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易在一旁听着,心说这老头还真有一套,就这样圆滑的劲头,不做生意真是可惜了。

“他们嫌我长得长得丑,说我影响衙役官容,你看我仪表堂堂,风流倜傥,哪里丑了,哪里丑了!”

“真生气了啊?”

高易轻轻抚摸着何巧女的脸庞,深情道:“傻丫头,大哥好的很,只是这几天在减肥,少吃了几顿。”

孟庆淼摇头,道:“不是我,是巧女——”

眼看队伍越来越长,这都半晌午了,前面队伍也没动几人,高易心想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得想个法子才行。

他深知此地不宜久留,连忙将东西收拾好,探头看了看门外空无一人,赶忙趁着月色逃出醉花楼。

南宫云蕙自然猜不到他的龌龊想法,借着月光的黯淡光亮,她将床上的布单扯下一块,单手包扎好伤口,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青花瓷瓶,倒出一粒药丸放入口中,片刻间原本苍白的俏脸变得红润起来。

南宫云蕙见他走过来,连忙提起身前宝剑,只是身子微微倾斜,像是要昏倒。

高易此时像是一个魔鬼,身子重重的压住南宫云蕙让她动弹不得,不管她如何挣扎,苦苦哀求,那厮却像是一块发情的野兽不为所动,使劲撕扯着她的衣服,冷血的让人发指。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多行不义必自毙,像你这种人无耻小人早该杀之而后快!”

高易冷声道:“哼,少假惺惺,胳膊上的伤我只会处理,不劳烦你们动手,我怕治不好再给我治残废了!眼前的破玩意该给老子解开了吧?”

林氏吓得面色苍白,急忙跪在地上,道:“手下该死请主上责罚,只是此事非同小可,事急从权才冒死来报。”

“高公子请——”

高易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枪掏出了握在手中,眼神充满了杀气。

旁边李二狗见高易低头沉思,连忙唤了两声。

“这,这——”

李二狗眉毛一挑,冷声道;“你怎么知道?林老二欠了我一百多两银子,有人通风报信我感激不禁。”

“呵呵,这位兄弟真会讲笑话,据我说知这七欲断魂散只有关外男子才能持有,兄弟难不成有好男之癖不成?”

两人水中身子靠的极紧,此时南宫云蕙面纱褪去露出绝世容颜,高易只觉这女的长得真如仙女一般美艳无双。

行李是何巧女帮他收拾的,自己并不知里面装了些什么。

高易这才想起从今天开始他便不再是一个无业游民了,而是青崖县的衙役了,顿时好心情荡然无存。

“大哥要去青崖县当衙役你与扶摇子道长何时立下赌约我怎么不知?”

高易诧异道:“这么快,这衙门到底是有多缺人手,怎么也得等我好好收拾一下吧?”

扶摇子摆手笑道:“无碍,让你看你便就就看。”

高易顿时满脸堆笑道:“大叔莫怪,小子刚才是跟两位开个小玩笑,昨天的赌约我当然记得,道长如此神机妙算实在是记忆犹新啊!您老看这银子是不是?”

高易欣慰的笑了笑,点头道:“好,那咱们一块吃!”

孟庆淼摇头道:“老夫也是不解,只有待巧女丫头醒来再做盘问。”

“给他试试!当真能显现吗?”

高易听的新鲜,笑道:“还有这种礼节,见到熟悉的人连招呼都不打,那岂不是很无理。”

高易见他依旧仙风道骨,笑道:“道长也是来县城采购的?”

“哼——”女孩不服气的将脸瞥向一边。

“易大哥以后是做大事的,切不能因巧女姐弟二人耽误了大好前程。”何巧女正言说道。

高易笑道:“流星之所以美就是因为它的稍纵即逝,若是都像这满天的星宿一般纷纷挂在天际也就失去了看头了。”

“这是镇魂石,可以趋吉避凶,逢凶化吉,这可是老夫年轻时偶然得来的。”李怀德见他疑惑解释道。

几人刚走出内院便见李怀德带着人垂头丧气的回来了。

高易若有所思举杯饮口茶水却噗的一下全喷出来了,大叫道:“我靠,这是什么东西,这么难喝。”

孟庆淼点头将布条送入怀中跟随高易走进林家正堂。

高易听他啰里叭说一大堆一句也没听懂,这牛鼻子老道到底什么意思。

“我,我——”林氏艰难抉择最后还是咬牙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