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至此,秦炎陵微翘唇角,眉眼里蕴着几分笑意,面庞柔和了不少。

“倒也不是。你今日没给银子,不一样不要脸地爬上了本公主的床么?”萧青棠扬着下巴,给了他一个笑脸,明晃晃的那么刺眼,让陆炎峰恨不得撕碎,然而她下几句话,又似一把把剑,捅入他心间,“忘了么?我的首辅大人,便在昨儿夜里,您金口玉言,把我送给了您的好友,可在今日,您有违朋友道义,又跑来碰了他的人。”

陆炎峰冰冷着脸,毫无怜惜的,直接着衣下床。

忽的,女医焦急道:“陛下,箭上有毒,臣需先施针,控制毒素!”她有点为难,望了眼周围的侍卫,欲言又止。

视频会议已经到了尾声,在看到她进门后,徐炎清的目光顿了顿,她仍旧穿着他的风衣,宽大的衣服,衬得身体纤细妙曼,袖子有点长,她有些笨拙地端着食物,显得可爱又有勾人韵味。他的眼神停在她身上,话却是对着员工说的:“今天就到这里。”

徐炎清面无表情,一步步走近,站在山崖边,目光晦暗不明。夜风微凉,扬起他风衣一角,淡淡的月色下,他的表情有些朦胧,眼里倒映着银月,折射出迷离的光泽。

徐炎清淡淡“嗯”了声,语调平缓中,带着不容置喙的冷然:“天上人间,天水区泰兴路133号,正在从事非法交易,包括淫秽、毒品。”

他温柔而认真,怀着全部的期盼,说着最美丽的请求:“棠棠,嫁给我!”

莫炎希皱眉,眼里浮现冷光,身形一个偏转,抱着萧青棠躲开,冷冷道:“念在棠棠的面上,我才留你一命,再不罢手,休怪我下杀招。”

她在做什么?要么离开,要么果断亲他。反正他已被制伏,只能任她为所欲为。

日子过得轻快,便如一阵微风,自指尖飘过,来去匆匆,不会为任何人停留。

萧青棠心微痛,压下心里的不安,郑重道:“我不会走,从今往后,再也不会离开你。我们便做一对闲云野鹤,云游天下相依相伴,好不好?”

黑影抬起了手,轻轻放在她的腹上,掌心灼热,让她舒服轻哼,下意识汲取更多的热量。她蓦然惊醒,沙哑着声音问道:“你是谁?”

屋内静悄悄的,时光一点点流逝。萧青棠回忆今与昔,柔肠百结,心绪百转千绕。大约是着了凉的缘故,她脑子里有点昏沉,迷迷糊糊间,旧梦新愁不断,纷纷扰扰令她烦忧。

那话噎得四长老直翻白眼,恼羞成怒道:“我劝你少生些心思,盟主已应允,在十日后便会与予深成亲,你……”

萧青棠又气又急,声音一出口,竟娇媚至极,自己都吓一跳:“你疯了?我们很光荣么?若让别人看到,你便无一点羞耻之心?”

在大殿时,他便入迷了,深陷其内,几乎忘了周围一切,若非她的一巴掌,他或许无法清醒,会继续下去,而此时此刻,她在他怀里,再无人能打扰。

萧青棠羞愤至极,面色一时苍白,一时血红,顿时气急攻心,张口便吐出一口血。

邬炎纶终于顿住脚步,怔怔望着面前的灵堂。

“自然。”邬炎纶应道,声音冷硬肃穆,“但本王事先言明,此后,本王强迫你的事,一笔勾销,你不准再惦念着。”

跪姿?未免太伤男儿尊严。

邬炎纶敛去笑,容色淡然闲适,缓缓道:“我只希望你全力以赴。”

邬炎纶眉目从容坚毅,端正坐着,威严道:“请他入内。”对方虽是一国国君,但如今的他,倒也不必亲自去迎。

邬炎纶冷眼看着,明白她被冷水淋身,怕是受了风寒。但那与他何干?二人本身有仇,莫非指望他为她传召军医,给她医治么?

“美人,怎么不跳?”一个轻佻的声传来。

其中一个男人开口,那声音低沉微哑,极富有磁性,性感得一塌糊涂:“我们进屋去商谈罢。”

萧青棠讶异,上下打量着他,此人剑眉朗目,生得实在不错。她腰间忽一紧,原是陆炎峰在不满,当即忍俊不禁,凑在他耳边软软道:“夫君自然是最英俊的。”

“公子,姑娘自称是前朝的邵阳公主。”丫鬟小月小心翼翼道,“她正大发着脾气,说劫持一国公主,是诛九族的大罪,命令我们速速放人。”

“痴心妄想!”萧青棠愤恨道,“六个?你当我是下猪娃啊!本公主有言在先,死也不会给你生娃,你死了这条心罢!”她微抬眉梢,眸子里似燃烧着熊熊烈火,轻蔑道,“不就是一死么,逼急了本公主,大不了一死了之!”

陆炎峰凝眉,追问道:“你是谁?相识至今,我尚不知你姓什名甚。”

萧青棠唇角微翘,见他不高兴,心里顿生几分戏谑,便在他地胸膛上,一笔一划缓缓写道:怕什么羞?我都给你换了两日的药,昨夜也抱着你睡了一夜。

她翕动琼鼻,一口咬住心心念念的鸭腿,入口酥软微辣、外脆里嫩,香气溢满了口,弥漫在唇齿间。她眼睛亮晶晶的,小嘴吧唧吧唧,欢快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