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转反侧了几天之后,孟茹决定见高明最后一面,一来将有些该说还未说的话说完,二来权当是对两个人的感情做个最终总结。权衡了再三,孟茹给高明打了电话。电话里,孟茹语音幽怨:“你能来么?”孟茹话还没有说完,眼泪先掉了下来,“我想在分手之前见你最后一面。”高明接到电话后,心有戚戚焉,听孟茹说分手之前想见她最后一面,当然无论如何都得答应。

孟茹没有再说话,拼尽了力气将高明搂得紧紧地,生怕将他失去。

接受问话之后,孟茹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她钻进卫生间痛痛快快地洗了一个热水澡,她想要洗尽自己一身的肮脏与疲惫,她知道从今以后,她将开始一种全新的生活,这种全新的生活对她充满了未知。孟茹有些彷徨、有些焦虑,一种无所适从的感觉充溢着全身。

高明又听矿工们说道:“事故发生后,矿主已经放出风来,让家属们先不要对外声张,如果谁家真要是死了人,每人将得到10万元的赔偿。”那矿工说:“

高明常常在烂醉之后产生这样的疑问:这个世界,究竟有没有绝对意义上的公正与合理?有没有完全不为自己、甘于奉献的崇高人格?质疑之后,高明在心中留有巨大的疑问,在他的世界里,还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他完全信服。倒是每当看到淑芳和乐乐的时候,可以让他的心情平静些。高明知道,这个世界很多东西都是别人的,只有老婆孩子是自己的。乐乐最近一段时间恢复得不错,又能背着书包去上学了。淑芳为孩子也付出了全部精力,每天变着法儿的给孩子补充各种营养,孩子上学放学她也寸步不离左右,生怕再出现被坏人绑架的事情来。看到淑芳精心地照看乐乐的样子,高明忽然很感动,他知道这个世界有一种情感永远都不会改变,那就是父母对孩子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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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后来,淑芳自己都有些坚持不住了,尤其在高明接受了孟茹的一块手表,两个人的关系再次打得火热之后,淑芳与悲情男人的对话也明显表现出了从未有过的焦躁与不安。

果然没过多久,高明在参加常委会议进行旁听记录的时候,忽然就被丁日民刁难,这老东西阴沉着脸指着高明说道:“常委开会,你算干啥的,马上给我出去。”高明觉得很没面子,他本来就心里有气,所以也忍不住回敬道:“你以为我爱参加啊,要不是写这破材料,我才懒得参加呢!”说完,高明将那记录本“啪”地往桌子上一摔,穿起外套就要往外走。丁日民见高明态度强硬,丝毫也没有畏惧他的意思,不禁怒火中烧,喊道:“把他的科长撤了,这样素质的人怎么能用?”高明回头,瞪着丁日民说:“不用你撤,你让老子干,老子还不干了呢!”然后,高明潇洒地转身,扬长而去。身后,丁日民被气得鼻子都歪了。其他几个常委对这一突发事件都感到很意外,大家不明白怎么就会突然出现了这种场面,不过明眼人还是能够从丁日民和高明的表情里看出两个人积怨很深。还是市委书记齐向天比较会调节气氛,他为了给丁日民一个台阶下,马上对副书记冯刚说:“把他的科长职位撤了吧,对领导这么不尊重,就是再有能力也不能用。”冯刚的脸色很难看,低下头半天没有说话。

高明当然能听出很少联系就是还有联系,这让他的心里瞬间又充满了醋意。忍不住歪过头来,望了望妖娆妩媚的孟茹,忽然一种奇怪的想法涌上了心头:

高明又给她回短信说:“快乐不快乐都是你自己选择的

口酒,就好像喝了一口爱情的毒药一样,由嗓子眼火辣辣地直入心肺,他觉得孟茹欺骗了他纯真的感情,一种

整一个晚上,淑芳就这样坐在地板上默默地流泪,她想了很多很多,包括怎样继续今后的生活,包括是否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