尹家凯想要呼喊却没有声音,想要挣扎又发现身体已经脱力。时间倒真像男人说的那样,在百般无奈後只能气息奄奄地垂下头来,那乏力模样,看起来当真可怜。

於是男人趁机重又呢喃地赞叹了句。尹家凯这边这时则只觉得头晕耳鸣,倒也不再以为刺耳。

热油般的眼泪最後到达的地方是脆弱的生殖器。

身下最後的遮掩被强硬地扯开後,虽然还在颓败的虚脱感中,但尹家凯朦胧的意识在预感到那灼热之前便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只是那刹那淋下的痛苦却还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不过比这些还让他不敢置信的是,在那热痛不断蔓延之际,他的心跳竟突然如同脱轨样凶猛鼓动了起来。

重新又恢复了生命力般的身体在剧烈弹动的时候带起了灼热四溅开来的泪花,如同刚脱水的鱼般,那滚烫的水挥洒在了身体的四处,如同鳞片似的,枚枚,紧紧粘上了脆弱而敏感不已的皮肤。

“好宝贝,你看看现在的你,当真是天底下顶顶漂亮的男人了!”

然後男人贪恋地抱了上来,原本还处在敏感中的皮肤虽然只是被这麽轻轻压,却不由得感觉全身上下的每片骨头都要碎裂了似的。

在这个时候听到对方重又说著“我爱你!”三个字时,尹家凯却忍不住想,爱,明明是针对某个人的感情而言的。但当那感情根本不可能发生,也就是说,也许现在的自己在那个变态的眼里,已经并不是个人,而是件物品了。

就仿佛对於不大可能对男人的自己产生感情的徐强来说,在对方因为盲目的崇拜而强迫的自我催眠下,於是自己就理所当然地被看做是个女人样。

“原来的身体明明还粗糙得紧,可被热烫烫的眼泪洗过,就变得滑溜溜了!”

男人的声音变得沙哑,但是却掩盖不了语气中的兴奋,有些像看到彩虹的孩子样雀跃道。

眼泪

那男人说的没错,此时似乎有滚烫的眼泪,不断从身体的各个毛孔里流出。

到处都是眼泪

到处都是

眼罩贴近脸面的皮革也被染透了,以至於整个脸庞都湿湿凉凉的。

泪,流个不停

尹家凯忍不住想,是不是这就是地狱了呢?

地狱的深处,会有灿烂的阳光吗?

否则,为什麽,在这个时候,我竟会觉得温暖呢?

徐强从因为内疚而打来电话通知的同事那里,得知尹家凯代替自己,与被自己结下梁子的流氓带走,於是急匆匆感到当初去找对方理论的办公大厦时,已经是午夜十分。

楼底下警卫室的灯虽然还亮著,可顶上却连电梯也已经关闭。

平日里闲下来唠嗑的时候也曾激|情澎湃地说到在这城市,外地人多到各人同时跺脚可以跺翻大马路的程度,当时还没感觉,可这半夜三更的,七八个操著家夥的大汉聚在起跑在人家门外喊话的阵势,看起来倒也浩浩荡荡。

当时劝自己跑路时,徐强还暗暗抱怨过这群空有架子的爷们不仗义。不过没想到当真有事情发生却倒也个个不是缩头乌龟。

就这样帮人虽然喊了老半天,那警卫却只是推说不知道,有什麽事等明天这大厦有人来上班了再说。

徐强这些人刚刚摆出的的确是随时豁出去拼命的样子,但毕竟同行的也知道难处,时间再逼问不出个什麽,就蔫了下来。

这样磨蹭了好些工夫,直把这徐强给急的满头大汗了。之前也听过那变态的能耐,被对方弄到几星期下不了地的那个小子的惨样自己也是亲眼见识过的,如果这次换成是那个心高气傲的尹家凯,指不定要受成怎麽样了。

都是自己害的──明明两人的关系都好了很多了,偏又出这种事!尹家凯这人心眼本来就不大,所以,经过这回这事後,真不知道要把自己恨成什麽样了!

这麽想,他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为自己当初那样多管闲事而後悔了,但忆起当时那被整饬得病恹恹的小年轻,又并不确定当时如果早知道会惹来这麽大麻烦,到底自己还会帮不帮。不过现在换成尹家凯要被搞成那样子的话,他却又觉得根本难以想象。

干人见徐强忽儿跺脚忽儿叹气的样子,却也不知道怎麽安慰,偏偏上次店里那小鸭子被包了出去电话现在又打不通。另边也劝不了徐强,也只得说著有消息马上联络,先回店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