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群女孩儿向江雕开围过去,她们拿著水和毛巾,每个人的眼睛里都闪烁著期待和兴奋的光,江雕开停了下来,修长的身体斜靠在一棵树旁,他随意取过一瓶水慢慢啜饮,那酷酷的样子让女孩儿们尖叫,特别是被取走水的那个女孩儿简直幸福的要晕过去。

“那是当然的,还是你了解我……”包大龙不害臊地说。

“讨厌啦。”包小月娇嗔地扭著身子,转身问一起来的姐妹:“你们呢?对方有没反应啊?”

江新月轻轻呼了口气,这才是她认识的郑奕航。

江新月终於胡了一次,孩子般的举手欢呼,之前和江雕开的“协议”都忘了,她牌艺实在太烂,想赢一次不容易。看她的样子,江雕开扯了扯唇角笑了。

她弄了个红脸,他又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你要跟我说什麽?”

自从那次“微博”事件以後,江新月和郑奕航彻底断了联系。以前不管郑奕航多忙,总还是时不时给她发条短信或在微博上@她一下,时间再长一点,他还会打电话过来理直气壮地要求她去探他的班,她有时去有时不去,再见到他时,他还会半真半假地抱怨。

“还嘴硬,那就让我们看看你的小妹妹有几天没被我的小弟弟插了。”她的花瓣被他的手指强制地向两边拨开,那情景何等糜豔,他故意让她看花瓣里面藏著的嫩肉,用食指轻轻触弄,“才两个星期而已,小洞洞又藏起来了,不知道的真的以为你是个小处女呢。”他的手指触到一片柔软,指尖轻轻陷入,立刻感觉到她的收缩和来自指尖的压力。

她仰头怒视:“饿了去找容容啊,她不是什麽都会吗,而且她还有天然的……”她不知道怎麽会说出这种赌气的话来。

“让郑奕航接电话。”她不跟他废话。

“快关了,快关掉……”江新月捂住了脸。南宫祭凑近了她:“怎麽了,有什麽不敢看的?我以为像你这样的人起码做了什麽敢於承认……”

他轻轻亲了下她的额头:“现在你可以走了……”

“外面橱子里有医药箱……”

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她小心翼翼的拉开浴室门,里面照样空荡荡的,她又去推另一扇门,好像是被人从外面锁死了,她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尝试地轻声问:“有人吗?”

其实她并不知道林南就站在一旁看著她,江新月解救跳楼者的画面都被拍了下来,当林南看到电视屏幕里在高高天台上站著的单薄身影时,他就霍地站起来冲了出去,此时他脑子里什麽都没想只有担心,没人知道她有恐高症只有他知道,可是这样的她依旧爬上四十几层的大楼去救人,没人知道她是怎样单纯善良而美好的人儿,只有他知道!

她推著他的头只是徒劳,嘴里应付著母亲:“你和爸都好吧?我们……我和阿开在散步呢……阿开他……”她轻轻吸了口气,因为江雕开又在捣乱,他故意咬她的乳头,如果母亲看到她打电话的真实情景,估计是要被气死吧,她强忍著叫出来的冲动,“阿开挺听话的,学习也很努力……阿开,妈要和你说几句”江新月咬著唇将手机递给捣乱的江雕开。

奕轻城,位於a城风口浪尖,拥有倾城大厦、倾城制药集团等一系列产业,一直是a城传奇人物,行事低调内敛、深居简出、神龙见首不见尾,所以他的年龄、容貌、经历都成传奇。

江新月耐心细致地劝解了半天,边玲情绪才稳定下来,之中,南宫祭一直没插话,就在旁边看著江新月。後来边玲才把事情的原委说了,原来是她住的西大园小区要拆迁,而她住了几十年根本就不想搬,再加上房地产公司强迫住户签定霸王条款,以低於市场的超低价给予赔偿,边玲的房子只能得到几万元赔偿款,被迫拆迁後就意味著流离失所。

一直没说话的南宫祭轻咳了一声:“都别乱猜了,不过是买件内裤,我就是没姐姐,如果我也有,我的内裤也会让她挑。”众人起哄,南宫祭拿起手机,“我就不信开今天不来。”

她後颈痒痒的,他手臂箍的她几乎不能自由活动了。她抗议:“别闹了,我在炒菜。”

她这才惊诧,呆呆看了他两秒,似乎没一下反应过来。然後不知为什麽她的脸浮上了浅浅的红晕,不像以前那样亲切地对他甜甜而笑,目光却躲开了他的直视。

“不要吗?”他低声问,声音带著点冷而威胁的味道,“那就好好陪我一起看碟片,不许再闹小性子,不然这麽不乖的你我会好好惩罚哦。”他把她拉起来,矫正了一下她眼睛的角度,让她看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