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角微翘,眸带促狭道:“我的仪式完了,可跟你的仪式并没有完成,再说,你是本王的正妃,不跟你过*跟谁过?”他边说着,边拿起她胸前一撮发丝轻轻搔她眉宇间。

拓跋蔺应该不知道掳走她的是轩辕璿吧?她虽然没有见到跟随他而来的手下,但她相信他肯定不会暴露他们是来自西临的,等会拓跋蔺问自己的时候,她可以捏造绑匪是其他人。

心属于自己又如何,以后还得要跟众多女子共侍一夫,不然,既然轩辕臻那么爱轩辕璿,就不会让她占了身体,肯定是她也不想回去,才让她有机可承。

而喜娘说她当时突然感觉很困,于是坐在椅子打了一会儿瞌睡,谁知睁开眼,发现原本坐在床前的新娘子竟然不在房里。

炎妃然朝彩灵竖起拇指,笑道:“彩灵,你真聪明。”

“听说今年京城各贵族中选出了四大名门千金,其中炎家大小姐炎妃然票数最高,夺得排名首位,可惜她已名花有主了,不然的话,就算要我禁欲一年,我也不惜将她娶回家。”有位声音沙哑的男声说。

炎妃然微皱了一下眉头,“那不是工部的事吗?拓跋蔺管的是史部,怎么会派他去的呢。”工部是太子管的,要去也应该是太子去,为什么会是拓跋蔺?

董若婕微笑。伸手抚着自己平坦的肚子,心想,只要她调养好身上,一定能再怀上,到时就不怕被人抢走他的宠爱。

夜魁衣袖一拂,冷笑道:“你以为有人帮你驱寒,你就以为摆脱了我吗?”

街道上的小贩和行人纷纷跑开,顿时乱成一团,四处逃散。酒楼里的歌舞表演并没有受到影响,反而是二楼的客人见到窗外有人打架,胆子大的奔到窗前观看。

就在此时,热闹的街市似乎起了骚乱,围观的人将他们的路塞住,无法前进。

“你曾说过,不会为别人而活,你这样又何苦呢?以后我并不能给你什么。”

“臻儿,其实本宫召你进宫还有一个原因。”试完衣服后,皇后拉着她坐下来,示意宫女拿了来一只精致盒子,然后道:“这是蔺儿父母的订情信物,由于他们都不在了,现今由本宫代为转交给你,蔺儿以后就由你照顾了。”

“乐平公主。”

裸裎袒裼?众人听得目瞪口呆。

当时她下马车便见到董若涵站在殿外,离上朝的百官有段小距离,看到她却没之前的热情,更没有上来跟她攀聊。于是她曾假装什么不知道上前打招呼,她居然不敢正视她的目光,言语间闪烁吞吐,她顿时猜到她是心虚。

”没关系,就算她再狡猾,总有一天狐狸尾巴会藏不住的时候。“虽然找不到证据,但知道幕后主谋是谁,有了提防,下次再犯捉到她就不难。

凤云汐稍稍蹑脚将男人垂落到额前的小绺丝拂回去,然后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我的提议你再考虑一下,不用这么快回答我的。”语罢,由他怀里退出来,不等他回答,便转身离开。

文泫当时也没想到屋里的会是太子,他来到屋门外,听到里面有男女交欢的喘息声,以为是某个宫女或某位妃子勾结外人来这里偷情。所以没多想就踢门进去,可当见刚穿上裤子的是太子时,他已来不及阻止外面进来的兵士。

他来到门外,发现是被上锁了,不过是很容易打开,只要一抽出锁孔里那根小铁棒就行了。

原来那位是八王爷,眉长过眼,眉尾斜飞入鬓,双眼含笑,顾盼生辉,皇家的子弟果然会生长,都是一副好皮相。

但并没有因此而再沉睡去,相反的,随着暖流的入侵,她的理智也随着身体的温暖而清明了起来。

拓跋蔺静默看盯着她看了半响,才缓道:“本王需要的是你,不是他们。”

炎妃然知道若不出声说话,拓跋蔺肯定会被取消参赛,她刚蠕动唇,就听到一道清朗的声音说:“皇上,微臣认为不能只听猜测,应当给雍亲王一个解释的机会。”

“第二轮箭法比试开始,请太子殿下上前选弓。”

她之所以知道,是跟宇文拓分手后,在一次皇宫里举办的群芳会里,无意中听到她跟辰妃说的。

“刚才不是问了你吗?你跟睿王谈什么了?”

炎妃然伸出的手在半空中微微一顿,个性爽朗,喜欢结交朋友的凤云汐,显然对她没有兴趣,她不禁苦笑一下,相逢对面不相识,想不到他们十多年的友情却落得如此。

……

炎妃然起来答道:“好了,谢谢皇上的关心!”

“真搞不懂你,天朝那么多优秀男儿,干嘛要喜欢一个心有所属的男人,照我看雍亲王和睿王就不错了,可惜以我的姿色人家看不上。”

她想叫住他,告诉他,其实她说谎了,可最终她忍住了,谁会不在意名分呢?她做了那么多事情,为的就是爱他和名分。

两人用着膳,看着儿子不住地布菜,皇贵妃漫不经心地提起。“凛儿,当初你非小婕不娶,是因为她是曾救过你,是吗?”她必须小心试探着,因为有些话题是儿子的禁忌,怕触及会破坏了气氛。

该死!

炎妃然没有再想下去,默默地看着凤云汐上了轿子离开了视线,她才怅然若失地转身,不意一头撞进某人的怀里,来不及看清对方的长相,只觉得这人身材出奇的高挑,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龙涎香,她一愣,随即本能的向后退去,却因为脚下踉跄,险些摔倒。

“严,你比我们回来还迟哦。”那俊笑道。

“好,奴才会转告王爷,对了,还有样东西要送给公主的。”说完,他让身边的侍从捧来一只箱子,炎妃然跟前,打开箱子道:“请公主在里面挑选,余下的奴才送去给如意公主。”

炎妃然打断刑颢的话,低声道:“这些我都知道。”

刑颢曾是炎家军队的队长,自炎家出事后,便带着几个兄弟,挑了乌义山的贼窝,从此就在这里落脚。寨里的居民不多,他们都是有段不为人知的故事,在此过着自给自足的隐居生活。有时他们会到山下抢夺,但从不害人、伤人,而且抢夺的对象、多数是那些残暴不仁的富商巨贾。

“饭桶!饭桶!”怒极的李衡又一串咒骂,右脚提起,“呯呯”将他们一个个踹到一边去。

“既然来了,就进来喝杯水吧。”说着,他抓住她的手,掀开发帐帘,拉她进去。

这样的人要怎样对付呢?由她们的对话听出,董若婕是在乎拓跋凛,在乎她现在的位置。这样也好,当一个人有了在乎的人或事,那就是她致命的弱点。

她的到来,*公主和董若婕的反应是意外,但很快,*公主就皱起眉,问道:“你来做什么?”

听到拓跋蔺非旦没有拆她的台,还帮她说话,炎妃然的心底有股说不出的温暖感动。

炎妃然木然地看着怀里的白狐幼崽,一股莫名的情绪在翻滚着,她望向此刻正为她抱打不平的男人,感觉心底有股温热的暖流流过,但下一刻给她甩掉,她不该有这种感觉。

原来不经不觉间,他们走出密林。