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了呀?”她的声音非常轻快。江雕开在玄关换好鞋,然後才抬起头来。他的视线直直地看向她,毫不避讳,毫不遮掩,江新月微微蹙了眉,习惯性地咬下唇,低头看自己,用空闲的手摸摸左脸,摸摸右脸,“怎麽了?我脸上有什麽东西吗?”

“喂?是於老师啊……”她一脸尴尬地听著於虹的喋喋不休,转脸看江雕开的房门,眉目间有了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江母说,“你姐知道你爱吃西瓜,刚回来就去给你买,她这人呀,老是糊糊涂涂的,准是半路上又走私,把西瓜摔成这样儿。”

“好了,别去想它了。”林南心疼地看了她一眼,“其实单亲家庭青少年犯罪率一直居高不下,深层原因主要有两个,一是父爱或母爱的缺失,造成孩子的性格缺陷;其二,父母与孩子缺少交流沟通,致使亲情缺失。今天就是个典型的例子。好了,下次再碰到这种事我坚决不会让你去了,我得嘱咐姜成下次有情况打我的电话。”

“没问题。”江新月有些不自然地笑笑。不知为什麽,她不大喜欢太多人知道江雕开,但是现在看来a城实在是太小了。

在高速发展的现代,世界本来就被浓缩了。尤其是万城中学,它处於a城的心脏区,是a城最昂贵的私人学校。而万城中学又是浓缩的一个豪华小世界,它里面应有尽有。

花雨club就是万城中学一景,它是万城中学最大的俱乐部,取花季雨季的简音,虽然名字很诗意优雅,但内里却藏污纳垢。

现在南宫祭、江雕开、高照就在花雨的包间里。高照也是万城的风云人物,高南宫祭和江雕开一个年级。南宫祭说要送给江雕开一个神秘礼物,他打了个响指,包间门应声打开,包老板亲自送一个女孩子进来,那女孩子穿著樱桃女中的校服,白色海魂衫,黑色超短裙,斑马纹半高棉袜,露出白白的一截美腿,不过女孩子脸上遮了一层纱,五官若隐若现。

包老板一脸谄笑,介绍说:“这是我小女,叫包小月,今年十五岁,是樱桃女中的学生。”

听到那个月字,江雕开左边的眉跳了一下,目光向那女孩子脸上看去。

“小月,还不拜见三位少爷。”包老板推了推女孩子。

“三位少爷好。”女孩儿听话地鞠了一躬,声音怯生生的。

“包老板真是越来越会做生意了,连掌上明珠都舍得拿出手了。”高照语带讥讽。包老板咳了几声:“还不是看几位少爷的面子,少爷们玩好了就是小的最大的福气了。”

“包老板……”南宫祭目光缓缓递过去,包老板会意,“三位少爷玩好。”说完,躬身退出去。

南宫祭柔声唤那女孩儿:“过来,让我看看。”,女孩儿羞涩地一低头,走了过去,跪在南宫祭跟前。南宫祭勾了唇角,修长的手指抚了抚她的头发,“真乖巧。”,然後他慢慢揭去女孩儿的面纱,用食指挑起她的下巴转向江雕开。

“怎样,阿开,像不像?”

江雕开没有说话,但他的目光已经让南宫祭看到了答案。女孩儿长得有三分像江新月,尤其是眼睛,很合她的名字,似笑非笑,似嗔还嗔。

高照也说,“老包长得这麽恶心,没想到女儿却水嫩嫩的,这女孩儿胜在两个字:新鲜,现在女孩儿都一个调调,碰到这样的小清新,别说,还挺赏心悦目的。”

南宫祭点头,放开包小月,问她:“是被你爸强迫来的吧?”

包小月摇摇头,“不是。”

“哦?”南宫祭眸里添了兴致,“自愿的吗?”

“嗯。”包小月点点头。

“为什麽?”南宫察目光在女孩面颊上流转。女孩儿微微红了脸,仰脸看向南宫祭,又怯怯睇向江雕开:“我……从来没见过像你们这麽好看的人。”

南宫祭笑开。而江雕开反而因女孩儿花痴的样子失了兴致,不过,也没别的玩意,只看南宫祭猫玩耗子般逗著女孩儿玩。

“那麽,你知道我们的玩法吗?”

女孩儿点点头又摇摇头。

南宫祭眸里含笑,眉眼斯文,但嘴里的话却很下流:“进了花雨的包间就是默许了一切的规矩,知道花雨的规矩麽?花雨听起来好听,实质上就是窑子,女人进来都是被人操的,你爸把你交给我们,等会儿我们若来了兴致,说不定会一起上你,我的话你懂不懂?”

女孩儿红著脸点了点头。

“祭,说话也太直白了。”江雕开扔出一句,吊著唇角冰酷的眼眸滑向女孩儿,女孩儿低了头,不敢接他的视线,心头却小鹿乱撞。

“话糙理不糙。你们唱红脸儿,我只能唱黑脸儿,这不是你直白的时候了?”南宫祭回道。

“不愧是包老板的女儿,长著这小样儿,没想到心理够强大。”高照说话也没个正形。

“兄弟们都有兴趣,那就打开包装看看吧。”南宫察调侃,清汤寡水地对女孩儿说,“把衣服脱了让我们瞧瞧。”

第010章

包小月倒也不扭捏,慢慢把自己的衣服脱了,最後一水赤条条的,不过毕竟只有十五岁,双腿向内紧紧挤在一起,双手交叉抱了肩,低著头不说话。

高照的嘴里已经传来啧啧的声音,很满意似的。南宫祭上前拉开她的手臂,他低下头,目光落在女孩儿两团白生生的乳房上,声气倒不算太满意:“这一对奶子太大了点儿,你说呢阿开。”

高照切了一声:“南宫,你这审美眼光反了吧,谁不说女人奶子愈大愈好,对不对开?”

江雕开嗤了一声,很不给高照面子:“是大了点儿。”

女孩儿咬了唇,有些委屈地看著南宫祭。高照现在心倒有点软了,偏向包小月说话:“你们俩这是哪门子标准,听这口气像是和谁比呢吧?你们又瞒著我跑哪儿打野食儿去了?”

高照这句说中了南宫祭和江雕开的心事,两人对看了一眼,南宫祭自嘲:“要有这豔福倒是好了,还用……”後半句他没说,目光又转向包小月,也不管她可怜巴巴的眼神,轻轻摇著头说,“这身皮囊再白些就好了。”

虽是这样说,他手却伸了出去,食指和麽指揪住乳尖,轻轻一捻,刚才软塌塌的地方瞬间就捻出一颗红豆来,食指和麽指反方向轻捻、把玩,女孩儿的乳头在他指间慢慢膨大、变硬……包小月仍咬了唇,齿缝里却漏出细细的呻吟,平坦的小腹轻轻起伏,拢紧的双腿也松开了许多。

“小东西,怪敏感的。”南宫祭目光转回女孩儿脸上,“这骚劲儿不像是第一回,以前被男人操过没有?”

高照在一边戳著南宫祭的後脊梁:“小月儿,记住,别看这个哥哥笑面虎似的,其实这里装的坏水儿最多。”他指指心窝,又对南宫祭说,“你这麽问人家女孩儿,让人怎麽答呢?”

“爱怎麽答就怎麽答。”南宫祭笑看女孩儿,目光柔和温柔。

包小月脸颊泛红,回答的却干净利落:“以前从没有……”

“那还真是乖女孩儿。”南宫祭说著,指了指面前的茶几,“躺在上面去,把腿打开。”

三个少年就坐在沙发上,面前是一天然大理石茶几,女孩儿就横躺了上去,南宫祭指点著让她用手抓了自己的膝盖窝,双腿叉开四十五度角,少女的私处全裸在少年眼前。

南宫祭修长的指拨开花瓣,里面浅粉色的蚌肉密密实实,一看就是个处女。

高照看在眼里,不禁骂了一句:“靠!这不是诱人犯罪吗,我操老包的八辈祖宗。”

南宫祭笑著说,“我看奸尸就算了吧,你也积点阴德,把包老板的祖宗放过了,他女儿你就随便想怎麽操就怎麽操吧。”说著,给高照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