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陪着胖子一起去茅房解手后,俩人便来到了院子里面。

这美女是一个接一个的来,而且个个是极品,看的他都快眼花缭乱了。

“嗷!”王明痛嚎一声。

突然,那女尸从棺材中跳了出来,双手平直向前,直挺挺的站在地上。

棺材很重,几个人花了大力气后才将棺材抬到了板车上。

……

夏琳音虽然竭力的想要跟上其他人的节奏,但是这套像是做操一样天天早上都要练的拳法,其他镖师早已闭上眼睛都会做,在一群动作流畅如行云流水的人中,慢半拍的夏琳音就显得非常的突兀。

俯撑在夏琳音上方的苏瑾言缓缓说道:“好,很好,继续!”

“还能见到你,真好。”

“发射——”

她只是换位思考了一下,如果她在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到达停放小巴车的位置,发现小巴车已经被开走,只剩下俩道车轱辘印后,一定会非常的奔溃绝望,恨不得诅咒开走小巴车的玩家祖宗十八代。

“不要杀我!我是你们的朋友!”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狼人,我是你的朋友!你不能杀我!”

裂开嘴,露出一口尖利暗红的牙齿。

踮起的脚尖灵巧的踩在地面上,舞姿优美,雪白纤细的脖颈如同优雅的天鹅颈项。

就挑这个吧!每个玩家只能拿走一样东西,到时候就看各自运气了。

“嘭!”

夏琳音捂住了嘴巴,是电影里面的那个地下室,这个地下室就和电影中的那个地下室一模一样!

夏琳音一边磨着斧头刃,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其实这不大的地方她已经打量好几遍了,但是她还想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忽略掉的地方。

在她看来,会花费大力气去做某一件事,肯定是基于某种原因。

如此一想后,她手中的高跟鞋果然就不见了,而在她的手腕上多出了一个红色高跟鞋的小纹身。

这只是一个封面,往后她甚至有可能被游戏直接丢到这样的地方,那时候面对的鬼就是真正的鬼。

不然刚刚她就死定了!

“咔擦”一声,苏瑾言的指挥棒击中了陶瓷娃娃,不等陶瓷娃娃飘离,血光又再次击中了它。

见中年女人脸上的害怕和恐惧不似作假,夏琳音的心里面萦绕着一个又一个的疑问。

精致的五官,没有变化的甜美笑容,硅胶做的光滑细腻的皮肤,这是一个非常逼真的充气娃娃。

如果小女孩是鬼的话,他们又该怎么对付她?

苏瑾言推了推眼镜,“完成任务的奖励,游戏任务难度越高,鬼币越多。”

看到这样惊悚一幕的除了夏琳音外,还有那个西装女人。

“琳……琳音,你是说鬼在这些人中,就像是鬼附身那样吗?”张雅雅在夏琳音耳边耳语道。

“胆小鬼。”男生不再看女生,转回头来,摸摸身旁的萝莉后往耳朵里面塞上了耳机。

这么说,这个游戏当中就不只她一个玩家,如果他们的任务都一样的话,大家一起想办法一起对付鬼,完成任务的成功率将会大大的提高。

大红色的高跟鞋红的和吸饱了血一般,鞋跟又细又高,差不多有十厘米,简直凶器逼人。

剧烈的喘息和心跳慢慢地平复下来,夏琳音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浊气,她伸手朝床头灯摸去,想开灯上个厕所,但是她的手伸出去后摸了个空。

不过就是眨眼的功夫,女僵就只剩下皮包骨了。

看着眼前的状况,王明嘴巴张的下巴都快脱臼了,唉呀妈呀!

随随便便俩个村里屯的npc都这么牛!

吸星大法都出来了!

刚刚还好没有破口大骂村长,不然还不得分分钟被吸成干尸啊!

就是他们几个人加起来也都不是这个村长的对手啊!

千年女僵,千年女僵尸啊!一脚踩出一个大坑,指甲比刀刃还厉害的僵尸啊!都被村长和他女儿分分钟给吸成干尸了!

阿香丢垃圾似的丢掉了手中的女僵,她摸摸光滑的脸蛋后,一蹦一跳的跑向了村长,高兴道:“爹爹!你又变年轻了呢!”

村长点点头,而后看向了李媒婆,“如何?我女儿可是比这具千年女僵更配得上武侯王?李媒婆,我相信你是聪明人,耽误了时辰就不好了,你也不想武侯王到时候不悦吧。”

李媒婆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但是又无可奈何,不过若是这么简单的就随了村长的意,她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既然事情已经变得这样,阿香姑娘愿意嫁给武侯王的话,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李媒婆皮笑肉不笑的说完这句话后话锋一转,“不过,这具女僵无父无母,阿香姑娘的生父尚在世,若是村长愿意和我们一起进武侯墓,参加武侯王和阿香姑娘婚礼的话,相信武侯王定是会非常高兴的。”

“这个……”村长摸着下巴沉吟道,“李媒婆说得有理。”

随即他又说道:“不过我身为守墓村的村长,实在是脱不开身啊,就让犬子代替我这个做父亲的,陪他姐姐一起进武侯墓吧。”

李媒婆讶然,村长他竟然还有一个儿子?!

村长朝着仆人吩咐了一声,“带小少爷下来。”

“骨碌——骨碌——”

是他!是她昨晚看到的那个小男孩!

夏琳音看向坐在轮椅上的小男孩。

没有灯光的晕染和笼罩,阳光下他的肌肤白的几乎透明,不是女尸那种抹了面粉一样的惨白,而是久不见阳光的那种白皙,带着一种易碎的、病态的美感。

夏琳音注意到他纤瘦的手腕上缠绕着一圈圈白色的布条。

“小离啊,你姐姐就要嫁给武侯王做王妃了,你反正在家也没事干,就陪你姐姐一起进武侯墓吧。”村长直接说道。

“好。”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其他的话语,淡淡的一个音节随风而逝。

“好孩子。”村长满意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