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猿听闻却是微微皱眉,看着老赵的样子,自是知晓此事怕是不能善了了,一身王武的气势缓缓散开朝着老赵道“那兄台想如何?”

本想随便给其选一身衣服,但是看着成衣店中的那些款式,便是以老赵的审美也不会相信灵灵能看中,只得尴尬的朝着老板挠了挠脑袋后,悄然而退出。

看了一眼渐渐下沉的夕阳,便缓缓的朝着自己栖身的柳树下走去,轻笑的看着手中酒店老板特别赠送的梅酒,细细的品上了一口,还是当年的味道。

虽然没有争霸天下的打算,但是炎炎不经意之间的赞美,还是让老赵觉得自己还是有些天赋的。

只得一口口吃完了米粥,炎炎看着米粥见底,方才满意的收拾了碗筷道“这才是乖宝宝。”

也是当年,炎炎身山中狩猎,因为贪功冒进被一只宗武之境的妖兽重伤而昏迷,但也为狩猎队争取了难得的机会。

祭祀一脸苦笑的看着狱海三头犬那认真的表情,似乎想从其样子之上找到丝毫玩味或戏耍的意思,但终究是失败了,看来传说中是真的。

从其成名的时候算,在这些个天人当中,蓝修行的岁月当真不值一提,但被其一脚的威势锁定之后,却根本动弹不得。

天明了,年轻人依旧躺在那,只是一道声音轻轻的传入炎炎的耳中道“西南十里。”

炎炎转身便朝着祭祀院落走去,不出所料,炎童,炎山,祭祀,村长,加上炎方,如今这族中的掌事之人皆是在此。

三老心情极佳,因为村中出了百年难遇的天才,或许三人年轻时不曾完成的愿望,终究要落在那尚且稚嫩的肩膀上了。

炎童就着冲击力朝着炎山道“山子快跑!”说罢一口鲜血直喷于地。

祭坛四周响起沉重的鼓声,和着汉子们沉沉的低吼,祭祀念了长长的狩猎祷文,为祭坛奉上了火焰。

炎玉摇了摇头笑着指向炎川道“那就是他的事了。”

狱锁。

如今的蓝尚且不知,只是焦急而行,奈何这云海之主三子,牧流云的府邸又怎会是那简单之地,其经营多年,说是龙潭虎穴怕也不为过。

牧流云一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挽起袖子,用手指点着蓝道“好,今天本公子心情好,便同你玩玩。”

这个平时同猿大力切磋,赢多输少的男人,这个为救父亲,在原本的绝望中看到一点点光的男人。

猿大力抬头捂着肚子指着远处的骨骸疯狂大笑道“哈哈,骨护法,如今你这样子,真让人家想添些椒盐,嚼碎你的骨头啊。”

锦再度高兴的一仰脖道“对!”

族长道“炎炎这孩子不错,现在都能同炎虎较量一下了。”

回到小屋的时候老人依旧再打坐,老赵也就开始收拾一顿丰盛一些的晚饭,同样简陋的饭桌之上,多的是两个灌满杏花酒的葫芦。

爆炎神将心有不甘,嘴中怨气尚未出口,便只见撼地神将一口鲜血喷出,顿时脸若金纸一般。

只是此战便是不行也要试上试,若是能斩杀千里逸风,此北境战事定可消散于萌芽之间。

可任由之确实越砸越是心惊,这蛮子难道不累么,二百多回合之后,看着蛮子血红的双眼,任由之也卸下了兽灵御甲,随然这蛮子一下也没照着身上抡,可是维持着兽灵御甲也是需要灵力的。

任由之问出了大多人心里的疑惑,若说戏风口作为试炼之地倒是颇为不错,可若说是常年驻军却又诸多不便。不说别的终年狂风肆虐,便是补给都是个头痛的问题。

风影兽入场,重军士并无惊骇之色,这可能是趴趴的功劳,因为第一次趴趴冲进校场之时可是一阵鸡飞狗跳,当然了也不排除,风影兽来的太快众人没反应过来,不过人家任由之不也说了么风影兽最近胖了。

云然道“火来。”风助火势蔓延肆虐。

冰疙瘩暗自摇头道“还是野兽好,上来就要玩命,不过任兄这战斗方式也差不多。”

归来兮!不可久淫些。

池寒揉了揉有些痛的眉心道“好了,师傅知道了,男儿泪不撒离别间,滚滚红尘,方是炼心之处,去吧,到归宗之时你自知。”

寒蝉道“别挑战我的底限,我只是不喜欢杀人而已。”

紫衣女子微惊,却也不掩饰自己的目地,清亮的眼睛直视女子道“我不喜世人痴醉,更是不喜”

话说吃人的嘴短,玉衡努力的想了想天魂想在自己这学点什么,自己除了琢玉还会什么?

兰兰道“哼,天魂哥臭臭!再也不和你说话了。”

天魂捏了捏拳头冷笑道“少主啊,我深感罪孽深重,要不你也学学那书里的佛陀老道渡化我一下。”

听的屋中的灵灵还在熟睡,只是叹息了一声,看人家多强,这一天没心没肺的睡觉都能到了万劫的境界。

回想当初的自己当真是不堪回首。

在紫意东来之前,牢牢入定,天边的晨光依旧如约。

入定过后老赵微微皱眉,但还是先准备了灵灵爱吃的肉粥。

站在园中,无知无觉的打起了炎炎传授给自己的拳。

对于站在远处观瞧的二人置若罔闻,舒展了一番筋骨过后,朝着远处二人的方向拱手道“还请二位继续候着吧,现在是早饭时间,还是不打扰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