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次估计我就不能去了走的时候正好碰到他们老板了,应该认出我来了。”

余清泽收了伞跟在后面,也笑。

薛白术不敢给他阿么知道有人上门求诊,要是他阿么知道了,一定会不顾自己身体给人看诊的。

乐哥儿实在不舒服,便一手捂着胃部,皱眉靠着畅哥儿闭上眼假寐。

余清泽皱眉道:“有可能,可能前期去腥的步骤没到位,不过没关系,让他多试几次就会了。”

常浩又转向常爷爷,眼巴巴望着爷爷。

“真是非常谢谢。”余清泽坐着弯腰又道了谢,然后自我介绍道:“我叫余清泽,清水的清,湖泽的泽。”

“真是非常谢谢。”余清泽坐着弯腰又道了谢,然后自我介绍道:“我叫余清泽,清水的清,湖泽的泽。”

常乐飞快打了个手势。

两兄弟对视一眼,心里对余清泽充满了敬意。

“余大哥,你在做什么啊?”心愿达成,常浩开始好奇余清泽手里的木板,上面用没烧完的柴火头画了好多线条,横横竖竖地,像是个架子,也不知道是什么。

刚整理好摊位,一个中年哥儿挑着一担蔬菜在他们前面停下。他左右看了看,然后对埋头在整理蔬菜的常乐说道:“诶,这位小哥儿,你移过去一点,我放一下好吧?”

常乐笑着点头,比划了个手势。

米哥儿很高兴,又带了几分凉皮凉面和一些酸豆角酸萝卜回去了。

听到‘凉面’俩字,又听到有绿豆汤,小汉子双眼一亮,拉扯着他爷爷就往那边走,“爷爷,凉的面!还有绿豆汤!”

米哥儿很高兴,又带了几分凉皮凉面和一些酸豆角酸萝卜回去了。

晚上常乐俩兄弟还没回来前,余清泽洗了澡,常爷爷给余清泽拿了以前常乐他爹的旧衣服给他换洗,他就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洗了。他穿越来的衣服鞋子,常乐在昨晚就给拿他了,洗好了叠得整整齐齐的,但是那些衣服在这边显然太古怪,他便没穿。

中年男人见了,眼中闪过一丝不屑,随即又掩下不耐烦,不甚真心地‘苦口婆心’起来:“乐哥儿,不是我说你啊,你也知道你的情况,嘴巴不能说就算了,还破了相,孕痣颜色又那么黯淡,年轻的汉子家里哪里能同意?哪个汉子不是喜欢找个貌美能生养的哥儿!何况你现在都二十二马上就二十三了,年纪一年比一年大,能找到汉子要你就很不容易了。你以为合适的汉子好找么?”

而常乐呢,他完全是羞的。自己可是个哥儿,余清泽可是个汉子,两人还都是适婚年龄,这拥抱,也,也太让人害羞了。

可毫无疑问的是,这确实是面食。

少年的回答无疑证实了余清泽的一部分猜想。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始跟他聊天,套他的话。

村里哥儿基本就没人能上学堂的,去学堂的都是汉子。生怕余清泽不答应,常浩将他哥又夸了一次。

常乐还没反应过来呢,那人就将一席子的菜给他往前拖,都接着前面那个摊主的草席上了。常乐本来摆整齐的蔬菜,被他一拖,又乱了,有几颗掉到了地面上,还有一些散到了前面那摊主的席子上。

在他们右手边前方两步远,一个年轻汉子正在一个叫‘余记一口鲜’的小摊前吆喝。

“咦,这是什么叶子?”常浩好奇问。

余大哥怎么把自己当小孩哄了,怪不好意思的。常乐脸热热地低了下头,感觉有些羞涩,自己都这么大了,还被人这样哄。

文丽还欲再说,常爷爷一扬手里的扁担,他赶紧呲溜着跑了。

趁着村长在收拾,余清泽到后面的成品区仔细观察了一下,虽然这些东西样式都很简单、传统,但不得不说,村长家家传的手艺确实很不错。

余清泽继续揉面团,另一边让常乐开始烧开水。

摊主就端出一碗做好的凉面,柔滑的面条里有红色的辣椒油,里面点缀着青翠的黄瓜丝和葱花,还有褐色的豆角?

要不是见着了,余清泽还真不知道古时候是这样刷牙的。他有些新奇,学着常浩的样子,用杨柳条刷起了牙。有些杨柳特有的青涩草木味道,感觉还不赖。

“把东西拿走!”常爷爷指着桌上的空盒子。

老汉看孙子喜欢吃,无奈道:“老板,你这凉面多少钱一碗啊?”

福伯看了也是双眼一亮。

可这一幕,还是被余清泽给注意到了。

刘老板黑着脸盯着那凉皮看了许久,忽然起身,很沉默地出去了。

手工的面条香味浓厚,口感柔滑却不失劲道,料汁咸酸味道正好,辣椒油增香增色又刺激食欲,在这重口之中,酸豆角和黄瓜又带来了清爽的口感,解腻又开胃。

文丽还欲再说,常爷爷一扬手里的扁担,他赶紧呲溜着跑了。

“我相信村长。”余清泽笑着说道,并没有清点,包起来随手放在一边。

常浩答道:“村长人很好的,村长家的哥哥也很好。我们那对大木桶,我哥背过去一颗很大的木材,村长就没收我们家的钱了呢,还送了我们一个木盆,就洗菜那个。”

余清泽点头,道:“你上去跟他们说,他们要喝状元红的话,最好不要点海鲜了,一起吃不太好。我记得胡当家很喜欢吃虾,赵少爷爱点蛤蜊,记得告诉他们。”

家宝点头道:“好的。”

家宝自己抱了坛状元红上去,将余清泽交代的话给说了。

胡当家一听,当即道:“那正好,不要喝酒了,我就是为了吃虾来的。”

廖当家当即不干了,说道:“那怎么行,来这里不喝酒,像什么样子,不白瞎了这里的好菜了吗!虾什么时候都有得吃,下次不喝酒再来吃就行了,酒,今天必须得喝!”

家宝一听这话,顿时心头一动,说道:“廖世叔,咱们店的海鲜以后不一定能吃得上了,可能什么时候说撤就撤了。”他记得胡当家家里就是做船运的,还是桐山城最大的船运汇海船运。

胡当家一听,当即皱眉问道:“怎么回事?不是卖得挺好吗?怎么撤下来?”

赵少爷特别爱吃爆炒蛤蜊,顿时也问道:“是啊,我记得很多人都爱吃这两道海鲜,是你们店蛮受欢迎的菜品啊,怎么不做呢?”

家宝叹口气,道:“咱们现在在市场上都买不到海鲜,所有的海鲜摊都针对咱们聚福楼涨了一倍的价,咱们现在卖的虾和蛤蜊,都是咱们好不容易弄来的,每天都偷偷摸摸地,跟做贼似的。本来我们都建议弄不到食材干脆就换别的菜了,可是大哥想着客人们爱吃,不能让客人们失望,这才一直坚持了下来。可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万一哪天暴露了,就弄不到食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