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燕不知道冯家宝为什么变得如此神秘,不知道那家伙在干什么,究竟在搞什么名堂,实在令人费解。

云追月笑了,这是自然的,让云燕放心,一直以来,除了自己,还有一些朋友在默默地关注徒儿,在闯荡江湖中不会孤独的。

云燕摇了摇头,这把宝刀是师父得来的,不能夺师父所爱。

张云燕思念失去的飞龙神刀,不由得想起得到宝刀的经历,又是一番激动和伤感。她想起身陷家乡玉龙湖里的恐怖遭遇,还有那个怪异的噩梦,更觉心疑。

这家伙太可怕了,它是妖龙还是神龙呀?

张云燕还是想不起来,自己遭遇那个老魔鬼不止一次,可是哪次都没有见到过师父呀,怎么越说越离奇啦?

张云燕早已谨记在心,每天抓紧修炼内功,争取早日掌握后面几套刀法,提升自己的功力和境界。

张云燕见云追月生气了,急忙跪下认错。她请师父放心,即使修炼难度再大,也会努力坚持,要用毕生的精力研习修炼飞龙神刀刀法,争取完成恩师赋予的使命。

张云燕并不认同,如果没有师父地关爱和无私地付出,自己绝不会有了脱胎换骨地进步。

云追月面容慈祥,深感欣慰,看着徒儿开心地笑了。让张云燕早日成才,既是责任又是心愿,经过此番修炼,尽管险情连连,却有惊无险,美好的愿望终于实现。

云追月叹了口气,可能是天意难违,或许那些魔鬼还不该死去,也是那位隐居高人的一个遗憾吧。

说着,她又笑了,很开心,也很欣慰。

张云燕对浑天元圣和风之影憎恨不已,很想铲除那两个祸害。可是,凭自己的本事实在太难了,她根本没有能力与之抗争,怎敢奢谈为民除害。

她看着一对又一对夫妻、一个又一个孩子,很羡慕,盼望自己也能有个温存的夫君,有几个活泼可爱的孩子,有个温馨的家庭……

张云燕四处打听云天哥哥和云霞妹妹的下落,寻找冯家宝为义父报仇,要一直找下去。这都是已久的誓愿,是张林两家赋予的使命,必须完成。

柴万田看着释空,心生感慨,小和尚道貌岸然,却是一个俗得不能再俗的人,不比自己好多少。

豺狼不再耽搁,立刻请释空进府。他一边走一边看着美男子,既爱恋又恼恨。

豺狼皱起眉头,又接连咬了几次牙,狠了几次心,为了得到“凤毛麟角”,总算豁出去了。

此时此刻,这个变态的家伙目空一切,只有这对俊男和美女,那颗扭曲的心灵在蠢蠢欲动,正陶醉于梦幻中。

车夫急忙拦挡,乞求放他们离去。

其实,那是一只秃鹫,它是被血腥的气味吸引,悄然而至,要捡食九幽圣君留下的残羹剩饭。

云燕吃了一惊,不知道这把刀从何而来,又是怎样到了妖猴手里,看来这是一把神奇宝刀。

此时,张云燕倒成了场外看客,暂时不用为自身的安危焦虑。她看着惊心动魄地厮杀,既紧张又畏惧,已被深深地震撼。

九幽圣君一声吼叫扑过来,快如闪电,带起了强劲冰冷的阴风,双手白芒闪着寒光,迅猛地刺过来,无法阻挡,眼见要刺入弱小的身躯。

那个怪物从黑气里现身的一瞬间,直扑壮实的公牛,那双大眼睛紧盯着猎物,蓝光闪射亮度倍增,尖牙利齿射出了白芒,惊人心魄,那双利爪白芒陡长,刺向了无处逃避的猎物。

她仰望空中,云儿洁白,在缓缓地飘移。晓天哥哥承载着古今两个时代的爱情,就像天上的云彩一样,可望而不可及。

“妹妹说的是,衣食住行都不用我操劳,很省心。可是,你不知道,哥哥要是能解脱心病地折磨,不再这么痛苦,宁愿去过平平淡淡的生活,也不愿意享受这样的清福。我……我有苦难言呀!”

张云燕欣慰地笑了,感受到了异类好友暖暖的情意。

张云燕汗水淋漓,疲于应对,动作有些迟缓,神情更加紧张。她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不能再这样打下去,否则很快就会送命。

云燕一声叹息,饱含着无望的情绪,也有祈盼的心意。

这场雨来得急去得也快,坑坑洼洼的街道积了一些雨水,人们来来往往择路而行。

远古之人来到这里,云燕姐姐去了数千年前的异界,太不可思议了,简直是神话般的传说,无法想象。

是呀,张云燕要是死在雾里花手里,要多怨屈有多怨屈,也太不值了。

一场冲突总算化解,饭店里除了四兄弟的喊叫声,又恢复平静,难得再有客人光顾。

他眼睛瞪得溜圆,结结巴巴地说:“你……这小女子敢……敢娘地……骂……”

看来,妖怪只是皮肉受伤,没有多大影响。

九幽圣君目露凶光,告诫活阎王:“你听好了,这是我最大的一件心事,今天放过你,一定要言而有信,说到做到。我警告你,如果办不成,死的就不止你一个人了,还要灭你家满门。你要尽快办,越快越好,如果消极拖延,后果自负,好自为之吧。”

……

一只蚊虫叮在脸上,张云燕抬起手来打了一下。

她挠了挠痒处,叹了口气:“你这个小东西也来捣乱,真可恨。”

美好的思绪被蚊虫打扰,云燕依旧芳心难平。她感到有些乏累,喝了几口溪水,背靠大树小睡一会儿。

张云燕刚闭上眼睛,忽然传来一声惊人地吼叫声,立刻紧张起来,秀眼圆睁四下观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