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开端是罗克鲁恩的复活,他的存在成为这个世界最大的威胁,如果他复活来到这里,世界将毁灭。神秘的“未来”将伊克莱尔找去,提前将这个消息告诉了他,让他布下个能阻止罗克鲁恩本体进入的结界来阻止这切发生,并告诉他布结界的办法,只不过现在自己还不知道是什么方法。

“对了,你为什么知道罗克鲁恩?你没有理由知道他的长相。”威诺把刚刚久存于胸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吗?”马尔钦愣愣地说。他沉默地理顺着自己的思绪,半晌,他喃喃说:“风,能带我回家吗?”

“当然了,小惠你的烟火永远都是最美的。”马尔钦说着,停在河边绿油油的草地上,拿起小惠带来的扎风筝的材料,开始手把手的教她扎风筝。小惠专注的小脸,在此刻看来分外美丽。

风斯德并没有把有关伊克莱尔的记忆的事告诉卡奇威诺,留下记忆的动机不明,他不想让威诺徒增烦恼。他知道威诺对伊克莱尔的事有多敏感。

“钦!”风斯德的心脏停了拍,他不敢想。“不要死,千万不要死啊!”

“别紧张。”肯林说。“这不过是个精神屏障而已,考虑到我们两个打让别人看到不太好,所以就玩了个小花样。这样外面的人就只能看到我为他们安排的幻影。”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直在进行这种淘汰赛,两轮过后,只剩下几十人了。这些人要同时比赛,最后站在场上的那个人胜利。

“这个我想没有必要,我们只要时时关注他们便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卡奇威诺说。

风斯德集中精神力,用心的去感受法杖中的能量,既熟悉又陌生的能量在法杖里缓缓流动着。他尽力去催动,他发现自己在定程度上还是可以控制这种能量的。这就有希望!风斯德加大精神力,头微微发痛,但总算那能量不负所托,渐渐透出法杖,在他身后形成无数的光点,悬浮在空中。

凭自己三色级的那点本领,独自来到这亚米拉斯草原单挑魔兽大军果然是个愚蠢的决定,仅仅第波的攻击就如此强劲,后援军到来后,还有什么力气去对付啊!从攻击开始到现在不过片刻的功夫,但使用魔法的强度却远远超过了风斯的身体所能承受的负荷。明显感到阵眩晕,高高挂在头顶的烈日晒得切都冒着蒸汽,模糊不清。周围有股浓浓的血腥味,混合着皮肉烧焦的味道,恶心地想吐。

风斯德作为这部小说的主角,并没有惊人的魅力,能力也并非天下无敌。只是偶然?在梦中到达了世人口最恐怖的“神魔地狱”,这便是故事的开始。而风斯德自己本身也是个未解的谜,没有姓氏,没有家,也没有15岁以前的记忆。

幽幽的海水带着冰冷的寒意,虽然是神兽之主,却也同样是怕寒的体质,这水的温度让她很不舒服,不过也别无他法了。

“尊敬的‘过去’。”凤凰的精神体说:“请恕我冒昧打扰。”

“无妨。”闭着双眼的人鱼王达雅微笑着:“有什么事吗?”

“我”凤凰开口,却不知该从何说起,沉吟半晌后她才说:“您看过那个叫马尔钦的人类的记忆吧?您应该以知道切了,为什么不阻止呢?”

“原来如此,你是因为强行独取了那孩子的记忆,所以迷茫了吧。”

“我我也是不得已”凤凰手足无措。不愧是“过去”,就算没有发动能力,也能从短短句话中洞悉真相。

“不用那么紧张,我并不是当事人啊。”达雅轻轻叹了口气:“至于你问我为何不阻止,命运这东西,若妄加干涉就会导致不确定的结果,你我不都知道么。”

“可是,语言最后句的意思难道不是‘就算如此依旧在劫难逃’吗?如果我们点都不干涉,命运就会向好的方向发展吗?”

“你理解错了。‘乱世’的意思是指所有关系人都会参与那场最终之战,以这个词来说明声势的浩大。其实这是个没有结局的预言,任何点轻微的变动都会影响到结果。而现在掌握这些变动的是风斯德那孩子,他的决定才是最重要的。”

“要我放任自流吗?那太危险了!毕竟我们两千年才”凤凰后半句话并没有说出来,但两人都心知肚明。

“你若干涉才真的是在冒险,而且你也没有能力承担失败的后果,不是么。已经没有人能为我们作预言了,弥那罗最后的预言给我们的是唯的希望,这就是我不阻止他们的原因,而且我也希望你能够也当个旁观者。”达雅安静而绝美的脸上似乎出现了丝哀伤,却马上恢复常态。

“我知道了。”凤凰终于下了决定:“虽然很不放心,但您说的是,我承担不起扰乱切的后果。未来将会如何,我们也只能静静地看着了。”

“你明白就好。无论出于什么原因,你能来我都很高兴,难得你不嫌弃”

“怎么可能有人会嫌弃您呢?您是‘过去’啊。”

“如果可以的话,我比较喜欢别人叫我达雅。”

“啊!是我失言了。”凤凰这才惊觉。对于面前的女子来说,没有什么比“过去”这个身份更让她痛苦的了。

“虽然都不说,但其实大家都害怕我这种能力吧。若什么秘密都留不住,真的很让人难受而且愤怒。”达雅淡淡的笑容有些空洞:“我能理解大家的心情。”

凤凰只能沉默。在过去面前她没有办法说谎,就算没有被看透思维也样。

达雅回过神来:“光顾自己说了,凤凰,这里应该让你觉得不舒服吧,那就快些回去,你那边应该还有不少事等着处理呢。”

“那我就告辞了。”凤凰施了礼,消失在原地。

第四十五章神器之谜

达雅缓缓睁开她淡紫色的双眸,银色的鱼尾随着水流左右摇曳。昔日华丽的宫殿现在只剩下残垣断壁与地的瓦砾,没有了令牌海水也失去了温度,彻骨的冰凉。

人鱼族本就分居在各大海洋中,只留少数助人鱼王守护令牌。现在使命结束,也都各自散去了。达雅像个幽魂般在这带游荡,静静的看着在海底散落的汉白玉碎片。晶莹美丽的汉白玉,仿佛是陈年记忆中那令人怀念的悠长,反射着清冷但熟悉的光泽。

“弥那罗。”滴眼泪化为珍珠划过她的脸颊,落入昏暗的海水中:“虽然你如此强烈的希望我能够活下去,可是”她微微带有水汽的优美嗓音就此顿住,再没能吐出个字。

水波以种不正常的节奏摇晃摇晃,传达来特殊的讯息。道高挑修长的身影出现在达雅身后,银色高束的长发,象牙白的宽大披风。达雅重又闭上眼睛转过身来,恢复了原来淡淡的笑容,水中微光映衬着她白皙的润玉般的脸庞,宛若万金难求的稀世画卷:“真实稀客,难得统治神大人光临寒舍。”

“连你也挖苦我。”伊克莱尔苦笑了下,却没有维持多久。过了片刻,他才开口问:“把这里所有人都遣散,这样好吗?”

“我想自己静静,过段时间便会让她们回来了。我能照顾好自己,你不用担心。”

“人鱼什么时候也学会说谎了?达雅,你根本没有想让她们再回来吧?”伊克莱尔稍稍抬高了声音,掩不住其中的担忧之意。

“你发现了。”达雅静静地立在水中,右手轻轻抚过缕水蓝色的长发:“真不愧是伊克。”

“你想死吗?”伊克莱尔长长的眉毛皱到了起,银色的瞳哀伤地凝视着对方。

达雅并没有马上回答。半晌,她露出个微带点自嘲意味的笑容:“也许吧。”

“为什么?我想知道原因。”

“你又何必再度确认。伊克,原因你不是早就已经知道了吗。”达雅仰起脸,遥遥望着海面上透下来的绚丽而无规则的光影,声音朦胧,恍然如隔世:“无论我是否愿意接受,是否愿意承认,弥那罗都已经死去三千年了。”

“所以你才将自己分割成两部分,用分身来做人欲望,本体凝成神器?最后之战中无论胜负如何神器都避免不了碎裂的命运,你就在期盼着这刻吗?”

“虽然我这脆弱的身体不能运用力量,却可以成为吸引宇宙力量的媒介,也算是帮你些忙。”达雅慢慢低下头来:“不过却因此让那孩子受到我”过去“力量的影响,我还真是个自私的人呢。”

“我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结束掉自己的生命?”

“”过去“是不能自杀的。”达雅轻轻吐出这句话:“这点你恐怕不知道吧。”

就如同第次见到“未来”是那样,伊克莱尔再次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得沉默。

“般人只知我们分届,从届传到下届,却不只是如何传接的。”达雅仿佛知道对方想了解什么,悠悠地开始解释:“我们的寿命是三万岁,”过去“有幻术防身,”未来“有命运保护,又不能自我了断,所以全部都会活到寿命尽头。在寿命终结之日,身体便会化成光点消失,个新的”过去“或者”未来“在同时间出生。”过去“是人鱼的形态,可能会出现在任意空间,任意地点的水中,而且般情况下鱼尾不会变成双腿,终生不能离水步。”未来“只会出现在命运的宫殿中,双臂双腿与岩石融为体,常常终其生都见不到任何人。但是当我们以非正常方式死亡,下届便不会再出现,所以说,现在这时间已经不存在任何”未来“了。”

“不存在对你们来说应该是件好事。”伊克莱尔的声音微有些低沉。

“别难过,伊克。”达雅摆动了下长长的鱼尾,游近了几步:“欲死不能的痛苦,你是再清楚不过的了。所以不必再劝我,我主意已定。”

伊克莱尔长长地叹了口气:“我果然无法让你改变主意。无论如何,我先帮你把这宫殿修好吧,就算时日无多,也不能总让你这样游荡。”说罢,他抬起右手贴上面残墙,淡金色的光芒出现在他的右手上。很快,所有的宫殿碎片都发出金色的光,自动飞过来,连成片。层层叠叠的宫殿逐渐出现轮廓,恢复了原貌,隔绝海水的结界随后也架起来了。切完好如初,只可惜海水依旧冰凉没有温度。

“真是偏劳了。”达雅淡淡地笑了下:“既然宫殿修好了,我也该尽到地主之宜。里面请。”她转身游到宫殿门口,穿越隔水结界的同时原本只有上半身的白底蓝纹的衣服垂下来,遮掩住了她修长的双腿。伊克莱尔也跟着走了进去,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大厅。

“难得来次,也别只谈我的问题。倒是你,直都这样过,很辛苦吧。”达雅坐在主座上,伸出纤纤玉手摆了个“请坐”的手式。

“自然是不辛苦,现在统治神的工作并不忙碌。”伊克莱尔也在客座坐下。

达雅眉宇间露出些许不忍之色:“伊克,在我这里依旧要把自己武装得那么严吗,你明明知道我问的是什么。怎么说我都是知道全部真相的人啊。”

“有些事情实在不适合说出来啊,尤其是在这里。那些东西会给你美丽的宫殿带来不和谐的气氛及色彩。”伊克莱尔以异常平静的语气说道,但他的左手却在不自觉的微微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