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地下狱卒只说是因为你。”

谁知此时寒清猛地一回头,吓了他一大跳。

待他回天庭,第一件事就是把玉帝和张果老那两个狼狈为奸的坏蛋给牵在一起!

“你永远不会嫉妒那个人。她不会存在。”

看他这个样子,估计也是没去过的了。

“你想吃什么?”

而一直站在寒清身边的那位翩翩公子,更是一脸的情浓和甜蜜。

就像雪辉洒落于身上的轻衣和同色的腰带随风轻轻飞舞,那么轻,让人有那么一瞬间误认成是上天降入凡尘的仙子。

原来寒清小时候如此喜怒形于色!这样还可爱一些啊。

寒香用自己最大的力气点了头。

死丫头,凭什么你就认为我会帮你们?

快睡快睡。闭上眼睛,开始数数。

寒清根本没有理睬他说的话,只是继续说道:“我从小到大只能站在窗子边看别人如何如何疯耍……他们捉迷藏,我不能,因为大夫说我病太严重,伤至心肺,一被吓着说不定就会晕倒;他们跳绳,我不能,因为跳绳运动量太大,而我是有肺炎的人,一跳绳便会咳嗽不止;他们玩太平天国,我甚至站在门外看都不行,因为我的身子已经残破不堪到连微凉的风都吹不得了!”

他根本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死,他又选在什么时候去找黑白无常呢?

他切断的时候还自我安慰地想着,反正红线系在一起的两人很有可能还没见过呢,切了也无所谓……

周长枫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一样狠狠扎着寒香的心。这些话,他以前有对她说过吗?

“当然没有用!!你又不是我!你怎么会知道这种相思之苦?!”她愤怒地叫着,平时的温柔可爱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

“啊,这个我知道!‘滔滔者,天下皆是也’!对吗?”

“正在房里刺绣呢。”

淡雅,柔和,温暖。

“不是的,我真遇到这事的!你不信就去问丁香啊,她看到的!”

果真南宫月眼中的笑意越来越浓,然后相当得意地说道:“像我这样的大仙,写字怎可能会不好看啊?”(废话,练了几千年了,再写不好就成傻子了。)

南宫月见夫人是真生气了,便说道:“夫人,寒公子并未生病,兴许只是在生在下的气而已。”

他有些恼怒地把绣衣从身上扯了下来,脸上尽是不耐烦的神情:“你跟着我做什么?滚开!”

南宫月心一懔,他不会是想随便找个人成亲吧?我那一万两还没还~~人家都知道我住哪了,我命休矣!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雪梅热泪盈眶地说道,也不知是余惊未定还是感激涕零。说罢,还给南宫月磕了几个响头。头上的珠花和银簪劈里啪啦掉了一地。

南宫月看着他飘然而去的身影和同样飘逸的衣袂,不由赞叹:有个性!

他也不想问的啊,可是尚书大人的表情就是要想介绍那些老头给他,他若再不主动提出,怕是给人拖出去宰了。

少年的头立刻点得跟拨浪鼓似的:“是啊是啊,那我们便不试了,各位要相信我的为人啊!”

顿时尚书夫人和寒香都笑出声来,连她们身旁的小丫鬟都忍俊不住捂嘴笑了。

他含笑点点头,在众人诧异的神色中,随老妇离开了。

才想起自己原来是有工作要做的,随便在簿子上划了几笔,速配了几对人妖恋。

小女孩立刻就不哭了,还若有所思地想了半晌。

韦固问:“你口袋里装的什么东西?”老头回答:“红绳啊!用来系夫妻两人脚的。等到他们定下了,我就偷偷地把红绳系在他们的脚上。不管这两家是仇敌,还是贫富悬殊,或者是相隔千山万水,只要红绳一系,再也逃不掉了。你的脚已经和她的脚系在一起了,你再找别人又有何益处呢?”

不知什么时候床帐就被拉下来了,小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两个人。

寒清的意识已是十分模糊,体内似乎有一股火苗在悄悄流窜着,想拼命抑制住,那种奇异的感觉却是越来越明显。

寒清实在是见不得她这样磨蹭,怒道:“你只需要给我说,月去哪里了!”

雪梅的全身微微一颤,怨嗔地说:“南宫公子一大早就出门了,奴婢问他去哪,他说叫我告诉你……他去天香楼了。”

“天香……楼?”寒清也是呆掉了,笑道,“还有哪个地方叫天香楼啊?反正不会是那个妓院就行了。”

“南宫公子他去的……就是妓院。”

寒清的脸立刻就失去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