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沈默,许流星心头生恨,换了语气淡淡的。

只是话音未落,门外就传来了轻轻的叩门声:“娇娇?”

下飞机的他头一次选择了先回家而不是公司,淋漓的冷水也冲不尽浑身沸腾的欲望。

“滚出去,滚出去!”

这两个字似乎触怒了苑连琮,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凶狠,他忽地低下头,顺着她露出的衣领往下,叼住胸乳上的红樱。

泛硬的布料下,他因夹紧马腹更加紧绷的双腿,就靠在自己身後。

“我不想试,除非……”她勾住苑连琮的耳根小声,“除非你帮我。”

“我赔你新的。”许泽正手臂环住她腰身拉上敞开的拉链,替她整理好长长的卷发。

苑娇娇又被人翻了个身,她从小学舞,各种高难姿势都轻而易举。

许泽易嗤笑:“阿正倒是会疼人。”

因为苑娇娇她这个里只出现过几句话的背景板龙套,活蹦乱跳的搅了局。

她被许泽正拽进怀里,膝盖顶着那硬度可怕的某处,轻轻磨蹭:“许先生,早起泄恨,来一发?”

外人眼见高不可攀的金融新贵,洁身自好的青年才俊许泽正,在她面前,却是个无耻豺狼。

“许先生……”她的灵活的探入被誉爲禁欲系白色的衬衫间,一路撩拨,“你把我弄得好湿……”

许泽正吻住她的小腹,似是爱极,唇舌辗转扫过她小巧的肚脐。

“有多湿?”

她觉得自己像是只猫,灵魂虚浮,被他引领者遍体情潮,光是若即若离的肌肤碰触,就心火燎原,渴馋他更多的爱抚。

她只能呜咽,酥麻的痒意嵌进骨髓。

苑娇娇攀上他的肩,慢慢滑坐到他怀中。

她一向以笔直的长腿爲傲,可一张椅子上空间再大也容不下两人,她只好把曲膝靠着椅背,以一种略带羞耻的姿态靠近。

身体惯性的向後仰,她不得不勾住许泽正。

偏偏他只用平静幽深的视线看着自己,苑娇娇咬唇不愿:“快点抱住我啦,不然我摔下去怎麽办?”

许泽正单手就将她圈入了怀中,另一手顺着她的腿心摸到一块厚厚的布料。

“在经期还来闹。”

许泽安抚似的在她撅着的唇上一啄,将她调整位置侧过身子。

长腿终于友处安放了,苑娇娇搭着双腿,若有似无的挂着他的喉骨:“可我就想闹你啊。”

“是苑连琮惹你不高兴了?”先前充满色气的绮念慢慢消散,许泽正依旧单臂环着她任由作乱。

“有了情妹妹就不要亲妹妹。”

“哦?我怎麽不知道,许流星是情妹妹。”许泽正磁性的嗓音就在她耳畔,“dna鉴定报告的结果,许流星才应该是苑家亲生女儿才对。”

“许流星告诉你的?”

许泽正唇畔噙着一缕嗤笑:“见她干什麽?”马场发生的一切他早就查得清清楚楚了,就算是原本的沧海遗珠又怎样?只要苑家真正的遗珠真正消失,谁也推翻不了既定的事实。

他想捧在掌心的公主,凭什麽要别人去伤害?

“苑连琮还算识趣,主动把许流星送回去了。”

苑娇娇狐疑的盯了他半晌,忽地一笑:“喂,我偷偷告诉你个秘密好不好?”

她眨着眼的模样俏皮又精怪。

许泽正喉骨滑动,说了个“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