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淑芳终于打累了,两手攀着高明的脖子,整个瘫软在了高明的身上。高明用胳膊环抱着淑芳,夫妻二人紧紧地搂抱在了一起,淑芳嘴里仍在不停地哭泣着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其悲愤的情景,让在场的其他人都跟着唏嘘不已,慨叹着究竟是哪个断子绝孙的干了这么缺德的事情。

然后,淑芳又絮絮叨叨地对这个男人诉说这些年来她和高明一起走过的日子,包括共同经历了多少人生风雨,两个人是如何的相识相爱,有了孩子后又如何为了生计而不断打拼,甚至连高明日常生活中的一些脾气秉性也都不厌其烦地唠叨出来。高明还真是佩服那个悲情男人的耐性,无论淑芳怎样磨叨他都不表露出一丝心烦,依旧像个忠实的听众一样在网络里与淑芳纠缠着。

这一天,高明正一个人下班往家走的时候,忽然从胡同里窜出几个人,不容分说照着高明就是一阵拳打脚踢。高明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打倒在地,呻吟不已。其中为首的一个在临走之前还扔下了一句话:“你他妈的识相点,谁的女人你都敢碰。”高明马上就想到了这件事可能与孟茹有关,十有八九是丁日民派人干的。

高明最近对待工作上的事情明显不那么上心了,因为有丁日民横在那里,他知道即便是把工作干出花儿来,也不见得会被提拔上去。没有了前途也就没有了动力,没有了动力也就没有了激|情,高明望着电脑屏幕上枯燥无味的文稿,终于明白为什么现在机关里很多人都没有工作积极性,因为他们对很多事情都看透了,官场中的浅规则有时候凌驾于法律条款之上,那些掌权弄权的人都不按套路出牌,致使有真才实学的人就是提拔不上去,那些有权有背景的人相反却能平步青云,这是任凭谁都不能心里平衡的。而且近几年随着国家行政体制改革的不断深入,各地都在精简机构,那领导职数是一天天地减少,干部都憋在原来的位置上,像一潭死水一样不见流动,出现了干与不干一个样儿、干好干坏都一个样儿的局面,致使人们的工作积极性大大降低。改革开放以前,人们还能甘于奉献,讲讲境界。而今市场经济了,就不要一味地空讲境界了,如果没有好的激励机制,就是境界再高的人,也不会明知没有政前途,还要傻啦吧唧地去无私奉献,这也不符合市场经济的客观规律。

可能有过在机关工作经验的人都会知道,一般的中层科长都会按照科室的职能捞些小油水,否则仅靠那每月七八百元的工资根本就无法生活下去。当然,由于科室的职能和分工不同,所得的好处差别也很大。一般说来,市政府的科长要远比市委的科长油水多些,就拿财政局的科长来说,就要比市委综合科高明这个科长强百倍,人家不闪腰不岔气一年就可以多得个几万元,而高明就不行了,铆足了劲儿一年也就外捞几千块钱,这还得算上奖金福利等一些东西在内。一想起这些高明就气,他不明白同样是公务员,为什么收入的差距咋就这么

孟茹在旁边看着,忽然想起上高中时,班里有个男生篮球打得特好,孟茹就经常去操场上看他打球,孟茹觉得那可真是一种享受。那男孩子也有1。80米的身高,身体健美,在球场上就如同一匹脱缰的马驹一样奔腾活跃,惹得很多女孩子都很喜欢他。孟茹想,有时喜欢一个人还真就这么简单,无论是一首歌、一项运动,还是一句动情的话语,都能够将女孩子的心征服。当然,说这话并不是说孟茹喜欢上了曲书记,事实上她也过了轻易喜欢一个人的年龄。但与曲书记相对比,孟茹实在想象不出自己除了权力之外,还喜欢丁日民什么?孟茹甚至很奇怪地设想,反正都是情人,跟了曲书记,肯定要比丁日民好许多。当这种想法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时,孟茹吓了一跳,她扪心自问了一下:“如今自己怎么了?难道真的变得下贱了,居然会有这么不知廉耻的想法。”

经历了参赌事件之后,孟茹离开丁日民的念头是越来越强了,因为她已经意识到丁日民非但不爱她,而且再这样交往下去很可能会毁了她。这样想的结果是,孟茹越来越渴望和高明在一起,她觉得和高明才是天造的一对、地设的一双。孟茹忍不住又给高明打了电话:“喂!你在哪里呢?我很想见你。”高明说:“我在忙一份材料,总得下班之后才有时间。”孟茹说:“我不急,那我等你吧!”说完,孟茹便挂了电话。

孟茹窝在高明的怀里半天没有吭声,很久才回答了一句:“很少了!”

“你在哪里呢?我也很想你,为什么你连个电话也不给我打呢?难道你真的就这么狠心?”

当然,相比于工作程序上的小失误,更大的挫折还在后面。《龙江日报》的记者段昌平与高明是老相识,那时他们正在做关于县域经济发展的专题,为了能弄出新意,段某找到了高明,并与他畅谈了关于县域经济发展的一些现实问题。高明也碍于朋友的面子,在肯定成绩的同时,也没有回避现实中存在的各种矛盾。谁知段昌平回去后,马上组稿刊发了一篇题为《破

头。虽然他早有预感孟茹的背后会有什么隐情,但他万万没有想到会是如此复杂、如此令他震惊。高明呷了一

(。。)

乐乐最怕打针了,从头至尾哭了1个多小时,回到家里还嗯咿嗯咿地哭个不停,忙活得夫妻俩满脑门子的汗

情的人都知道,这徐部长早年是一个司机出身,没有什么文化和背景,只是凭着会来事儿才一步步干到了今天

(。。)免费小说下载

高明的话说就是:“这年头,有能耐的都调走了,只剩下他们这些没钱没关系的在这里干熬。”凡是长脑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