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班头委屈的点头:“行,行,只要您老解气,再多打几下,小子也愿意,这位小爷,咱们走吧。”

正当四人饮茶交谈时便听到屋外有人喊了一声。

一想到这里,高易心中火气更盛:“大哥,砸!狠狠的砸,让这些狗东西长长记性,看他们还不敢仗势欺人。”

高易摇摇头,道:“李叔放心,我没事,只是我刚才看着那人眼熟,是不是从哪里见过?”

高易还未说话,便听身后的几个丫鬟娇声道:“大胆家丁,是打狗英雄在此,你还不快快开门!”

高易撇撇嘴,心道这宋代有点文化的就能成公子,会点三脚猫功夫便是文武双全的比比皆是,若是真的才学兼备,我怎么没有在后世的历史书里听说过有此号人物。

他想这老刘头多半是没有说实话,毕竟领外人进府的罪名他也跑不了,再说了,他在门口已经跟那几个家丁说自己是他的远房侄子,若是说不认识怕是没人相信。

高易心中怒火中烧,完全不管不顾,身上透着一股子狠劲,一击即中,第二棍,第三棍,棍棍见血,将所有力气全集中了棍子上砸向狗头,边打边骂。

高易实在想不到,这大宋朝都开始征用军犬了,也没自己想的如此差劲啊。

高易见他身高五尺,体型肥胖,满脸痤疮犹如月球表面,就这战“痘”的青春脸庞,能选中才怪。

何巧女脸颊飞红,心里扑通扑通乱挑,轻声道:“大哥,我——”

何巧女一脸自责,抓住他手,轻声道:“都是巧女不好,没有照顾好大哥。”

高易顿时大惊,手中的杯子应声掉在地上摔成几片。

高易正在低头沉思,突然感觉后面有人拍了自己一下,转身看了看,顿时一脸惊讶道:“李大叔,你怎么在这?”

折腾了一夜,确实乏了,高易看看胳膊的伤还好没有崩血,见店铺门口的台阶挺宽敞,便倚靠在门口的柱子睡着了。

青花瓷瓶打开屋内顿时芳香四溢,高易背对着她并未看到她的一系列动作,使劲嗅了嗅叫道:“什么味?好香啊!”

“不要点灯!”南宫云蕙语气冰冷,至始至终未曾看他一眼。

对于高易而言,失去武力的南宫云蕙的反抗实在太软弱了,高易毫不费力的把她的两只手扭在一起,同时将身体伏低,手掌继续在南宫云蕙身上肆虐,南宫云蕙能清楚的感觉到他嘴巴里呼出的气息喷在她脖颈上。

手腕一抖,手中秋水宝剑黑暗中一道寒光闪过,剑锋划破空气发出一声声响。

林氏娇声道:“公子是主上的贵客,理应受到更好的接待,奈何你我只是一面之缘未知根底。不过咱们以后来日方长,主上定会以礼相待。”

林氏连忙道:“千真万确,手下看的清清楚楚楼定是那人无疑,手下可拿人头担保,若有半句假话千刀万剐,万死不辞。”

林氏娇声说着玉手一摆,身后两人便将高易带进屋内,紧接着“嘎吱”一声门又合上了。

林氏依旧满脸桃花,娇声道:“哎呦,高公子别生气嘛,我家主上非常仰仗公子的才气,知道公子要去青崖县便特地让小女子特来请公子前去一叙。”

“哦,我没事——”

醉花楼是什么地方,高易当然了然于心,只是这陪酒卖身的风尘女子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会知道几十里之外的上院村的事情。

“呵呵,难道你就不奇怪,你身在青崖县城距离上院村几十里山路,来回少说也要四个时辰,这林老二死了才不足两个时辰你便赶到了,你觉得这合理吗?”

眼前这人头发蓬松,脸上又黑又脏,衣服更是补丁摞补丁,哪里有个人样。

青绿的湖水中一缕阳光直射湖中,南宫云蕙长发散落在水中轻轻飘起,弯弯的柳眉清澈明眸、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水中衣衫浸湿身材凹凸有致,

两个蒙面人不知此人使了什么妖术,转瞬间自家弟兄便倒地不起痛苦呻吟胸口处血流不止,二人手持刀刃面面相觑不敢上前。

他无精打采的洗把脸见正堂两个老头相对而坐吹着杯子里的茶沫。

“可是——”

扶摇子笑道:“时不我待,小友还需尽快准备为好,明日我会安排人接你,小友可回家收拾衣物。”

“拿来”扶摇子伸手说道。

这厮一脸贱笑的将手伸出来往李怀德怀里摸。

待巧女将碗碟收拾干净,高易将身上的银子全交给她,道:“这些钱你先拿着,家里需要添置什么东西都添置上,反正放我身上也没用。”

“小哥且回避一下,我先帮巧女丫头施针。”

高易伸手将三十文钱放在地上,神秘一笑,道:“诸位莫急,稍等片刻这凶手的名字就会显现了。”

李怀德摇头道:“非也,所以障面,盖扇之类也,不欲见人,以此障面则得其便故曰便面,那书生此举非但不是无礼之举却是君子为所谓。”

高易摆手道:“我还是算了吧,我命由我不由天,我从来不信这玩意,道长还是忽悠别人吧。”

男子面露尴尬,道:“都怪平时家里人将小妹宠坏了,这位公子莫怪,若是伤到哪里我们赔钱便是。”

屋外月色正浓星空闪烁,屋内煤油灯微弱灯光将三人的影子拉长,灼灼烛影晃动竹桌旁不时传出一阵欢声笑语和嬉戏打闹让人不觉感到温馨又浪漫。

何巧女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默念道:“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可惜为什么美的东西都如此短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