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新月疑惑地看著江雕开,看少年向她走过来,他从没叫过她妈妈,可是却那麽自然、亲热地叫著奕轻城爸爸,究竟是怎麽回事呢?

郭导当然不会同意,他对江新月说:“怎麽说我都要给你个面子,但你也知道现在锺雨桐都臭了,我还让她当女主角我的电影还会有人看吗,我不能卖给你人情就把自己的电影砸了呀。”

她心情实在复杂,连看都不看他,就向外跑。他拉住她的肩,问:“跑什麽,刚才你不是在诱惑我吗?”

唇红齿白娴静的小白兔果然张大了眼睛,有点吃惊地看着他。她听出了他的声音,然而这个声音却在说要找的人就是奕轻城。难道……

那双新月般的眼睛又一次浮现在眼前,本是温柔的眉眼却带着一缕倔强的光芒,洁白的手指紧紧抓住将将关闭的车窗,仿佛根本不在意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危险。

“不行……老师都不会喜欢迟到的学生……”江新月扭动著双腿,她不喜欢这种时间还有这个场合。

可是细细想想,荒唐吗?现实当中一些她从没想到过的事不正在她身上发生吗,她和最不可能的人发生了关系,在被江雕开禁脔的同时居然又惹到了南宫祭,而现在的她居然和两个少年保持著肉体关系……这是以前的她打破头也不敢相信的事情,以後究竟还会发生什麽事,这个梦境又预示著什麽,她心里真的有些害怕了……

“雕儿,我告诫过你,每年的八月十五,是天、妖、人界界限最模糊的时日,一不小心就会越过界限,我明明要你在家好好修行,一错眼你便溜来了仙界,可惜我来迟了一步,终筑成了大错!”

南宫祭却很邪恶地弄出暧昧的声响,轻声告诉她:“放心,玻璃是特制的,外面什麽也看不到,而且听不到一丝声音。”

高照斜了她一眼:“你以为年龄大就是老女人,撒泡尿照照你这张脸,姐长得比你还嫩呢,你也好意思开口。”

想起游戏中途,南宫祭的反应著实吓到了她还有他对她说的那些暧昧言语,江新月的脸微微涨红。她怎麽肯说出来呢,正好江雕开挑著半边眉向她看过来,她不敢看他,心里直发毛。

和姜成通完电话,江新月一颗悬著的心算是放下了,她立刻打电话给陈英俊,陈英俊第一次在电话里由衷地说了声谢谢。第二天,她和陈英俊去看守所看望郑奕航,可是郑奕航拒绝她探望,而且非常坚决,只有陈英俊进去和他见了一面。

早晨刚睁开眼,他又搂著她索欢,两人捂在被子里,他每一次都出入得很彻底,钝钝的声响从被子里传出,被子也被他们的动作弄得七扭八歪,她的小屁股都被他拍打红了,半个小时後他终於射在了她体内,他颤抖地把她抱紧,她也近乎虚脱。

“不行”江雕开果断拒绝,当她没说一样,继续吃他的饭。

郑奕航和锺雨桐火了,而且是火大发了,大街小巷大到广告牌小到杂志封面,到处都是他们的身影,打开电视,各个娱乐节目无一不是在对他们的八卦消息捕风捉影。

看到这种情景,她下体又不停地抽搐起来,从镜子里很明显地看到她的下体在不停地跳动,她害怕地闭上眼睛,不敢再看镜子里的自己。

两人都为她过度的反应而惊住。他看著她,脸色沈了:“你为什麽冲我发火?她虽然在我房间里过夜,但我并没有和她做什麽……”

“你们没上网看吗,还问我什麽事?”江新月口气真有点冲了。

他蹲下来,手抚著她的膝盖,看著她的眼睛柔声说:“相信你不会想让开看到,也不会希望我们的关系因你而破裂,你可以不再和我有瓜葛,但你很重视开和我的情谊,对吗?我也很珍视开这个朋友,也希望我们的关系一直友好下去,只要你答应可以继续和我保持关系,就像和开一样,我保证这段视频永远不会流出去,我不想威胁你,但我也没有办法,我很爱你,新月,好不好?答应吧,你骂我出尔反尔也没关系……”

江新月疲惫地打开门,江雕开冲过来捏住她的肩膀,把她捏得生疼:“你去哪儿了?”

他说:“或者接著砸,直接把我砸死,或者不要动,如果敢动一下,我就自己把绷带扯开,让血尽情地流干,你选择一样吧。”说完,“嘶”的一声,她的裙子被他撕开。

“你……”

为了实现出国留学的理想小鹿走了偏路,经过熟人介绍她来到了一家代孕的机构,做了代孕妈妈,对方提供精子,由她提供卵子,中介公司帮他们安排时间,直到她受孕为止。对方先预付她30万元,孩子生下後再一次付清剩余的30万元,三个月後交完孩子之後两不相欠。小鹿想的很好,拿到60万後她就立刻出国留学,可是事实是在她生完孩子以後她就再也不这麽想了,30万元她宁愿不要,她想和孩子生活在一起……

他把手机用肩膀夹住,抓了她的手按在自己鼓胀起来的胯上,江新月脸都吓白了。

小安不好意思地说:“新月姐,我也只能给你这点信息了,其他的,我真帮不上什麽忙了。”

“边姨,你这是说的什麽话,这些都是我该做的啊。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帮您解决的。”

午夜过了,江雕开还没有回来,江新月有点不放心了,给江雕开打电话,他的手机已经关了,她想了想还是打给了南宫祭。南宫祭看著屏幕上闪动著江新月的名字,心里知道她打电话一定是问江雕开的事,他任它响著就是不去接。想著这几天江新月对他冷淡的态度,他三次“顺便”接她去上班,她都拒绝了,而且逃跑一样迅速从他面前消失掉。想著胆子最大的高照盘问江雕开,怎麽让姐姐给自己挑内裤,是不是早把姐姐那啥了?江雕开给了高照一记,说:“这是什麽p问题找打呢”,可只有南宫祭注意到了他的表情,嘴上虽然否认可江雕开眼角眉梢都带著春意,这是以往的江雕开身上所没有的。

“我忙著呢,饿了自己先去找点吃的。”她想伸手去打火,他拉住她的手拽回来,“你就是我的食物,让我去哪吃?”他手臂稍一用力,她就被他抱了起来,他把她抱到了餐桌上。

她不想和南宫祭甚至江雕开的朋友再有任何接触,现在的她只想当一只驼鸟把头深深埋进黄沙里去。

“今天我会操死妈妈的,把妈妈的都操光……”阳一一边插一边用手拍打著五代子的屁股,五代子叫的更欢畅,更低俗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

一个病服挂彩高帅少年自然迎得了百分百的关注率,而江新月也成了“关注者”之一。她的身子又被车子抛出去,身子压在一个男人背上,後背被一个女孩压住,这时一只手伸过来,不费力地抓住她把她塞进了身前刚刚空出的座位。

郑奕航挑眉:“说什麽呢?我亲过的女人如过江之鲫,不差这一个,我在这儿想戏呢,你别烦我。”

“跟我走吧,新月,我想你了,想死你了。”林南将下巴轻轻搁在江新月发出来,原来嫉妒是种穿肠毒药,如果一个人被毒死,那麽他注定会拉上一个陪葬人。

江新月的眼睛微微亮了一下,她轻轻念著“林南”,好像咀嚼著一丝小小的希翼。可是这轻轻的两个字却如同一壶滚油浇在了江雕开心上,瞬间火起。

“不是这样的,阿开,求你不要这样,放了我……爸,妈,你们救我啊……”

江新月点点头:“原来是这样……”,想到林南对事业的坚持以及南宫祭贵族大少的身份,外人只看到他们身上的光鲜,却不知道他们也有很多无奈。

“不管你们是因为什麽原因才打架,我只记得包大龙说过你们两个是吃苦患难的好兄弟,祭还曾为开受为伤对吗?现在就因为一点点矛盾却打得不可开交、反目成仇,你们不觉得很丢脸吗?”江新月苦口婆心。

“一个朋友。”江新月闪过他按下电梯开关。

“如果是你,你会怎麽做?好朋友拿感兴趣的女人裸照和性交照片给你,而你却告诉他那是你姐,这样的话说的出口吗?况且也觉得没有说的必要,事实就是事实。”

高照哼了一声:“你觉得开那种人有让别人给自己姐开苞的可能吗?”

“嗯,差不多了。”她连忙掀开盖子看。两个人合作把小炖肉放进专用的盘子里,南宫祭端起来对她说,“菜已经够了,出去和我们一起吃吧。”

“你来怎麽不管用?那兔崽子就听你的,不会连这个忙都不帮干爹吧?”

“阿开,我给爸妈打电话了,他们说……没有打钱给你……我只是想……”

江雕开扬了扬眉,状似赞同。南宫祭说:“你姐姐这麽拿不出手吗?总感觉像是藏著掖著不让人见似的。不过我可听包大龙说了,你姐姐是标准的窈窕淑女啊。”

可是她不知道她的声音是最好的催化剂,把少年送上云端,让欲望喷薄而出……

“姜队来了啊。”

江新月失笑:“你这是什麽理论?我看你不是三十二,是二十三。”,林南也被逗笑了,两人的气氛这才缓和。

“走了。”江雕开简短地答。

“不愧是包老板的女儿,长著这小样儿,没想到心理够强大。”高照说话也没个正形。

“靠。”他看著自己的欲根又一次立起来。脚一动,床上的书包被他踢到床下。

“如果我是你姐早兜头大骂你一顿了,你姐居然能沈住气。”南宫祭目光不经意一转,向江雕开努了努嘴,江雕开扭头看去。

“他有点慢热。”新月替江雕开辩解,却看林南早和江父江母热络地话家常去了。他是君子,对这些小节完全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