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尽管接我的吩咐去做,到时候爷爷问起来,一切有我担著,你怕什麽?这个工程於你来说比天还大,对南宫集团却只是九牛一毛,你放心去做吧。”

“真没想?”他俯头要亲她,她一偏头躲开了,他用手把她下巴固定住亲上去,手伸进她衣服里去,她推著他:“你干嘛?”

被江新月识破了,於玮有点不好意思:“送你东西就是有求於你啊,我才不是那种人呢。不过你这麽一说,还真想起一件事。对了,你应该知道奕轻城吧?”

不知为什麽,平时看到出租车满街跑,随招随停,而真有急事的时候,每过一辆都是满员,江新月急得跺脚,不停地看腕上的手表,这时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徐徐滑过来,南宫祭摇下了车窗:“姐,上车吧。”

不知什麽时候江新月发现江雕开喜欢和她一起挤公共汽车,这一次也不例外。公车里依旧没有空位,照样的拥挤,他鹤立鸡群般地单手抓著横杆,用另一只手揽著她的腰,她双手抱著他,脸深深地扎进了他的胸口,公车摇摇晃晃,她的身体就随他一起摇动,他们真成了一对连体婴,在外人看来更像是一对热恋中的年轻男女。

江新月不会掩饰,脸一下子通红了。包大龙拉拉包小月:“什麽话?长姐如母嘛,我的内裤也是我妈帮我挑啊。”

“怎麽了?干嘛还是一幅第一次见我裸体的样子?不是都那麽亲密了吗?”他揶揄地说,其实心里很乐见她羞涩困窘的样子。他把药粒送到她面前,“张嘴。”

见江新月没什麽反应,只是有些怔忡地发呆,他低头含住了她的耳垂,她哆嗦了一下,伸手拨他的脸:“不要这样……”她的声音软弱无力,没有一丝底气,江雕开喜欢她软软的手掌使劲推在他脸的感觉,她的手指会陷进他的颊肉里去,有种肌肤相贴的亲密,他赖皮地僵持了一会儿,她推不动他,手劲儿软了下来,他便嘬起嘴唇转而亲她的手指,她立刻被电到一样把手缩回去。

她抓住护士问:“那男孩去哪儿了?”,护士疑惑地摇头,她转头就向外跑,跑出住院部,在医院门口看到了江雕开的身影,虽然他穿著病号服,但那挺拔高大的身影她一眼就认出来。

这时郭为民在人堆儿里看到了江新月,指著她:“那位姑奶奶给我过来,过来。”,江新月满脸歉疚地走过来:“郭导,对不起啊,我……”

“喂,江大小姐,江新月,你的电话!”於玮提醒了好几次她才回魂,木木地拿起手边的听筒:“喂,哪位……喂……”

他不等它再流出来,就是那团精汁又一次插入她体内,她哆嗦了一下:“不要了……我不行了,我会死的……”已成事实,她的挣扎再无益,现在只是恳求,恳求他放过她。

她虚脱地挂在他身上,他趁机把她抱上了床,撕扯她的衬衣,江新月紧紧地抓住衣服:“不要……阿开,你怎麽了?我是你姐姐啊,我是你姐,我们不可以这样……”

南宫祭看江新月,江新月比他还尴尬,他张了张嘴:“江a……”阿字只是口型却怎麽也叫不出声音。

“很疼吗?”她凑近他,用唇轻轻给他吹著气,像哄著刚刚摔伤的小孩子。

本来想越过他直接走人,林南一把拉住了她:“新月,怎麽了,脸色这麽差?”他的语气小心翼翼而且关心备至。

“铃~~铃~~~”门铃一直固执地响著,还是扰了他的兴致,他皱眉,恋恋不舍地坐起来,把她的内衣和裙子拉上来,跳起来去开门。

江新月呼了口气,刚刚的游戏还好,这个游戏也太露骨了吧,现在的孩子都这麽开放吗,她有点吃不消了。不过这些孩子都精著呢,怎麽肯放她走呢。

南宫祭进来时就是看到这种情形,厨房里乱糟糟的,但香味却很浓郁,她扎著绿色的围裙,一边扒著碗里的饭一边看著锅里的小炖肉,说真的,她吃相真是不雅,一点也不淑女,可是看著她,他心里却充满趣味,从里往外的想笑出声音。

“你……那台旧洗衣机还很好用啊……”她真切地惋惜。

她知道个鬼啊,要知道的话她就不会这麽急了:“我从来都没给过你这麽多钱,你……不是做什麽坏事了吧?”不怪她想歪,只因关心则乱,像江雕开这种人想赚钱方法很多,他不需要什麽,只凭一张脸蛋就够了。

花雨club的某一包间里迷漫著淫糜的气息和贰业纳飑ぉこ嗦愕陌≡?80度张开的双腿不停荡漾,人高马大的包大龙抱著她雪白的小屁股不断冲刺,高照长腿分开,几乎整个人都坐在了包小月的头上,他硕长的阳具插在她的口腔里,来回抽动。

只是她好像并未察觉,还一味耐心细致地帮他擦著药酒,而正是这种不经意的吸引力才使少年的容忍度达到极限。如果她继续下去,他只有两个选择,不是狠狠地推开她就是狠狠地把她按在床上。

“叫什麽名字?”派出所民警小张问江雕开。

见他不开口,她才说:“林总,能不能别这样……”

江新月的身子被响声震的一动,她的指尖儿在轻轻地颤,牙齿咬了下唇,那道门扉在她眼睛里慢慢模糊。过了好半天,她才木乃伊一样回到自己卧室,眼泪这才顺著脸颊流了下来。

包小月摇摇头,“不是。”

“江雕开今天好奇怪啊……”可是哪里怪呢,她又说不上来。

“我想和你谈谈,能不能坐下谈?”江新月小心翼翼地开口,心里觉得自己这个姐姐做得也够失败了。

“我们要生活在一起,只有我和你?”江雕开扬着一边的眉毛,一副很不可思议的样子。

不得不说只要是男人看到这样的一副身材都会有反应,她骨骼纤细,身姿娇小,皮肤细瓷般柔润白晰,胸前的两只小白鸽盈盈一握,不大不小,却像刚成熟起来的蜜桃,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少年虽然只有十六岁,却有超过年龄的心机和耐性,可是此时他裤裆里的大鸟在蠢蠢欲动,他低头看著慢慢撑起来的裤裆,戏谑,“喂,兄弟,这麽给我长脸。”

“如果我有别的办法,怎麽还会走这一步呢?”南宫祭无奈地说,“姐,其实在走进这个房间之前我还在想我真的可以接受一个陌生女人为我生孩子吗?真的没想到房间里的人居然是你,你说这难道不是一种缘分吗,或者这是老天冥冥中的安排也说不定,我们不如将错就错……”

“祭,你说什麽呢。”江新月打断了他,觉得有点好气又好笑,“其实如果真需要一个孩子来给爷爷个交待,你可以选择试管婴儿啊,不用真的和不喜欢的女人……我说了我是来暗访的,第一是为了帮小鹿,第二是为了我的报道,可真没想到遇到你,我会把多余的视频掐掉的,你放心。好了,我该走了。”

“姐”南宫祭拉住了她,“我就是说说而已,你没生气吧?”

江新月摇摇头:“没有,我真该走了。”

“我有东西要给你看,你看完再走吧。”

“什麽?”江新月想不到南宫祭会有什麽给她看。

“看了就知道了。”南宫祭神秘地一笑,拉著她走向那间锁著的房间,他打开了门,把江新月轻轻推了进去。

那是一间雅致的小卧室,房间的墙壁贴著大幅的壁纸,而壁纸的图案却淫糜不堪,那是一个女子超清晰大幅的写真裸照,第一幅照片中年轻女子躺在柔软的白色床褥上熟睡,她眼睫紧紧合闭,纯洁的完全不设防,可她的衣服却被人完全剥光了,细腻如藕的肌肤,圆润的乳房,粉嫩的红樱,细腰,长腿,茂密的黑色森林……第二张照片中女子的双腿被一只手拉开,照片的重点在她双腿间,私处的特写非常清晰,连粉色花瓣边稀疏的黑色毛发都根根可见,淫糜到极点;第三张中男子的手指拨开了紧紧关闭的花瓣,里面的肉质更加粉嫩,几乎看不到洞口的痕迹,完全像个没经过情事的小处女……

而照片中的那个女子江新月太熟悉了,正是她自己!

无法形容此刻她的心情,愤怒、羞愧、难以置信……她以为那一天阿开突然变脸强迫她性交的那次已经是她遭遇的极致,可是,她真没想到南宫祭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