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觉得很累,这种累表现为身心俱疲。一个人有着远大的理想,一腔的抱负,当没有机会施展和实现时,就会表现得有些神经质甚至愤世嫉俗。高明就是这样,一会儿对生活的现状挺满足的,一会儿又觉得这样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有些不甘心,他恨不得有个战争什么的,也好上战场拼杀一下,哪怕为国捐躯了也算死得其所。

高明最近对待工作上的事情明显不那么上心了,因为有丁日民横在那里,他知道即便是把工作干出花儿来,也不见得会被提拔上去。没有了前途也就没有了动力,没有了动力也就没有了激|情,高明望着电脑屏幕上枯燥无味的文稿,终于明白为什么现在机关里很多人都没有工作积极性,因为他们对很多事情都看透了,官场中的浅规则有时候凌驾于法律条款之上,那些掌权弄权的人都不按套路出牌,致使有真才实学的人就是提拔不上去,那些有权有背景的人相反却能平步青云,这是任凭谁都不能心里平衡的。而且近几年随着国家行政体制改革的不断深入,各地都在精简机构,那领导职数是一天天地减少,干部都憋在原来的位置上,像一潭死水一样不见流动,出现了干与不干一个样儿、干好干坏都一个样儿的局面,致使人们的工作积极性大大降低。改革开放以前,人们还能甘于奉献,讲讲境界。而今市场经济了,就不要一味地空讲境界了,如果没有好的激励机制,就是境界再高的人,也不会明知没有政前途,还要傻啦吧唧地去无私奉献,这也不符合市场经济的客观规律。

孟茹看到高明到来,心中爱的情愫又骤然升起。眼前的男人眉清目秀、鼻正口方,炯炯含神的眼睛里透露出一股子咄咄逼人的英武之气,尤其他健美挺拔的身子,偶尔露出的阳光笑脸,都显示出壮年男子那种无法比拟的阳刚气息,这种气息在丁日民的身上是永远也找不到的。孟茹想,都说现在的女人向往有钱有权的男人,但是如果这男人除了有钱有权以外,别无其他优点,不也是一种残缺和遗憾么?现在孟茹就深深地体味着这种遗憾,她曾经仔细地问过自己,她知道自己现在是不幸福的,没有男人发自内心的疼爱,就是得到再多的金钱、再大的权力,也不是一个完整的人生。

孟茹在旁边看着,忽然想起上高中时,班里有个男生篮球打得特好,孟茹就经常去操场上看他打球,孟茹觉得那可真是一种享受。那男孩子也有1。80米的身高,身体健美,在球场上就如同一匹脱缰的马驹一样奔腾活跃,惹得很多女孩子都很喜欢他。孟茹想,有时喜欢一个人还真就这么简单,无论是一首歌、一项运动,还是一句动情的话语,都能够将女孩子的心征服。当然,说这话并不是说孟茹喜欢上了曲书记,事实上她也过了轻易喜欢一个人的年龄。但与曲书记相对比,孟茹实在想象不出自己除了权力之外,还喜欢丁日民什么?孟茹甚至很奇怪地设想,反正都是情人,跟了曲书记,肯定要比丁日民好许多。当这种想法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时,孟茹吓了一跳,她扪心自问了一下:“如今自己怎么了?难道真的变得下贱了,居然会有这么不知廉耻的想法。”

丁日民上任仅仅一年多,天河市的经济增长速度就明显放慢,下岗失业人数急剧增多,社会治安一片混乱。而且,天河市有限的财政资金都投向了一些政绩工程。那牧业小区建了100多个,可成排的圈舍里面就是看不到牲畜,不是政府的工作做得不够,而是老百姓根本就不给予配合。因为畜牧业生产也有风险,并不是猪牛羊养起来就一定赚钱,还要受价格周期、市场供求等多方面因素的制约影响,老百姓居家过日子都是小家小业,禁不起太多折腾,所以他们不看准了绝对不会去冒那个险。我们再看看企业改制的情况,虽然国家已经有政策支持一些效益不好的国有企业可以申请破产,但丁日民所领导的天河市政府显然对企业改制的困难估计不足,在改制成本还没有准备充分的情况下,贸然宣布一些企业进入破产程序,导致一些新情况、新问题、新矛盾层出不穷,那上访告状的下岗工人每天都黑压压一片围在了市政府的大门口,有的甚至打出了这样的标语:“市民吃不上饭,饿死谁来管?”高明就曾经见过这样让他揪心的一幕,一次他去天河煤矿塌陷区下岗工人家中调研,其中一户住的是那种不到20多平方米的土砖房,因为煤矿采空,地下塌陷,那房子已经被撕裂了好几处口子,随时都有倒塌的危险。高明进到屋里面的时候,看到一个年近七旬的老太太正眯缝着眼睛缝补衣服,由于眼花,看得出她缝得很费劲。旁边的小火炕上,一个七八岁大的小男孩正在午睡,他的脸蛋红扑扑的,虽然有点脏,但是他却睡得很香甜。尤其引起高明注意的是,那小男孩的身上不是盖了一层被子,而是罩上了那种吃饭用的四角炕桌。高明不解地问老大娘这是为什么,老人家叹了一口气说:“还不是担心房子会随时倒塌下来,我老筋巴骨的砸死了不要紧,如果砸着了孩子,我怎么向他妈妈交待啊!”高明这才明白,原来这炕桌罩在孩子的身上,是担心房子倒塌下来。高明又问:“那孩子的父母呢?”老太太又回答说:“孩子的爸爸妈妈离婚了,孩子判给了他妈妈,他妈妈为了养活这个家,外出打工赚钱去了,只留下她这个当姥姥的领着孩子,每个月靠捡破烂和孩子他妈邮寄的生活费为生。”老太太一边说着,一边抹眼泪,好像在控诉着这个世道的不公。高明的心里很痛,从这户人家出来之后,街道办事处的随行人员告诉他说,其实孩子的父亲下岗后,因为生活所迫,参与了抢劫,已经被法院判了刑,孩子的母亲也不是外出打工,而是为了养活这个家去南方做了小姐。随行人员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是却在高明的内心里掀起了巨大的波澜,他想象不出一个三十好几的女人做小姐能赚多少钱,高明马上联想到了火车站附近那些小旅店内10元或者20元就陪睡一次的女人们,她们一个月要做多少次才能攒够孩子的生活费和学费。这样想着,高明的心情忽然就不好起来,因为他想到了淑芳,想到了自己的儿子乐乐。高明转身,又重新回到了那户人家,从口袋里掏出200元钱交到了老太太的手里。老太太用颤抖的手接过那崭新的人民币,千恩万谢,恨不得给高明跪下。

经历了参赌事件之后,孟茹离开丁日民的念头是越来越强了,因为她已经意识到丁日民非但不爱她,而且再这样交往下去很可能会毁了她。这样想的结果是,孟茹越来越渴望和高明在一起,她觉得和高明才是天造的一对、地设的一双。孟茹忍不住又给高明打了电话:“喂!你在哪里呢?我很想见你。”高明说:“我在忙一份材料,总得下班之后才有时间。”孟茹说:“我不急,那我等你吧!”说完,孟茹便挂了电话。

这时候,孟茹微微的分开双腿,以便让他能够轻松自如的插入揉捏那早已肿胀的大荫唇、小荫唇和阴di。不一会,高明就听到了孟茹快乐的哼哼声。这时候,孟茹侧过身子,双腿屈起,大腿根部的女性生殖器正对着高明,高明可以清楚的看见,自己的手指在孟茹的荫道里插入拔出,甚至可以看到那暗红色的荫道口,整个荫道里,已经被阴液灌满了。高明将三根粗大的手指,深深地插入了孟茹的荫道里,孟茹则不停的兴奋的扭动着臀部,她的嘴里不住的发出快乐的哼哼声,荫道口也不时发出的“卟……卟……”的声音。孟茹似乎从中获得了满足,她心满意足的坐了起来,轻轻的抓住了高明的荫茎,看着眼见这个心爱的男人,还有这个粗大荫茎,孟茹有些兴奋了,用小手紧紧的抓住高明的硕大无比的gui头,轻轻揉弄着,不肯撒手,荫茎在孟茹的手中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了。这时候,高明调整姿势,将他那硕大无比的gui头,对准了孟茹大腿根部,高明看着自己粗大的荫茎一寸一寸的插入了孟茹的荫道里,他那粗大的荫茎,也渐渐的消失在孟茹的荫道中。最后,两个人的下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孟茹感觉到,高明那个硕大无比的gui头,插入了自己的荫道口里。她兴奋的尖叫了一声,她用力收缩荫道口,紧紧的夹住那个高明的大gui头。与此同时,高明的大荫茎全根没入孟茹的荫道里,进入了那个熟悉的温柔港湾,再次感受到了那种紧紧的压迫感,全身的血液都已经沸腾起来了,马上做起了抽插运动,忽慢忽快,忽深忽浅,孟茹感到一种强烈的快感涌上大脑,“啊……啊……哦……哦……”的吟叫着。两人大战20多分钟后,突然,孟茹感觉到自己荫道里的大荫茎,跳动了一下,她意识到,高明快要克制不住的she精了,果然,一股激流击打着孟茹的子宫颈和荫道壁,高明长长的“啊……”了一声,趴在孟茹身上不动了。

“你在哪里呢?我也很想你,为什么你连个电话也不给我打呢?难道你真的就这么狠心?”

搬家那天,孟茹心情极好,她将自己的父母用轿车接到了楼上,在新家吃第一顿饭的时候,孟茹信誓旦旦地对父母说:“爸妈,以后咱家的日子好过了,你们要好好享享清福,再也不用为生活省吃俭用了。”两位老人看着装修奢华的大房子,胆战心惊地问孟茹:“孩子,这房子得花多少钱啊?你是从哪儿弄来的钱啊?咱可千万别干那违法乱纪的事情啊!”孟茹听父母这样说,忍不住“噗哧”一下笑了,搂着父母的肩膀说:“爸妈,你们就尽管放心吧,所有这些都是女儿凭本事挣来的,是合理合法的。”孟茹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充满了自豪与骄傲,她知道自己已经实现了人生的第一步目标,今后,她还将有更大的目标在等着她一步步地去实现。

当然,相比于工作程序上的小失误,更大的挫折还在后面。《龙江日报》的记者段昌平与高明是老相识,那时他们正在做关于县域经济发展的专题,为了能弄出新意,段某找到了高明,并与他畅谈了关于县域经济发展的一些现实问题。高明也碍于朋友的面子,在肯定成绩的同时,也没有回避现实中存在的各种矛盾。谁知段昌平回去后,马上组稿刊发了一篇题为《破

而高明最近显然没有孟茹这么得意,他工作很累,究竟累到什么程度,这么说吧,虽然国家有双休日的规定,但高明却很少能休着一天,晚上加班到后半夜也是经常事。为什么这么累呢?首先,写材料本身就是一件劳神费心的活儿。其次,也不知道是谁定下的规矩,不论大材料小材料,一股脑儿的都堆到了综合科,好像他们天生就该干这个活儿似地。而且市委的材料不比政府,什么都要求个政治性,不光要求具有理论高度,凡事还要说深说透。高明最烦的

由于在丁副市长那里耗得久了一点,孟茹赶到高明那里已经迟了一个多小时,为了赶时间,害得孟茹是上气不接下气地喘个不停。一进屋,还没等孟茹把衣服脱完,高明就将她撂倒,柔情万种地亲吻起来。孟茹想到自己的身子刚刚被丁副市长摸弄过,难免有一种肮脏的感觉,执意要去洗个澡。谁知高明却按住她不放,张着嘴巴也不管头脸四肢,四处亲吻开来。高明把赤裸着的孟茹平放到床上,轻轻的脱下她的短裙,孟茹里面穿着一条纯棉白色小内裤在阴|穴口处有些湿印,他知道孟茹已经流了淫液了,不知何时皮鞋已经被她自己蹬掉了,高明也脱掉了自己的西裤和衬衫只着条黑色内裤想床上看去,孟茹粉面绯红黑靓的长发象缎子一样散落着,两座高耸的ru房不因她的平躺而变形,两粒粉红色的|乳头骄傲的挺立着,平坦的小腹和纤细的腰身衬得她的臀部又圆又大,两条雪白的大腿羞涩的交叉着,孟茹调皮的用小脚丫隔着内裤撩弄着高明鼓胀的荫茎,高明伏到孟茹的胯下褪下她的三角裤,梦寐以求的阴|穴显露了出来,孟茹的荫毛不是很多却很整齐,她的阴阜白白胖胖的中间一条肉逢,正有孱孱yin水溢出,孟茹的大荫唇很厚颜色呈深红色,小荫唇是粉红色的向两边翻着,在顶端一棵阴di探出半个头来。

边颇有感慨地说:“这人啊,要想在仕途上走,你还真得干出个模样来,你要是真当了大官,想要什么样的女

(。。)

就是这么一点小事情,两个人却争吵了半天,弄得彼此心情都不怎么好,然而这才只是刚刚开始。

情的人都知道,这徐部长早年是一个司机出身,没有什么文化和背景,只是凭着会来事儿才一步步干到了今天

感激赵波了,暗骂自己有时把人性想得太卑劣。

高明的话说就是:“这年头,有能耐的都调走了,只剩下他们这些没钱没关系的在这里干熬。”凡是长脑子的

及待的心情。“噢,我马上就到,你再等等吧!”孟茹电话里的声音始终都是那么好听。撂下电话,高明的心

高明一口气干了四五十下,淑芳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颊绯红,一条腿在高明肩头,另一条大腿此时也高

碰撞就由偶然发展成了必然。

长吕彦昆亲自出面,在天河市最大的梦都大酒店宴请《龙江都市报》的两名记者,高明、孟茹还有宣传部的其

(。。)免费

悲情男人:那你还想见我么?

芳芳:我不知道!

悲情男人:你对我的印象好么?

芳芳:还可以。

悲情男人:那以后还见么?

芳芳:再说吧!

……高明只觉得天旋地转,差点晕厥过去。他心想完了,他们果然见了,见了一定会发生什么吧?这样想着,高明又赶紧把聊天记录往前翻,结果恰在这时,他听到了按门铃的声音,高明知道是淑芳回来了,赶紧将那电脑关闭,然后深呼吸了两口,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装作若无其事地去给淑芳开门。

淑芳双手拎着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推门走了进来,看到高明有一丝意外,问道:“你回来多久了?”高明说:“有一会儿了。你买菜怎么要去这么久?扔下孩子一个人在家你也放心!”淑芳说:“有什么不放心的,都上小学了,男孩子就该锻炼他的独立能力。“淑芳边说边到厨房忙活去了。

淑芳一边做饭,一边不时地将脑袋探出来对高明说:“对了,跟你说件事情,我在市场碰到咱原来的邻居小梅了,聊了半天,她离婚后找了一个有钱的大款,现在日子过得好像还不错,穿着貂皮大衣,一身的珠光宝气……”高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没有说话,脑袋里想着聊天记录的事情,然后再瞅淑芳就有些不顺眼,一股无名怒火强压在心头,心想你背着我和男人鬼混还装得像个没事人似的。淑芳当然不知道高明的心里所想,依旧不厌其烦地唠叨着小梅的事情,她说:“这人啊,还别说谁离开谁就活不了,想当初小梅和他老公多恩爱,咱们邻居公认他们是模范夫妻,到如今不也闹得个分崩离兮……”高明心想,还说别人呐,咱们过到哪天还不一定呢,如果我确定你已经背叛了我,那么我会毫不犹豫地和你离的。

尽管淑芳做了一桌子丰盛的晚餐,但是高明却吃得很没有滋味,一想到淑芳可能出轨他就心里难受得要死,可高明毕竟是一个心思缜密的男人,虽然他心里难受,但表面上却依然不动声色,终于装模作样地将晚饭吃完,就借口打游戏坐到了电脑前。利用淑芳刷碗的工夫,他又偷偷将那聊天记录打开,找到没看完的部分,认真地看了起来,他想彻底的将这个谜底揭开。

下面的对话就是高明看到的内容。

……悲情男人:真的要见么?你不骗我?

芳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