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7章那些欢爱证据

江新月被他问的窘迫,她看他早脱掉了长裤,只穿著t恤,校服的t恤有些长,他微微上拉,让她看悬吊在他双腿间的粗大性器,她脸颊蓦的通红。

“我饿了,想吃你做的煎蛋还有热牛奶。”虽然是一系列的要求但明显是在向她示好。

包厢里热闹的开了锅。

“今天的事谢谢你,不然我想不到後果会怎麽样,自己会多狼狈。除了这个我觉得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瓜葛了,昨天我已经还清了……”她说的有些艰难,刚刚的突发状况几乎让她忘记了他们两个之间有多尴尬,现在她只想离开。

“小妖精。”他也骂她,却任她折磨他的身体,就像他开始折磨她时一样,互相有爱的人,连“折磨”都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祭……”

南宫祭笑看著她匆匆离开,直到她的身影不见了,他才站了起来。

江新月摇摇头:“我该回报社了,谢谢你,你也是个好人。”

“是妈的电话,你别闹了。”她低声对他说,好像江母现在就能听到她的声音,他仍伏在她胸口,半边乳房被他亲的湿漉漉的。

“就是因为这样才要采访他啊。如果能采访到他肯定能上头版,我已经好长时间没上头版了,前几天会上主任虽然没点名,但批评的是谁我心里明白,而你呢,总是有福之人不用忙,头版头条自动找上你,前几天的独家剧照又风光了一回,怪不得得罪了大领导你也不怕呢,有郭导、郑大明星给你撑腰呢,唉,我这个小虾米可怎麽混呢,你这个大神就可怜可怜我吧。”

手续很快办好,边玲也被移到最好的单独病房,而且得到院长亲自慰问。在病床边守了一个多小时,江新月多次让南宫祭先走,南宫祭都摇头拒绝。最终边玲终於悠悠醒来,一见江新月就哭了:“还救我干什麽?让我去见小生和他爸吧,我一个老婆子一个人活在世上还有什麽意思?”

包大龙推推她:“胡说什麽呢?”

回到家江新月就进了厨房,江雕开也跟了进来,她炒菜的时候他就从後面环著她的腰,下巴压在她肩上,一边收紧手臂一边说:“喂,你怎麽知道我最喜欢的是那条画著雕的内裤?”

她站在站牌前等车,眼眸似水,唇角潋滟。而南宫祭早已经看了她好久,他的车子一直徐徐跟在她身後,他坐在後座,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她。他斯文的脸上平静无波,可看到被情欲之水浇灌过的沈静之花妖娆绽开,他心里什麽感觉,谁都猜不出。

“别说了……”江新月堵住耳朵,驼鸟一样把脸扎进双膝里去。江雕开俯身下来:“不想听我说是想让我做吗?哦……正中我意,不想看碟片的话我会有更有乐趣的事和你一起做,不想再看吗?”

“不要去俱乐部了……”

江新月无奈地走向郑奕航,她停了脚步,因为郑奕航神采奕奕又火热的目光把她吓住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很霸道地强行吻住了,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推他,打他,不过郑奕航嘴唇上像是粘了强力胶,还像个大水母怎麽也甩不掉。

已经下班了,办公室的同事都走光了,江新月仍旧呆呆坐在座子上没动。这时林南走了进来,江新月抬头看他,接触到他眼睛的一刹,她迅速地转开头去。

江新月如同昏死过去一样,绝望地闭著眼睛,只是她的胸口在不停起伏,身体波动的幅度减缓了许多,在他慢慢插入的时候,她喉咙里偶尔发出一两声模糊的呻吟。

江雕开把衣服撕开,把她不老实的双手绑在床柱上,他用腿压住她的双腿让她再也动不了。他俯视著她,俯视著一丝不挂的朣体,江新月在他的注视下无地自容,可是她无力做什麽,只能任他的目光赤裸裸地落在她身体上。

不一会儿林南走回来,歉意地说:“新月,刚才爸来电话说他身体有些不舒服,我必须马上过去一趟。”

南宫祭笑:“瞧我,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他故意做了个呲牙咧嘴的表情。

“新月,别这麽激动,你听我说,其实事情可以反过来想,很多剧组在开机後都会炒作绯闻的,这也是个机会,郭导不会不知道,锺雨桐正好借郑奕航的名气上位,这事不会对他们不利反而双赢,对郭导和报社也是一举两得的事。”

“睡美人”是闪过他脑海的第一个词,他怦然心动,可是却极力按捺著自己的欲望。

江新月窘死:“为什麽都要说我。”

好半天,她终於直起了腰。脸上红晕未去,轻咬著唇想扯出一丝尴尬的笑意:“你……”

“江新月,你的电话”於玮把手里的电话递给江新月,神秘地向她挤挤眼,“大导演找哦。”

难道……是父母给他的钱……她暗骂自己笨,赶紧给家里打电话。

包间另一边,南宫祭和江雕开一边喝茶一边有一搭无一搭的聊著天,室内淫糜的声音和景象他们仿佛充耳未闻,再或者已经习以为常。

“好了没,我要去洗澡,又不是什麽大伤。”说完,他身子向前一探,她忙缩起了身子,他胳膊压著她的肩膀拉过放她身後的浴巾出了卧室。

“怎麽,要打架?”江雕开一贯的清洌又无所谓的声音。

“我不想和你吵,如果没什麽事,我先出去了。”江新月转身要走,林南过来拉住她的手腕,“新月,对不起,我情绪太激动了。”

睡眠是治疗心理伤痛的良药,这是江新月的信条。果然,早晨醒来後,她心情好了很多,因为心里已经在惦记江雕开昨晚是否空著肚子睡觉,是不是饿坏了之类的问题。她洗漱完毕,走出卫生间,江雕开刚好起来。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矛盾只能成为相互的恶梦和折磨。就像现在,狭窄的门口,他们错身而过,衣料摩擦,连衣料下的皮肤都感应到彼此情绪,前所未见的,江雕开的视线在她脸上多驻留了一秒。

南宫祭笑开。而江雕开反而因女孩儿花痴的样子失了兴致,不过,也没别的玩意,只看南宫祭猫玩耗子般逗著女孩儿玩。

江新月则站在他房门外,迟疑著。阿开今天究竟怎麽了?她是该继续叫他吃饭还是再等一下再叫他呢。她完全不知道屋内正发生著什麽,她的弟弟江雕开正把她当做性幻想对象自我安慰。

江新月有些疑惑地皱眉,难道老师还会向她撒谎吗?

江新月呆呆地站了几秒,才领会了江雕开的意思。他同意了?他同意了!她的唇角慢慢地弯起来,弯起来,笑意抵达了眼睛。她是真的高兴,从心里往外的那么高兴。因为在她进门的时候就没想到江雕开会这么轻而易举地答应。

屏幕的影像格外清晰,男女私处的交接,被男人大手掌控推搡的小屁股,两颗不断跳动的小白兔,以及那红豔豔地悄然绽入於想父母了,要回家看看他们。透过玻璃窗看著沿途的风景,她的心杂乱而彷徨,每次回b城,就要见到江雕开的时候,她都会有种微微的恐惧,见到他的第一句话要说什麽,他见到她会是什麽反应……想这些无谓的问题想的头痛,手心也紧张的冒汗。

南宫祭不说话了,其实论对江雕开的了解,他和她不分上下。他环著她的细腰,亲吻著她的後背,慢慢饱胀起的欲望早已经侵入她的身体,江新月虽然极不情愿,却是被动的承受者,都说男人早晨的欲望最强烈,果真如此。

他很有分寸,只占了她半个小时时间,然而以他的功力,半个小时足够了,他喷射在她的体内,直到滴滴嗒嗒从他退出的出口流下来,他打开她的腿,用干净的纸巾一点点帮她清理,清理的整个过程,江新月一直通红著脸。

江雕开果然在她刚进厨房不久就跑进来了,刚刚睡醒的他有些孩子气,抱著她索吻,像块牛皮糖一样粘著她不放,还说著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这一顿早餐比平时的时间多用了一半,直到把江雕开送走,江新月回厨房收拾餐具时,赫然发现南宫祭穿著江雕开的睡衣坐在江雕开坐过的位置,把她吓了一大跳。

同样的一件睡衣穿在不同人身上却能穿出完全不一样的味道,让人不得不感叹造物主的神奇!江新月走近他的时候闻到淡淡的洗发水味道,他刚刚已经洗过澡了,看到干净清爽的他她分神了,突然想到他不穿衣服时的样子……意识到自己在想什麽时,她不禁暗骂自己“龌龊”,难道就因为他的风雅迷人,她这麽快就从迫不得已发展到浮想联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