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日民上任仅仅一年多,天河市的经济增长速度就明显放慢,下岗失业人数急剧增多,社会治安一片混乱。而且,天河市有限的财政资金都投向了一些政绩工程。那牧业小区建了100多个,可成排的圈舍里面就是看不到牲畜,不是政府的工作做得不够,而是老百姓根本就不给予配合。因为畜牧业生产也有风险,并不是猪牛羊养起来就一定赚钱,还要受价格周期、市场供求等多方面因素的制约影响,老百姓居家过日子都是小家小业,禁不起太多折腾,所以他们不看准了绝对不会去冒那个险。我们再看看企业改制的情况,虽然国家已经有政策支持一些效益不好的国有企业可以申请破产,但丁日民所领导的天河市政府显然对企业改制的困难估计不足,在改制成本还没有准备充分的情况下,贸然宣布一些企业进入破产程序,导致一些新情况、新问题、新矛盾层出不穷,那上访告状的下岗工人每天都黑压压一片围在了市政府的大门口,有的甚至打出了这样的标语:“市民吃不上饭,饿死谁来管?”高明就曾经见过这样让他揪心的一幕,一次他去天河煤矿塌陷区下岗工人家中调研,其中一户住的是那种不到20多平方米的土砖房,因为煤矿采空,地下塌陷,那房子已经被撕裂了好几处口子,随时都有倒塌的危险。高明进到屋里面的时候,看到一个年近七旬的老太太正眯缝着眼睛缝补衣服,由于眼花,看得出她缝得很费劲。旁边的小火炕上,一个七八岁大的小男孩正在午睡,他的脸蛋红扑扑的,虽然有点脏,但是他却睡得很香甜。尤其引起高明注意的是,那小男孩的身上不是盖了一层被子,而是罩上了那种吃饭用的四角炕桌。高明不解地问老大娘这是为什么,老人家叹了一口气说:“还不是担心房子会随时倒塌下来,我老筋巴骨的砸死了不要紧,如果砸着了孩子,我怎么向他妈妈交待啊!”高明这才明白,原来这炕桌罩在孩子的身上,是担心房子倒塌下来。高明又问:“那孩子的父母呢?”老太太又回答说:“孩子的爸爸妈妈离婚了,孩子判给了他妈妈,他妈妈为了养活这个家,外出打工赚钱去了,只留下她这个当姥姥的领着孩子,每个月靠捡破烂和孩子他妈邮寄的生活费为生。”老太太一边说着,一边抹眼泪,好像在控诉着这个世道的不公。高明的心里很痛,从这户人家出来之后,街道办事处的随行人员告诉他说,其实孩子的父亲下岗后,因为生活所迫,参与了抢劫,已经被法院判了刑,孩子的母亲也不是外出打工,而是为了养活这个家去南方做了小姐。随行人员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是却在高明的内心里掀起了巨大的波澜,他想象不出一个三十好几的女人做小姐能赚多少钱,高明马上联想到了火车站附近那些小旅店内10元或者20元就陪睡一次的女人们,她们一个月要做多少次才能攒够孩子的生活费和学费。这样想着,高明的心情忽然就不好起来,因为他想到了淑芳,想到了自己的儿子乐乐。高明转身,又重新回到了那户人家,从口袋里掏出200元钱交到了老太太的手里。老太太用颤抖的手接过那崭新的人民币,千恩万谢,恨不得给高明跪下。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后,丁日民终于和煤老板从楼上走了下来。下来之后,煤老板搂过小倩,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问道:“小宝贝,今天手气怎么样啊?”小倩嘟起小嘴,故意撒娇道:“我和孟姐都输了精光,你要帮我们翻本噢!”煤老板听了哈哈大笑,豪爽地说道:“好说好说,下次来,一定让你们翻本。”说完,煤老板还看了孟茹一眼,会意地笑笑。这一笑让孟茹浑身不自在,那十万元钱就整齐地码在她随身携带的挎包里,她本想将事情的真相告诉煤老板,但不知为什么,孟茹最终却没有吭声,好在煤老板压根儿也没有追问什么的意思,早和丁日民谈论别的话题去了。

高明当然会帮妻子淑芳圆下这个面子,在他的直接邀请下,在本市豪华的聚宾楼,请淑芳主管教学的校长吃了一顿饭。当那校长到来后,高明热情地迎上前去,与之握手寒暄,说了些欢迎赏脸之类的客套话。当双方落座后,高明将那菜谱潇洒地递过去,故作轻松地说:“随便点,这里我能签单的,你千万不要和我客气。”其实高明能签单不假,因为这聚宾楼也是市委招待的一个点儿,在来的时候,高明已经和办公室主任薛阳打过招呼,将签单的事儿先说了一遍。但高明也明白,如果消费得太多,他在脸面上也说不过去。幸好这个校长只点了一些家常小菜而已,高明一算计也就200多元,心里也就有了底。

这时候,孟茹微微的分开双腿,以便让他能够轻松自如的插入揉捏那早已肿胀的大荫唇、小荫唇和阴di。不一会,高明就听到了孟茹快乐的哼哼声。这时候,孟茹侧过身子,双腿屈起,大腿根部的女性生殖器正对着高明,高明可以清楚的看见,自己的手指在孟茹的荫道里插入拔出,甚至可以看到那暗红色的荫道口,整个荫道里,已经被阴液灌满了。高明将三根粗大的手指,深深地插入了孟茹的荫道里,孟茹则不停的兴奋的扭动着臀部,她的嘴里不住的发出快乐的哼哼声,荫道口也不时发出的“卟……卟……”的声音。孟茹似乎从中获得了满足,她心满意足的坐了起来,轻轻的抓住了高明的荫茎,看着眼见这个心爱的男人,还有这个粗大荫茎,孟茹有些兴奋了,用小手紧紧的抓住高明的硕大无比的gui头,轻轻揉弄着,不肯撒手,荫茎在孟茹的手中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了。这时候,高明调整姿势,将他那硕大无比的gui头,对准了孟茹大腿根部,高明看着自己粗大的荫茎一寸一寸的插入了孟茹的荫道里,他那粗大的荫茎,也渐渐的消失在孟茹的荫道中。最后,两个人的下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孟茹感觉到,高明那个硕大无比的gui头,插入了自己的荫道口里。她兴奋的尖叫了一声,她用力收缩荫道口,紧紧的夹住那个高明的大gui头。与此同时,高明的大荫茎全根没入孟茹的荫道里,进入了那个熟悉的温柔港湾,再次感受到了那种紧紧的压迫感,全身的血液都已经沸腾起来了,马上做起了抽插运动,忽慢忽快,忽深忽浅,孟茹感到一种强烈的快感涌上大脑,“啊……啊……哦……哦……”的吟叫着。两人大战20多分钟后,突然,孟茹感觉到自己荫道里的大荫茎,跳动了一下,她意识到,高明快要克制不住的she精了,果然,一股激流击打着孟茹的子宫颈和荫道壁,高明长长的“啊……”了一声,趴在孟茹身上不动了。

高明的心禁不住疼痛起来,想想眼前这个女人,曾经是那样温柔地躺在自己的怀里,而今却被别人独自霸占了,那酸涩的感觉就如同老婆给自己戴了绿帽子一样。

搬家那天,孟茹心情极好,她将自己的父母用轿车接到了楼上,在新家吃第一顿饭的时候,孟茹信誓旦旦地对父母说:“爸妈,以后咱家的日子好过了,你们要好好享享清福,再也不用为生活省吃俭用了。”两位老人看着装修奢华的大房子,胆战心惊地问孟茹:“孩子,这房子得花多少钱啊?你是从哪儿弄来的钱啊?咱可千万别干那违法乱纪的事情啊!”孟茹听父母这样说,忍不住“噗哧”一下笑了,搂着父母的肩膀说:“爸妈,你们就尽管放心吧,所有这些都是女儿凭本事挣来的,是合理合法的。”孟茹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充满了自豪与骄傲,她知道自己已经实现了人生的第一步目标,今后,她还将有更大的目标在等着她一步步地去实现。

深谙官场之道的人都懂得,这个时候往往涉及到一个站队的问题,排在哪个队伍的后面,对个人的仕途影响至关重要。现在高明就面临着这样一个问题,究竟站在哪支队伍的后面呢?显然,以市长丁日民为首的一派,由于把持着天河市的党政大权而显得无比强大。相比之下,虽然冯刚等人深得天河市干部群众的人心,却因为没有实权而显得相对弱小。其实,即便高明和丁日民不是宿敌,高明也不愿意和丁日民这样的人站在一起的。也许是小时候读的书多,受正统教育影响太深的缘故,高明总觉得丁日民之流特别像明朝时期善于弄权的宦官魏忠贤。很多时候,高明都想不通,像丁日民这样的人怎么能混进官场,居然还坐到了市长的位置。后来,高明干脆把丁日民的履历拿来研究了一番,研究的结果让他感慨万千,原来这家伙竟然

日子在一天天过去,高明试图在平淡中梳理出一些人生的哲理来,没事的时候,他会经常翻看一些四书五经、二十四史之类的东西,他想要从中华民族几千年的文明史中探寻一些人生的真谛,结果是越看越心冷,越看越绝望。因为他发现中华民族五千年的文明史无不充满了政治的倾轧与斗争。在这种斗争中,总有一些崇尚自由和民主的人士死掉了,当然,也有一些人在这种斗争中得利,从此过上了舒适安逸的太平日子。至于政治上的丑恶,则是历朝历代都有的,尤其是蒙昧与专制的封建社会,那乱臣贼子之间的明争暗斗,党羽宗派之间的纷争,甚至父母兄弟为了争夺皇位而反目成仇,牺牲了多少人的无辜生命……没有谁能在这种斗争中赢得绝对的胜利,那时间的长河毕竟会滚滚东去,冲刷掉一切肮脏与罪恶,还历史以本来面目。那高尚的自然会流芳千古,卑劣的也必将会遗臭万年,而人类也终将会按照既定的轨迹继续朝前发展,没有人能阻挡得了这个趋势,这就是历史、这就是生命、这就是进化、这就是轮回。

而高明最近显然没有孟茹这么得意,他工作很累,究竟累到什么程度,这么说吧,虽然国家有双休日的规定,但高明却很少能休着一天,晚上加班到后半夜也是经常事。为什么这么累呢?首先,写材料本身就是一件劳神费心的活儿。其次,也不知道是谁定下的规矩,不论大材料小材料,一股脑儿的都堆到了综合科,好像他们天生就该干这个活儿似地。而且市委的材料不比政府,什么都要求个政治性,不光要求具有理论高度,凡事还要说深说透。高明最烦的

孟茹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不禁眼前一亮,不知为什么,从内心里她特别希望丁副市长能够竞选成功,因为这样她就能从这个男人的身上得到更多的东西,尽管她知道这个混蛋当了市长之后,未必能给天河市的百姓造多少福,但那又关自己什么事呢!为了证实这个消息的真假,孟茹特意给丁副市长打了个电话,但是他却早已关机。孟茹想了想,又联系了曲秘书,很策略地询问丁副市长最近是不是很忙,怎么不找她?曲秘书很狡猾,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最近丁副市长有重要事情要办,每天都在省市之间来回跑,根本就没有时间。孟茹问:“忙什么?该不是换届的事情吧?”曲秘书一愣,立即含糊其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