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像往常样做完了手中分派给我的杂事後就坐在樱花树底下发呆,但是没过会儿我的耳边就响起了小雀清脆的声音。

按照平时他睡惯了的方向胡乱蹬了几脚,朦朦胧胧之中我却觉得自己好像什麽都没有踢到。

“哦什麽?”艾辽显然对我这个敷衍的回应并不满意,而後指著地上狼籍的墨水渍对我字句的说──

“我我很害怕。”

错愕的我满脸都挂著‘不相信’的颜色,这种‘壮观’的场面可是我连想象都不曾捕捉到过的。

“拿好了你的钱,丢了的话可没有第二张。”

运动双手抓著我的胸部揉了下又下,我听到左思睿发出声欢愉的叹息。

所有人都以为他也样的冷血,但是他没有。

不像个有活人气味儿的血肉之躯──

我的双腿不得已环在他的腰间,任由尚且生涩的小岤被他不停的抽锸著。两团|乳|房随著他大力撞我的节拍而上下抖动,而男人也像是发情的公牛般下体用力的干著我,而上面还要热情的跟我接吻。

“去洗个澡吧。”

“那麽夜叔叔,游戏已经做完了,你答应过我的事情呢?”

羽和凡两兄弟开始搭唱的用相同的频率侵犯我的口腔和小岤,身上的三个洞被他们合起来插了又插也不知道到底泄了多少次。大概过了二十几分锺後,凡率先缴械投降将浊白的液股股的全射进我的芓宫深处。

“啊哈优君你要弄死我了”

仔细打扮之後出现在平时已经很熟悉的同学面前时,我没有忽略掉他们那种眼前亮的目光。看着他们发光的眼神,我的心里有种病态的满足感。因为每个女孩都希望自己有天能被注意到,每个女孩都希望自己有天能变为男人们的女王。

我佯装听不见他的话,动作快速的想穿上其它衣服。

但是显然,翎月这家夥不想给我这个机会。

“过来,到我这里来。”

当我正要将件衬衫套上的时候,男人迅速出言打断了我的动作。

很好,我就知道。

对著天花板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我转过身去慢慢的走向他,不哭不闹也没有任何表情。

“你这套内衣我没见过,好可爱。”

伸臂将我揽进怀里,我的鼻息间立刻充盈进了他那略显刺鼻的烟草味儿。我想翎月定是出事了,不然的话绝对不会抽这麽多的烟。

但是他好像还未曾察觉到我已经发现了他的秘密,而是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胸罩上印的那两只可爱的史努比上。

“嗯,我也觉得很可爱。”

“从哪来的?为什麽我从来没见过?”

将头埋在我的|乳|沟之中,翎月深深地嗅著从我身上散发出来的刚沐浴过後的女人香。鼻尖轻蹭著我的|乳|沟,大手也在我的臀部温柔的抚摸著,就像是个最好的调情师。

“哦,是小雀给我的,她买来後才发现大了,於是就送给我。”

完全不介意自己身上穿著别人不要的东西,我说的坦然。

新的又怎麽了,好的贵的又怎麽了?女人的胸部到最後还不是要赤裸裸的露给男人看麽。这内衣虽然不贵,但是全棉的,质量很好。而且上面的史努比让我联想到了些童趣的事,因此也间接愉悦了我的心情。

“你是在怪我把你囚禁在这里麽?”

听了我的话,男人试图用手指隔著布料玩弄我|乳|头的举动蓦地停了下来。他仰起脸来看我,从我这个角度刚好能居高临下的看见翎月那深邃的轮廓。

他真的很帅,是那种很阳刚很男人的帅。挺鼻薄唇,浓眉星目,刀凿出来的人物般。可是我就是对他喜欢不起来。

“如果换做你被囚禁,你会开心麽。”

不想用质问的语气再激怒了他,我伸臂环住了他的颈子──没有任何特别的意思,只是这个姿势能让我待得更舒服。

但是这个小动作明显取悦了他,只见男人望了我会儿就将我整个搂进他的怀中。我的腰被迫向後弯折出个柔软的弧度,胸口紧贴著他的头。

“只要你乖,我就带你出去逛。你想买东西,去餐厅,或者环游世界都可以。只要你不离开我,只要你不离开我。”

肉体的摩擦很容易就让男人动了情。

翎月将最後那句话重复了两遍,遍比遍饱含深情。我被他就这样用力的搂著,亲著,不会儿就被剥了个干干净净。

“你知道吗,在这里家里我是做不了主的。最可怕的不是我,而是我的三位叔叔。”

也许是突然产生了想要倾诉的欲望,男人将我压倒在床上之後不是急著做,而是枕在我的|乳|房上开始了我听不懂的诉说。

“是吗”

感受著他的重量,我只觉得他身上的西装布料磨得我光裸的肌肤有些疼。於是边漫不经心的听著他说话,边主动为他脱去身上的屏障。

而他显然很喜欢我主动服侍他的举动,时不时的举手抬腿配合我的动作。

“在我还小的时候,我的三位叔叔就以做黑道生意为生。直到我从少管所里出来进了美国的军校,他们都直没有放弃过这些危险的生意。”

原来是黑道

听了他这样说以後,我的心猛烈的跳动了起来。

惨了,我居然惹上了黑社会的侄子。

没有察觉到我惨白的脸色,翎月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但是他们所在黑帮的老大却已经洗白很久了,并且限定手下不可以再卖这些黑货。”

说到这,翎月古铜色的身体呈现在我的眼前。他侧躺在我的身边,粗壮的手臂搂著我,仿佛希望女人的拥抱可以缓解他心里的恐惧。

“可惜我这三个叔叔,离开了黑市生意就像是活不了。不仅背著他们的老大继续偷运军火毒品,甚至现在还想拉著我起入夥。”

“你可以拒绝吗?”

见他紧锁著浓眉,副痛楚的模样,我忍不住轻轻地问。

“不可以,除非我死。”

咬著牙吐出这麽句话,翎月的样子像是割肉後做出了什麽撕心裂肺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