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俺现在就去报警。”张寡妇一咬牙说道。

现在能看个电影,不但丰富了精神世界,还能为国家计划生育做贡献,这是好事。

陈重拍了拍胸脯,自信的应承下来。

张婷一看,脸红的快滴出水了,上面直白的写着:“张姐,今晚能跟我约会吗?”

熟人好说话,再上柳丹这性格,陈重也不绕弯弯,说了药草的事。

那股暖流就在她胸口里来回冲撞,流过得地方,就像男人用大嘴吸了一样,麻麻痒痒的,罗娟不由的加紧了两腿,下面也有点湿润了。

彩霞见他突然停下了,羞臊的穿上了衣服,抱着陈重的手臂声若蚊蚁问道:“你咋不和我继续了。”

跟了陈重,张寡妇除了害羞以外也心甘情愿。

果然没一会,月黑风高,一个人影喝的醉醺醺朝这边走了过来。

眼看着能挣钱了,张得财还指不定在哪里憋坏呢,陈重交代了几句,决定卖鱼的时候,自己亲自雇车到乡里去。

说罢,高兴的扭着腚离开了。

这时刘辣子家的门响了:“刘辣子,刘辣子,俺家彩霞是不是到你家来了?”

彩霞破涕为笑:“行,那我们以后就公平竞争,我也不耍小性子了,最后陈重哥跟谁好他自己做决定。”

“哎……”

“那咱还继续养鱼吗?”翠柳梨花带雨问道。

过了一会,翠柳穿好衣服,俏脸红扑扑说道:“只是变大了一点。那啥……以后我每天都来,让你治治吗?”

陈重笑了笑,说道:“我再给你开点药巩固一下,一共二百五十三块钱。”

回到卫生所没一会,一辆黑色小车停在了门口。

她撩了撩耳边的碎发,脸红扑扑说道:“那谢谢大兄弟了。”

陈重在省城上学,都没见过这么开放的女人,挺不好意思的,躲开她的手。

药品不够,他也想给村里人医治,但村长张得财那边不好说话,不说买药了,就现成的地也不给他们家换,现在他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还以为是有什么野兽,陈重停下脚步细细一听,居然是两个人的喘息声。

而且经过短暂的惊慌,马艳丽异常平静淡然的看着陈重,就好像刚才那男盗女娼的一幕根本没发生过一样。

陈重听了听,好像是白天那个咬破舌头的地痞,说话还有点含糊。

“嘿嘿,还敢打俺刘老大的人,真是活腻味了,点上一把火把他家烧了!”另外一个声音嘿嘿怪笑,然后就响起了打火机的声音。

陈重心中一动:“穿墙术,开。”

院子门都没开,陈重就出现在了那个咬破舌头的地痞身后,吹了一口气,吹灭了他想要点稻草的打火机。

“这风大的。”地痞护住火,又点了一下,还是被陈重吹灭了。

刘老大见他两次点不着,骂道:“废物,点个火都不会,老子来。”

说着抢过打火机,就要点。

这时陈重突然大声说道:“干啥呢!”

吓得刘老大和那个地痞打了个哆嗦,回头一看见是陈重,地痞说道:“老大,白天就是他,就是他打得俺。”

刘老大不知道陈重咋到他们身后的,可能是从别的地方刚回来,叉着腰趾高气扬的说道:“你敢打俺的人,知道俺刘老大是谁不?”

陈重点上一根烟,笑了笑:“还能是啥好玩意,不就是地痞混子头吗?”

“你!。。。”刘老大气的说不出话,过了一会才冷笑道:“嘴挺硬啊,尝尝老子的刀,看你嘴还硬不硬。”

刘老大从背后摸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就朝陈重刺来

“玩刀?”陈重把嘴里的烟头,朝着刘老大脸上吐去。

趁他挡烟头的时候,陈重用穿墙术又进了自家院子。

“那小子人呢?咋一眨眼就不见了?”刘老大刚才挡烟头,没看到陈重钻进墙里。

旁边的地痞看到了,吓的哆哆嗦嗦的,指着墙:“老大,他钻墙里去了。”

“啪”刘老大扇了那个地痞一大耳光,骂道:“你个傻x,叫你来打架之前不要喝酒,眼都喝花了!人咋可能钻到墙里面?”

他话刚落,陈重又从墙里钻了出来,笑意盈盈的看着他俩。

“我就不信你是神仙!”

刘老大被他的笑容惹毛了,挥动匕首就刺了过去。

陈重一侧身,手抓住刘老大的手腕,反手一推,锋利的匕首刺进的刘老大的肚子。

对这些混混,手段不恨人站不稳,他就会以为你是软柿子,一直纠缠。

刘老大看着肚子上还在往外冒血的伤口,疼的坐在地上。

这算是正当防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