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强的内力!如此修炼迷花功的确是事半功倍。毕竟是那么多人的性命,怕是修炼赤血迷花功最好的道场和熔炉。

呼呼呼呼,后脑勺传来的似乎是呼啸而至的风声,也像是这些干尸集体掠动身形的追逐声。

这方向,可是他说了就算的?可笑!着实也没搞清楚状况啊!

虽然实情是他顺手拈来了此物,管了飞鱼庄的闲事还误打误撞截获了这所谓画像。

试问,这样的魔子暗自潜入,中原武林定然是将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同时,也感到肩头责任极重!

天井中所跪那人一脸不甘,却是被飞鱼庄的几个弟子强行用刀口按在了地上。

因为师父他老人家希望这赃银日后能正常流入市场之中,变通商贸之用。

所以呢?

于是拿阿来开涮着,讥诮于他。

阿来干嘛?

他是六扇门安插在叶添身边的卧底。。。。。。

但叶添知道他和阿来来日方长。他和阿来山高水长。

摇了摇头,戴玲玉挥了挥马鞭子,便是加快行程往那小村庄而去。

从水里漏下的天光也照亮了少主正在一开一阖的薄削的唇,他分明在和怀中的少年倾诉着心语。

他离着那半册的迷花功秘籍不过一步之遥!

他就是受不了心口憋屈的一口窝火。

前路遥遥,四海为家,他这见不得光的心思,又算得上什么?

他不应该这般纵容自己,放肆地为所欲为全然没有顾及阿来的心情。

迎着晨曦,这人衣冠楚楚,似乎方才的迷乱都已经烟消云散了,莞尔一笑这般恍若天人和他淡若说道。

看向了走廊另一端还在观望的柳书,咽了口口水,却发现人家看到他却是断然转身回头,进了房间还把房门关上了!

“王富贵既然知晓地图藏在水壶里,为何自个儿不去找?”为了分散注意,还有这凌乱情急间的尴尬,金善来便是一边搬动那两具赤身**不堪入目的身躯,一边问叶添道。

“有劳师兄了!只是石青觉得,既然此事还另生了端倪,那便定要追查到底。王富贵虽说自己记不清那两人的长相了,可是地图一事这般蹊跷,让师弟我不得不亲力亲为追查到底。武林新秀大会召开在即,试问,像胡横如此的悍匪都在我们代县扎根立足,若是还有什么邪魔外道混迹在我飞鱼庄的地界,岂不是让师父老人家蒙羞吗?”

比起这满目浮华,他更喜欢缭绕在阿来发间的那抹幽香。

他一点都不想和沈望舒对上!头皮发麻,心慌!

他自从接了这极其隐秘而又郑重的教主重任后,便一直等着这一刻。

这千钧一发间,当头迎面的杀气倒是没有将金小爷他拍到岸边。

对那颇为惊醒的同伙,便是一阵冷嘲热讽。

也在这霎那,突然有人捂上了他的眼睛。

平日里流里流气,现在,他的这些小聪明尽数被叶添学了去。

金善来自然是惊得一头支起身子,他双目圆瞪,看着这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叶添少主,可是流了一滴冷汗出来。

人间蒸发。。。。。。

他目中无人已然是一种不自知的习惯了。于是,根本没把其他人放在眼中。

算这小子运气好!

一定要咄咄逼人才能解气?

这人再凶,对他这见惯恶鬼修罗的金小捕快来说,便是一阵大风刮过。

金善来相信叶添他办得到。

理不直气不壮,在叶添面前,他竟然还气短起来,不像话!

金善来也不知道自己在扭捏什么。倒是觉得有些被少主的眼神烫到,往日豪气冲天的金小爷竟然还不好意思起来。

“你以为我无法为父亲报仇吗?需要你来算计于我?!你以为,我上了霓仙宫就会死在君仙缈的手里,而你就落了一场空,得不到秘籍和宝藏了吗?”

墨发垂腰,随风扬起的发梢卷着张狂肆意,他悲喜交叠,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呼。。。。。。重重喘着气,还没来得及庆幸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梦,叶添没有被围攻而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