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重来无数次,他的选择都不会变:“我绝不会让你有任何机会伤害她。”

他不信:“师姐怎麽会是恶!”

这样啊……

“咦,苑师妹,走什麽?”

她仰面望过去,神色虔诚:“我想进小师叔灵海瞧瞧,好不好?”

“小师叔。”

苑娇娇搀住她,又唤了一声:“纪师妹?”

火焰灼过,连渣都不剩,却未曾伤及她的肌肤。

纪樱萝怔怔的望着那道远去的背影,指尖微微掐紧。

系统:……求求你快点干正事吧。

陆斯舟神识顺利而入,只他才进去,就瞧见了先前自己和她在悬空台上那颇爲羞耻的一幕,他心神一荡,草草扫过她之前的记忆。

清心咒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又一遍。

大概又是什么花样。

他扭开脸,玉冠下的墨发更显得眼底潮红隐隐。

“许先生,我就知道,你肯定还是舍不得我。”

但性格孤傲,在宗门独来独往。

他一向以爲自己已经足够心冷,岂料,遇到了一个比他更心冷的人。

他在等。

苑娇娇替她配上珠宝,笑盈盈的:“好看。”

许泽正抿着唇,掐着她一只腿分开,什麽也没说,直刺勿入,深挺得她一下陷入了枕间。

苑娇娇低嗔一声,狠狠一拽,将细带一抛,趁着许泽正吃痛瞬间,扶着他的肉刃,准确无误的坐了下去。

“你是又打算把什麽黑锅往我身上扣?”

她跪坐在许泽正腿间,接下睡裙袖口的蕾丝细带,一圈圈的,绕住他的肉刃。

没有什么是做一发解决不了的。

许泽正指骨收紧,冷冷道:“记得。”他当然记得,而且记得清清楚楚。

“阿正,怎麽了?”许流星担忧回望。

“娇娇……”苑连琮无奈道,“他和许流星早就认识了,这次,也是他亲自送过来的。”

许泽易摘下棒球帽,甩了甩头,笑意戏谑:“因爲我想睡你啊。”

物极必反,大不了就让别人去骂,骂够了,风评再调转也不是难事。

进出的手指搅得她口腔发痛,偏偏她浑身都被捆得紧,只能狼狈的跪坐在地上,仰头被迫承受。

走得累了,她坐在广场喷泉附近的长椅上不肯走:“好累,许先生,我们歇歇好不好?”

她一向以笔直的长腿爲傲,可一张椅子上空间再大也容不下两人,她只好把曲膝靠着椅背,以一种略带羞耻的姿态靠近。

她丝毫没有行爲暴露後的慌张,苑连琮呼吸急促:“许泽正根本就不是个好人,你最好别靠近他,你告诉我,是不是他逼你的?!”

可苑娇娇只坦然道:“哥哥相信她说得话吗?”

“娇娇?”许泽正停下动作,抽出的时候皱着眉,“放松点……我出不来了。”

“许先生,许先生,好不好嘛……”

清脆的皮带扣解开的声音,像是一盅解药。

这个时候了,却还是只叫她“许小姐”,明明……她才是苑连琮真正的妹妹!

女人利落的翻身下马,摘下头盔,姣美的面容上带着自信的笑意。

不就是早上许泽易和自己暧昧被他看见了嘛,现在又老套手段再出,非得让对方也看清楚不可。

至於恨嘛,等他发现壹颗真心被踩踏得支离破碎的时候,足够了。

许泽正唇边喘息充满了磁性,她重重咬上那片薄唇:“许先生,你好性感,性感得我想让你插满我,撞坏我……”

他端着壹杯红酒,笑盈盈的靠近唇畔,放荡肆意的目光游离在苑娇娇隐秘的双腿间。

苑娇娇裸着长腿就往外走,被许泽正逮了个正着:“你就这麽出去?!”

苑娇娇正打算摆好自己最漂亮的一面等着媒体拍呢,就被劈头盖脸给罩了起来:“滚出去!”

偏偏这麽幼稚又倔强的你,我无可奈何。

原本的仙气渺渺,灵气充沛的大陆,被怨灵侵蚀污染,堕爲血腥之地已是数百年前的事情了。

邪魔妖祟横行。

修炼得高深的妖物都喜欢化形,最喜捏弄一番绝世姿容的脸孔去招摇过市。

可太多妖物修行不精,化形的时候总会忘记耳朵尾巴,弄得贻笑大方。

原本南衡宗的方位早已被大战时移爲了平地,唯有几座洞府尚存,却也不知荒废了多久,平素里妖物也鲜少会踏足这对它们而言的噩梦之地。

“在看什麽?”

苑娇娇的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身後,飘飘的白衫和周围黑红二色格格不入。

她轻快的走过去。

身旁的少年清雅又俊美,乌黑的眼瞳里闪过一缕茫然:“刚刚……有人交给我一个东西。”他摊开掌心,两道莹莹的光晕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